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体内的前列腺,只把男人调弄得两眼发直,漆黑的瞳孔里都没了焦距,两颊下方的床单都积聚了一小滩口涎——直到蜷缩在后方的两颗睾丸都肉眼可见地升了起来,蘑菇头顶马眼大开,这才忽然放开了男人的性具。
此次寸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逼近极限,宋伟感觉一股热流已经顺着阳芯一路畅通地涌到铃口,只差喷薄而出的那一秒了,完全没有想过会被凝固在这将发未发的临界点上,犹如刀割火烧般的剧痛一闪而过,他几乎是绝望地等待即将到来的地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见少年忽然朝着他倾下身来。
体内被苛责着的脆弱小点突然被重重一戳,与此同时,乳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啊——!”
男人瞠目欲裂地尖叫一声,胀成紫红色的阴茎被遗弃般孤零零地在空气中急剧地抖动着,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白浊。
因为是被前列腺刺激和乳头的疼痛硬生生逼出的高潮,疾射而出的一道精液量并不多,却很是黏稠,由于角度关系全喷在了耸起的小腹上,为本就闪着可疑水光黏乎乎的肌肤又糊上了一大块白色,愈发显得淫糜而秽乱。
高潮的余韵涌了上来,未得满足的肉茎却仍然挺立在空气中不住地抖动,幸而这次少年没再刻意折磨它也没令它久等,带着暖意的小手兜头兜脑地抚了上来。
“啊啊啊啊——!”
宋伟拼命想抑制住喉咙里不断逸出的尖叫,他觉得自己嘶哑的嗓音叫得简直像古时的太监一样……然而却根本停不下来,一再被欺凌戏弄的阴茎终于得到了应享有的疼爱,被小手上上下下地揉捏搓动,间或铃口处被磨、间或冠状沟被搔,有时连垂在后方的阴囊也会被揉一揉……而插入后穴的两根手指更是确保前列腺时时刻刻都被刺激着,轻一阵重一阵、快一阵慢一阵,时而如疾风暴雨般大力按压揉搓,时而又如清风拂柳般搔划戳弄……加上乳头上持续不断的骚扰,小小的肉粒时而被牙齿厮磨着,时而被烫热的舌尖轻舔着尖尖上的破皮处,时而又被狠狠咬住拉到极限再猛地松开……
三管齐下的刺激是男人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健壮的身躯颤抖得痉挛起来,高潮的快感迅猛而可怕,像是层层翻滚的浪潮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将男人彻底卷入欲望的深渊难以自拔。
“怎么,又不听话了?不肯好好吸的话……”感觉到手指被裹缠得几乎动弹不得,江朗才不管男人在高潮中失神的状态,边在男人耳边喃喃说着话,边用大拇指指腹堵住了大张着的铃口。
身躯顿时痉挛得像是得了癫痫一样,男人好容易克制住了尖叫声,这一下又被折磨得几乎抽泣起来:“放开……呜放手、不要、不呜呜……”
“那就好好吸,否则……”温和的口吻,说出的话却冷酷。
在射精时本能地夹紧肛穴也是不被允许的,男人只能从无尽的快感中勉强分出一点心神来努力地控制着肛门括约肌,逐渐松开的甬道内手指又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将细软的媚肉摩擦得一片火辣几乎糜烂,被欲望焚烧的媚肉却只能随着前列腺被戳刺的频率一收一放,尽力取悦着带给自己无限折磨的两根手指。
“呜……求、求你……呜不要、停……求求、你……呜不、不要停,求求你……”
即便是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因过载的欢愉和兴奋而浑身剧颤着,男人也没停下过口中的呢喃,被寸止的痛苦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令他想起来就惊恐不已。阳刚的音色因长时间的折磨而嘶哑低沉,带着难以掩饰的啜泣呻吟,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像在低声下气地乞求着对方的点滴怜悯。一波波情欲在男人体内酝酿着亟待宣泄,然而男人却始终不敢挺动下身,本该作为攻城略地的先驱者的阴茎却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一般,除了条件反射地弹跳外几乎是静止在少年手中任由其拨弄把玩,然而男人的下身又确实是动着的——摇着屁股,肛穴有节奏地一收一放,内部甬道媚肉努力地吮吸取悦着侵入的两根手指……
作为回报,把控着男人性器的那只小手始终不紧不慢地压榨着手中的肉茎,就像在挤奶一样,迫使一道紧接着一道的白浊喷射而出,停都停不下来。
直到男人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在情欲的浪涛中,他已经射出了十几股之多。
“够了……够了、不要了……”
不间断的射精令饱受折磨的身躯不堪重负,阳芯里越来越酸涩,乳头、后穴都疼痛难忍,宋伟终于有气无力地出声哀求。其实他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这个人总是在折磨他,然而出乎意料地,少年居然立刻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从对方口中吐出的乳粒在男人胸膛上轻微地晃悠着,它已经比旁边那颗大了整整一圈,又回到了刚被取下吸乳器时的状态,就像一颗泡发了的红豆,只是颜色比那时更加娇艳,上面还沾着些许晶莹的口水,水光红润的,看起来十分可爱。旁边那颗和它一对比,就更加令人看不上眼了,江朗看着牙直痒痒,只想把这一颗乳粒也纳入口中好好滋润一番。
只是他看着男人眯着眼一脸升仙了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