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朗孩子心性的心里开始有一点不爽,于是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两只手叠加在一起,以一种摧古拉朽的气势狠狠挤压揉动着鼓胀的腹部,就好像那不是人体的某个部位,而只是一团揉不开的面。
“尿………要尿……让我尿……尿……”他不断地喃喃着,如果不是手脚被缚,估计已经抱着腹部满地打滚了。
“唔……再、再轻、轻一点……求你……”
但是少年根本不搭理他,甚至不再给他按摩腹部,拿起小推车上的一管药膏,挤出一堆乳液般的白色膏体在手上,这才又摸上了他的小腹,将药膏在高高耸起的腹部均匀地涂抹开。尤其是微微翻着的小肚脐眼儿,少年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抠进去,慢慢转了一圈。
男人的声音虚弱得像要哭出来一般,江朗看了眼他冷汗纵横的脸,终于挪开了一只手,剩下的一只手用比之前稍微重一些的力道按揉着饱受折磨的部位,听男人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第三次问出了那三个字:“舒服吗?”
“这个你不是正用着么?”少年奇怪地看他一眼,随后像是科普一般正儿八经地介绍道,“就是个控制宠物排尿的小仪器,现在你的膀胱括约肌被导管穿过,一直处于舒张状态,但为什么排泄不出来?就是因为我把这上面的小孔关闭了。”
男人垂下的眼睑猛地一颤,却没有吭声。头一回,清晰地听到这样侮辱他的言辞,他没有反驳。
“你确定要我住手么?”少年俯下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忘了之前的感觉了?这里面是不是很痒,就像被虫子叮、被蚂蚁爬……而且又痒又胀,你乱动也没用,只会更想尿尿,但是尿一滴也出不来……如果我住手,这里面就会越来越痒,痒得恨不能拿刀剐一遍……还要我住手么?”
不……”
“不……拿……掉!快……拿掉……!”宋伟脸色煞白一片,一时间连膀胱所受的折磨都顾
少年还在笑盈盈地问:“现在舒服了?”
男人依然在他手下抖颤着,眉尖依然紧蹙在一起,然而痛苦的表情到底缓和了几分,神色间却带上了一点近乎木然的空洞:“舒……舒服……”他终于知道该回答什么了。
从剧痛中缓过来的身躯酸软得几乎没了知觉,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就剩下一个膀胱了,膀胱的痛苦压倒了之前的一切责罚。说“舒服”只是威胁下的言不由衷,其实还是难受的,少年的抚慰缓和了膀胱壁的瘙痒,但瘙痒却并未根除,依然丝丝缕缕地缠绕着那个脆弱的器官。膀胱的憋胀却大大加剧,被液体冲撞得酸疼难耐的柔嫩肉壁将对于排尿的渴望放大到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不行了,他真的快被疯狂叫嚣的尿意逼疯了!对排泄的迫切需求令他一次次地用力收缩着小腹,不断做出排尿的动作,但是没有用,就像少年说的,尿液一滴也漏不出来。
男人被直冲耳朵眼的热气刺激得不断地缩着脖子躲避,但是少年的话令他赫然回到了之前被膀胱瘙痒折磨的时候——连憋胀的痛楚也制止不住的向着四肢百骸蔓延的可怕痒意令他瞳孔紧缩,口中含糊不清地喃喃:“不、不……”无以为继的苦痛里他终于勉强分出了一点脑力,“轻、轻一点……”
江朗笑道:“果然是一只喜欢被揉肚肚的狗狗呢。”
宋伟脸色都白了,少年随手拉扯着他的阴茎让他看上面的金属装置,末了还将遥控器在他眼前晃了晃:“所以你明白了吧,以后你无法自己控制排尿了,要不要给你放尿全由我来决定,排泄速度也可以通过孔径大小来——”
或许是真的怕了,怕了这个鬼畜一般的少年……
宋伟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近乎奄奄一息地在剧痛下发着抖。他甚至不敢回答少年,他不知道哪种答案能令对方满意,但是不说话可怕的酷刑便一直在持续下去,只好拼命克制住喉咙里滚出的惨叫,断断续续地哀求:“住手……求你……”
“是这样么?”少年稍微松了点力道。
说来也真是无辜得很,当时在脑子几乎停摆的状况下宋伟只是遵循本能,说的乃是大实话——就他的状态怎么能称之为舒服?根本连舒服的边都搭不上,只能说是难受得发狂和难受得差一点要发狂的区别罢了。然而对方根本不把他的苦痛放在眼里,竟然用那么可怕的惩罚来逼迫他。
一时间男人的身体都几乎从床上弹跳起来,被按摩棒头部塞满的嗓子眼里硬挤出几声惨叫,但凡男人力气足够,那声音恐怕都可说是凄厉的了,但此刻发出的却只能是气声,听来细弱得很,不细听便听不出其中承载了多么深重的痛苦。本来饱胀瘙痒的膀胱被挤压揉弄就是一场苦痛与舒爽的拉锯战,现在少年的手劲太大,膀胱都似要被挤爆,爆炸般的痛苦一下压过了止痒的快感,疼得男人恨不得立即昏厥过去,但意识却在剧痛中清醒了。
小腹上突如其来的凉意,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下,宋伟在内部器官的胀痛和瘙痒中一分神,条件反射地微微抬头去看——一条半挺不挺的条状物在眼前晃悠着,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阴茎头部套着的东西:“什么……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