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摆脱目前窘境的提议他都求之不得,更何况,之前好一顿剧烈挣扎,现在又被对方压在身下,膀胱里翻滚的酸胀一阵紧接着一阵就没停止过,他虽然忍耐力好,但也不是不想尽快解脱的。
少年又捋了把茁壮硬挺的肉棒,笑道:“你这样尿不出来吧,主人帮你降降温。”
这次男人没有作声,算是默许了。江朗兴致勃勃地从冰桶里挑出一块大大的冰方块,不由分说就贴在了热气腾腾的肉柱上。
“唔……”宋伟难受地呻吟出声。在落到少年手里之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阳物被欲火灼烧得正炙时被冰寒侵袭,男性最脆弱的器官哪堪这样的折磨,他情不自禁地就缩着屁股往后挪,分身却被少年一把捉住,冰块犹如摆脱不开的恶灵一般,不依不饶地紧贴着逃脱不开的茎柱上下摩擦起来。
可怜的性器被冻得瑟瑟直抖,冰块在快速的滑动中逐渐融化为清水,柱身被淋得湿漉漉的犹如挂着眼泪般。本来爆了一柱子的青筋很快就都偷偷畏缩了回去,霸气十足的赤红色泽也被水色所侵染,渐渐褪成无力柔嫩的浅红。江朗看着本来神气活现的大肉棒子呈现出一种东倒西歪的趋势不由心生怜悯,眼瞅着哆哆嗦嗦的肉柱就要瘫软下去了,他不忍地握住冰冷潮湿的柱身老怀安慰地细细揉搓了好一阵,直到疲软的性具逐渐回暖又试图挺起,这才继续用冰块降温,如此几次,周而复始。
他的这种做法看似温柔体贴到了极点,带给对方的却是类型于冰火两重天的绝对酷刑。本来被冰块研磨一阵子吧阴茎也就萎靡下去了,结果萎到半途中正说挺不挺说硬不硬的时候又被小手逮着不住套弄把玩,凝脂般的手指、掌心都暖和得像是能暖到人心里去,本就被冰块冻得受不了的柔弱性器哪能抵挡住这样的攻势,登时激动得又雀跃起来——结果没开心几下,又被一把拉回了冰寒地狱里……
“别、别……不行……”
宋伟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哀求,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微不可闻的虚软哽咽。对方用这样残酷的方式将他的欲望不断挑起又抑下,不仅没能够令他萎靡下去,反而起到了反效果,导致他内心的空虚与渴望被无限放大——他就像一头鼻子前悬挂着胡萝卜的驴子,对可望而不可得的快感垂涎三尺,“求、求你……让我……”怎么都好,让他再射一次吧……他真的太想要了。
少年却显然会错了意:“马上让你尿,乖。”边好脾气地哄着,边将已经融化为一手冰屑的碎末子甩开,随手又抓了块冰疙瘩继续贴着肉柱细细研磨。顶部细嫩的尿眼感同身受般一张一合的,就像一张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的鱼口,江朗担心直接将冰块压上去对方会承受不住,于是只将染上冰块冷意的大拇指贴上去,对准刚张开的细小铃口按压下去。
“不、不——啊、啊……”茎柱已经快被冻成冰条了,居然连顶端那么柔嫩的小开口都要承受犹如落霜般的冻击……男人甚至感觉些许冰水通过狭窄的尿眼流入阳芯里去了,整根性器都冷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于是一个下半身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蹦跶起来,活像一条被丢上陆地的肥鱼在垂死挣扎。
“好了,主人动作够快吧?你可以尿了。”少年笑盈盈道,还很满意似的拍了拍手。
“……”宋伟呆呆瞪着自个儿那条活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可怜性器,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