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终于燃起些微亮光。
“为……什么……”他勉力开口,声音干涩嘶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存在……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
那一瞬间,白夜脸上的表情柔和到近乎给次郎一种温柔的错觉,却不带一丝他所害怕看到的怜悯和同情,反而更像理所当然的逗弄和抚慰,就如同主人看到宠物撒娇,父亲听到孩子犯蠢,就如同……这个人对着哥哥的时候那样,即坏心眼得叫人牙痒痒,却又……那样温暖,叫人无法不渴望亲近。
“你只做错了一件事……”白夜勾起唇角,露出一丝次郎最为熟悉的坏笑,那只丝毫不懂安分为何物的手沿着次郎的脸颊和脖颈,一路下滑到锁骨,撩拨般浅浅滑动,带来细碎的瘙痒和焦灼,“就是刚刚,没有立刻答应成为我的刀啊!”
“……”
次郎一时无语,然而刚刚的自我崩溃让他前所未有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像从前那样一逗即炸,他默然垂眸,不愿意让那丝自从来到这个本丸起,就不时盘旋于心底,几乎令他无法压制的奢望再次死灰复燃。
像他这样已经彻底被踏入尘埃和污浊中的存在,他怎么能……又怎么敢有那样的妄念?
然而这次,白夜并没有继续纵容他的逃避。
那只原本流连在锁骨处的手,突然径直下滑,堂而皇之的覆住次郎一边柔软的丰盈,被人为改造的胸部无法突破男人固有的尺寸,所以并没有按原主人喜好那般被塑造得夸张赘硕,但相对而言却也足够丰满诱人。
尽管早已经被前审神者玩弄得彻底,但那双乳晕却仍呈现出生涩漂亮的嫩粉色,此刻因为白夜的揉弄,被拱卫在中间的乳首便尖尖立起,质感分明的顶住他掌心。
次郎仿佛认命了一般,格外乖顺的躺在那里,甚至随着白夜的动作配合的侧过身,更方便他把玩自己的柔软,饱经调教的胸部格外熟悉被人肆意淫虐的感觉,乳头迅速硬挺肿胀起来,次郎微微敛目,不敢去看白夜脸上可能会有的嘲讽和鄙夷。
从前每次被前审神者侵犯的时候,次郎都仿若用意志将自己所有的接受神经全部斩断,誓死不愿感受到分毫快感,回应给那个人的不过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刻板到无趣,为此没少被前主人殴打折辱,骂他是“死鱼”,说肏他还不如肏块木头。
然而现在,这个原本就是女性身体上仅次于死穴的,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正在被白夜如此粗鲁的苛责,次郎却无法自抑的被那阵阵难耐的刺痛和异样的躁动,欺负得忍不住细声呜咽起来。
白夜满意的勾唇浅笑,眼中划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兴奋,突然擒住次郎备受冷落的另一边乳头,掐住用力一拧,同时一股灵力熟门熟路的通过乳首的孔洞探入乳腺,比先前欺负太郎那次更加熟练的肆虐了起来,甚至因为次郎已经改造完成的乳腺毫无滞涩,那股灵力几乎畅通无阻的一路化为充足的灵液,填充着他空虚的乳房。
“啊~~~~”
次郎仿佛被丢在砧板上的鱼,整个人蓦然弹了起来,但立刻被白夜按压了下去,他毫不怜惜的大力揉弄起那捧逐渐开始被粘稠液体盈满的软肉,逼得次郎只能无助的溢出一声声高亢得如同啜泣的呻吟,辗转挣动着似乎想要逃离。
“忍着点,我还没开始呢,好好的小母猫不做偏要做鸵鸟,撅着屁股翘着尾巴还敢把头埋在沙里?今天我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你最好有所觉悟!”
次郎咬唇忍着一边胸口火辣辣的胀痛,由乳房内部被逐渐撑开充满的感觉,几乎让他产生一种正在涨奶的错觉,这认知让他即难堪又羞耻,忍不住抬眼看向那个罪魁祸首,却见白夜用一如既往的温和表情,语气缱绻的说出了这句狠话,次郎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再也提不起先前那种怼天怼地的勇气,只能安分的握在白夜怀里,无助的任他欺负。
另一边被把玩的胸乳同样没能逃过白夜的毒手,灌注入的灵力像是正在燃烧的热油,本身已经足够滚烫,却同时还生出灼热的烟气,死命撑满这两坨丰满的乳肉。
次郎痛苦的呻吟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就已经有别于男性的柔软胸部,逐渐变得愈加鼓胀丰满,更是在那磨人的胀痛和灼热感中,被人催乳似的残忍揉挤着,那人毫不留情的将那两捧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像要将它们扯下来似的整个用力拉拽到极致,再陡然放松,时而又无比轻柔的爱抚照顾,打着圈的按揉,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直撩拨得他胸口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又烫又涨。
简直觉得自己像头正在被挤奶的奶牛,弱点被肆意折磨的苦闷让次郎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徒劳的想用手挡住那被如此粗暴对待,却依然带给他隐隐舒爽的可耻地方,但他刚抬起手臂,就被白夜惩罚似的狠拧了下乳尖,轻斥道,“不准挡!”
“呀啊~痛!”
次郎痛得一个激灵,惊叫一声,再不敢乱动,只能咬牙忍耐那人残酷的暴行,却没想到过不了一会儿,他被掐弄到肿胀发红的乳尖竟然在阵阵难言的酥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