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烁的调酒技术令人满意,一杯尼格罗尼下肚,吴云谏的身子暖了起来。吧台灯光给人一种慵懒舒适的氛围,似乎在这里时间的流动都减慢了。
吴云谏看了看腕表,距离他踏入余家公寓已经过去了40分钟。
“余老师,难得的节日,我就不多打扰了。”吴云谏谢过余烁调制的尼格罗尼,准备告辞。
“哪里哪里,欢迎吴先生随时来做客。”余烁擦干了手,送客。
吴云谏告辞的理由不止一个,其一,他的确不愿过多打扰调教师同好的夜晚游戏,其二,他自己的小奴隶也在焦急等待着。
在吴云谏的车后备箱里,五花大绑,蒙着双眼,堵着嘴,焦急等待着。
黑暗狭小的车后备箱,实在算不上舒适。钟桓身上没有任何具有保暖功能的衣服,只穿着一双白色的棉袜,和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折起,被麻绳紧紧拘束着,手腕和脚踝拴在了一起,使他根本无法大幅度运动。
不过车后备箱这狭小的空间,本就没有什么运动的余地。钟桓不算高大,但四肢还是被车壁压迫着。后备箱还有不少杂物,工具箱、文件、绳索、衣物,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灭火器。对于表面衣冠楚楚的吴云谏来说,这拥挤的后备箱实在算不上整洁。
12月末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周身几乎不着寸缕的钟桓冻得打颤。寒冷只是使他发抖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他后xue内时不时震动的跳蛋。
吴云谏可不会把小奴隶只是简简单单捆绑后放置在车后备箱,他留了一个遥控跳蛋在钟桓的后xue,让它时而微弱跳动,时而剧烈震颤,折磨着奴隶敏感的后庭。在吴云谏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钟桓不受控制地高chao了两次,此时的Yinjing仍然微微勃起着。
蒙着钟桓双眼的布料也遮挡住他的双耳,加上车后备箱的隔音,他很难听到外界的声音,就这么在无边的黑暗和寂静里被无规则震动的跳蛋挑逗着。
他甚至没有听见吴云谏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感到车身一震,然后引擎发动了起来。
该驱车回家了。
这段路程并不愉快,钟桓记得来时的经历——急刹车,急转弯,颠簸不平的碎石路,一切都使得原本就处境难受的钟桓更加煎熬。他的头磕碰着车壁,杂物挤来挤去撞击着他的躯干,还有那跳蛋,随着车身的颠簸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敏感的点。
钟桓依稀记得在回家的路上他又射Jing了一次。
而吴云谏离开的时候嘱咐过,不许高chao。
今晚肯定是难熬的一晚,不知有多少惩罚在等待着他。
----
另一边,吴先生离开后,余烁解开了吊缚着白虔的绳索,抽出了一直插在后xue的假阳具,摘下了那凶恶的金属鳄鱼ru夹。
“过来,到吧台来,躺好。”余烁命令道。
重获自由的白虔四肢依然有些发麻,不过血ye流通正在缓缓地恢复。身上最疼的是ru周的皮肤,吴先生的“礼物”实在令人害怕。
白虔顺从地坐上吧台,躺了下来。
“吴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了,他曾经是我的大学教授,教历史。”余烁向白虔讲起了他和吴云谏相识的故事。白虔安静聆听着,慵懒的吧台灯光下,余烁的声音令人安心。
“有一次,他发下来的作业纸,好像被什么打shi过,虽然晾干了,但我闻到了淡淡的Jingye的味道。”
刚刚为吴先生调酒,余烁切了一大块方冰,现在吧台还有一些未融化的冰块边角料,他拿起一块,贴到了白虔红肿的ru头上。
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让白虔小声惊呼出来,冰块在肌肤的温度下缓缓融化,充血的ru周肌肤被按摩着,疼痛缓解了不少。
“我一开始以为这老师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对着学生的试卷自慰。但仔细观察后,才发现事情不简单。”余烁说着,用冰块敷上了白虔另一边ru头。
“那是很清很稀的Jingye,大概是强制高chao五六次后才会有的现象。”
白虔听到这里心跳突然加快,脸红了起来,他想到了自己被余烁强制高chao的经历,每每到第三次往后,痛感就大过了快感,到后来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出Jingye。
“一般人都不会强迫自己射Jing那么多次,除非是严重的性相关心理疾病。所以,我猜测吴教授背地里也有调教奴隶的嗜好。
“并且,他很残暴。”余烁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