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的确是醒了,她正站在床边,上身还穿着校服里的衬衫,下半身的裤袜和裙子却全都脱了,只留着里面的小内裤,两条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又白又晃眼。
林管家面上有些欲言又止,穆景然关好门:“林伯有什么事?”
“景然哥哥。”
夏如嫣高兴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景然哥哥最好了!”
“肯定是在学校被课桌撞的,都怪王博超那个混蛋。”
是该换辆更有隐蔽性的车了,穆景然若有所思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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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提醒一下少爷,没别的意思。”
穆景然搂紧她,忍住想要亲回去的念头,看了眼前面的司机,他似乎在专心开车,没有注意后面的动静。
他牵着她出了校门:“好,就去吃大螃蟹。”
说完他就丢下句“少爷您忙”,匆匆下楼去了,穆景然站在房门口,一时间不知是该叫住他解释清楚,还是该就这么任他误会了。
夏如嫣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穆景然带她去买了新的文具,再去吃了大闸蟹,她就完全把不开心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回去的路上偎在穆景然怀里打起了小呵欠。
穆景然这下顾不得不好意思了,连忙蹲下身去看那块儿淤痕,夏如嫣噘着嘴,不开心地说:
他话说出来,穆景然愣了两秒,接着脸就跟火烧似的烫了起来,林管家显然也觉得自己提这种事很尴尬,赶紧又补充道:
他在那儿杵了好半晌,这才红着耳朵去了书房,心里想的还是林管家刚才说的话,又想到每晚睡在自己身旁的小姑娘,禁不住想,明天幼幼就满二十岁了。
他问的时候眼神都不敢往下面瞟,直到小姑娘扯了下他的衣服,委屈地说:
“怎么淤青了?”
她脸上露出点小纠结的神色:“我怕妈妈知道了会担心,你不要跟冯姨她们说,好不好?”
更何况这件事上她一丁点儿错都没有,穆景然捏了捏她的手,柔声道:
林管家朝房门望了一眼,犹豫着道:“少爷您…记得注意一下避孕吧?”
“景然哥哥,幼幼这里青掉了。”
穆景然将车上备着的毯子扯出来盖在小姑娘身上,现在天气凉了,就这么睡他怕她感冒。
回到穆宅时夏如嫣还睡得很香,穆景然怕吵醒她,直接抱着她上了二楼,夏如嫣这阵子都睡在他房间,他习惯性把人放到自己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后从屋里出来,迎面就撞见站在门口的林管家。
“幼幼困了?睡一会儿吧。”
穆景然眼里透着宠溺:“幼幼想买什么都行,买完文具我们再去外面吃饭,幼幼想吃什么?”
穆景然摸摸她的头发,表情柔和:“好,这件事只有我和幼幼知道,不会告诉其他人。”
今天她打人的时候好像是被桌角撞了一下,但当时夏如嫣太生气,没留意这回事,后来在办公室里有些疼,但当着老师她又不敢提出要去厕所,再后来疼过了,她也就忘了,直到刚才在床上翻身的时候压到那个地方,夏如嫣才重新感觉到痛,爬起来把裤袜和裙子脱掉一看,原来早就青了。
她掀着衬衫下摆,低头在腰侧看着什么,听见穆景然的声音就抬起头,冲他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
穆景然一开始没听懂,当他的视线顺着小姑娘下移,这才发现她腰侧的位置,就在那条小内裤的边缘处,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
这画面太有冲击性,以至于穆景然呆了几秒才回过神,看见小姑娘的表情觉得不对劲,连忙走过去问:
老师也会有惩罚的,这个老师就是那种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而且偏心男同学那种,相信这种老师很多人都遇到过。
夏如嫣揉揉眼睛,在男人怀里拱了拱,刚闭上眼又睁开,抬起头说:
“景然哥哥,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夏如嫣点点头:“好呀,那我这次要买布丁狗的。”
按法定年龄来说,是可以结婚的年纪了。
幼幼(二十一)
后面就是甜甜甜了,肉也快了我看看明天能不能上点肉渣(搓手)
“幼幼不气,等下景然哥哥就带你去买新的铅笔盒好不好?”
都会护着她。
他带着笑走出去,刚喊了一个‘幼’字,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小姑娘一下子就高兴起来:“我想吃上次那个大螃蟹!”
洗完澡后穆景然在浴室里把头发吹干,推开门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卧室的灯打开了,看来小姑娘终于醒了。
在书房打了几个电话,穆景然觉得有些疲倦,他捏了捏鼻梁,起身关灯回房,卧室里静悄悄的,小姑娘还没醒,穆景然轻手轻脚走进去将门带上,从衣柜里取出睡衣去浴室洗澡。
“幼幼怎么了?”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