陈思想起之前太傅曾有少数的掀开衣衫的情况,印象中他的奶子比普通的凤大了不少,且又挺又翘,乳头还红艳艳的,光是回想就已经嘴角微动。
皇宫的一员。
奶晕也是又大又红,且随着她的亵玩颜色还在不断加深,原本微微凹陷的乳头在几次拨弄下就不争气地挺立起来,鼓涨着像是要流出什么汁液。
他撒谎了,今日要做的事情本非先前那般,但他已经不敢再把陈思留下了,因为下身早已泛滥成灾,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在成人礼之前强上殿下,把殿下推倒在塌上然后摇着肉臀饥渴地吞入那根炙热又硬挺的大鸡巴,把内外肏个遍。
忍不了了,鸡巴早已涨得由红发紫,眼前的人还在高潮后低喘着,仰着涨红的脸眼神迷离。
“乳房产乳这一问题,目前争论颇多,但不可否认的是,尽管数量稀少…”太傅端坐着,正色道,“…但仍有一部分的人在怀孕之前就有过产奶的经历,这样的情况往往发生在那些被常年累月地揉搓…亵玩乳房的人身上,他们也往往更加淫荡敏感…除此之外…”
以至于陈思有时候都分不清这是教习的需要,还是太傅个人的恶趣味了,只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狠狠地惩治他,好让他知道在学生面前发骚的代价。
“太傅真是一如既往的淫荡。”她一手还在漫不经心地揉搓着鼓涨的奶头,一手放到眼下观察着。张开的五指间是粘连的银丝,淫糜又浪荡,却出奇的和谐。像是找到了趣味,她又将手摸到那处小缝口,缓缓插入了小半截搅弄了一下,只觉得里面又软又热又湿,像个无底洞。
太傅还会穿着贞操裤,在她面前摆成诱人的姿势,让她想肏却又肏不得。
当然,这不是他最后一次忘记自己的职责,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太傅都常常在陈思面前发骚,例如脱光了在她面前自慰,让她说骚话让他更加情动。或者帮她手淫,却还要她控制住不能射精,非得等他把自己玩得潮喷得浑身湿软才让她射。
“别动…”陈思抚上那抹雪白的椒乳,“太傅的骚奶子怎么这么软,嗯?”
到了这时太傅又有些害怕了,虽然先前也多次私下里自慰发骚,但除了手指之外很少有东西进入自己的小穴,便是手指他也不敢多伸,最多就是塞了三根就塞不进去了,不过由于身体实在敏感,便是三根手指也刺激得他常常高潮甚至是潮喷。
像是听到了他内心的渴求,陈思莜乎一笑,两指夹住一侧的红乳头拧动起来,另一只手却探到他的胯下,绕过早已勃起挺立的阴茎,探下去没多久便不出意料摸到了一手的潮水。
陈思拍拍太傅的脸,唤醒他,“还要吗?”
太傅这次本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成人礼后殿下开了荤后如何厉害的传闻早就在宫里漫天飞了,他亦是十分渴望,忍不住想着…如果殿下也能用大鸡巴肏我,那便是不能被浓精灌满小穴也无所谓了。
因此饥渴了许久的小嫩逼第一次被她的手摸到,太傅就憋不住快感直接泄了出来。“啊哈…唔…啊…啊。”
她佯作天真的问话打破了太傅的一本正经,他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合拢了双腿。
想到这里,他越发感觉到下身开始潮起泛滥。
男人红了脸,想到这还是第一次被她摸到那个渴望着她的小骚穴,以往的他尚且有些理智,怎么淫荡也只敢自己脱光了在她面前玩弄自己的身体,大开着双腿用手指在穴内抽插着,却万万不敢真的擦抢走火。
太傅还红着脸浑身赤裸跪在地上,眼神迷离地吞咽着嘴里的液体。陈思附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太傅,太傅,那今天的课业结束了吗?”
男人有些迷茫地转过眼珠,像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陈思于是挣开了自己的衣物,挺着滚烫的肉棒贴到那个隐秘的小洞口外。
男人慢一拍地看向她,“唔唔…”他大口咽下那腥气的液体,回复道,“结、结束了…”
现在却是比儿臂还粗的一根硕长粗大的肉棒,小穴哪里吞得进去,只怕要被顶坏了。但他又实在很渴望,又粗又硬的滚烫肉刃就抵在潮湿的花穴门外,就差那么一点
感受着手指被紧紧夹在软滑小嘴里的紧致,陈思过了一会才把手指拔出来。
“那由我示范一下…”,他再次慌慌张张地除下衣裳,露出胸前大小适中的翘乳。 “是这样的,我…”
“啊…唔…殿下、殿下不…我们在上课…”太傅半真半假地抗拒着,但其实他的内心重复的却是——“玩为师的骚奶子…啊…还要…嗯………”
她打断道,“本殿下还不明白呢?太傅不示范一下吗?”
因此成人礼后再见到太傅时,陈思早就没有心思在他说话的内容上了,实践可不比那些重要多了?
“不要、唔、啊啊啊…”太傅的腰一挺,竟然哆嗦着射了一回,把被脱得松松垮垮的衣裳弄得一片湿润。
“啊!”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身体却本能地舐嘬着贴在穴外的巨物…好像很大…而且特别烫,像是要把他的花唇都烧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