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褚被对方的话说到动情,呼吸沉重而急促,胸前的乳尖充血挺立,甚至受不住高定衬衫的布料那点轻微的磋磨,连阴茎似乎也有些抬头的架势。他咽了口唾沫:“想。”
安褚的阴茎被熟稔地揉捏着,似乎在帮他疏解欲望。那人的声音似乎十分漫不经心:“想做什么?”
“想被你睡,”安褚嗓子干涩地说,“我想被你一点点玩,想被你狠狠地操。”
对方似乎轻轻笑了一下,等安褚反应过来什么,臀缝便陡然一冷,那根刁难人的生姜肛塞被缓缓取出,已然习惯的痛楚再次经历了一次折磨。
“这样大块的姜条在里头做酷刑,也能被人说得想要被操。是被调教得听见性爱动作就有了情欲,还是禁欲太久单是这样说说就能发情?”对方的话即使令自己羞耻,但依旧在勾人,“我该叫你淫荡还是修女?——不过不管哪种,都是一样的欠操。”
“姜罚实在败我做爱的兴致,正好等你想开挂出给操的牌子再做这事,到时候我倾家荡产捧你的场子。省的我现在还要白白背上强奸的罪——所以要辛苦你挨我二十分钟的鞭子。”对方说话的口吻像情人一般缱绻暧昧,完全不像是他们现在的关系。
对方的鞭子使得很好,安褚屁股上深红瑰丽的颜色他并未破坏,只是专往那些没打过又皮薄的地方抽。安褚被抽得求饶,对方却还是不是说两句荤话去逗弄人。
安褚被激得稍硬,对方就用那双有茧的手替他抚弄——可这回不是疏解,而是新的蛊惑,一下一下似乎将安褚的情欲推向更高的浪。安褚被作弄得发出一阵阵喘息呻吟,那人却依旧没有心软,再次又落了几鞭。
疼痛与情欲并驾齐驱,安褚一时分不清这其中是否有关联,就这样被操弄着沉浸着,简直不知道清醒与混沌的区别。
难挨又漫长的二十分钟终于过去,那头的动作终止了,安褚的呻吟却并未停止。安褚已然彻底半哑的嗓子吟起来带着很轻的妩媚。
安褚似乎听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远,脑子突然有些魔怔,哑着嗓脱口而出:“你认识我吗?”
“萍水相逢。”那人又很轻地笑了一声,语气似乎变了些许,“你很想再见我吗,宝贝?哦不,我应该问,你很想被我操吗,宝贝?”
安褚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那头的人不再发问,只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现在是几点钟?这又是谁?
那边似乎清楚安褚的想法,轻声打了招呼:“褚哥玩得高兴吗?”
“还行,抽得又疼又爽,我叫得也很开心。”安褚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你后头来的那两个人算不算是我的故人?我感觉今天的人似乎与我都很熟稔。”
安钦在安褚已经被打得厉害的屁股上重重掴了十巴掌:“褚哥,双方的信息保密,这是畅欢馆的规矩,褚哥让我破规矩总得付出点什么才行。况且,现在还在我享用壁尻的时间里呢。”
清脆的声音落在皮肉上,骨节分明的手掌扇得丰硕的艳红臀肉颤作涌过的肉浪。安褚那地方已经受不了太狠的责打,区区几下重巴掌就已经把自己打得求饶。
安褚经历得多,耻意都消了不少,被打过之后咽了口唾沫:“那剩下的时间还长,钦爷打算怎么玩?”
安钦:“褚哥可以问我问题,我在你的臀腿打四十板子就回答一个,但我不能直接回答客人的名字。这个主意,褚哥觉得怎么样?”
臀腿是人体坐下的受力点,若把那地方打得深红,未来一段时间就真的连坐下来都是酷刑——更不要提安褚这种常年坐着办事谈生意的大老板了。
“我不敢拒绝钦爷——更不想领教第二回被调教成奴隶的滋味。”
“很好。”
“从头问起,你今天为什么来打我?还没事先告诉我,我仔细想了想我对这种surprise并没有特殊喜好。”
安钦懒懒地回答:“我好久都没找到合适的人玩,手痒得很,看见你就临时兴起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清脆的竹尺声响起,臀腿上起了一点微末的刺疼,似乎稍微歇会就会消失。这种轻薄的东西都是惯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给人耻意之外,那一丁点微小的疼安褚并不放在眼里。
安褚觉得竹尺确实没多大意思,耻意和痛意都无法挑战他的神经,终于在这一组结束后开口求安钦换个重些的工具。
“过二百换檀木的行不行?褚哥明天还有生意,真因为这个搞砸了,我得赔多少钱啊?”
安褚倒真的认真想了想:“小投资,也就是五个畅欢馆的市价——那两个人知道我是谁吗?与我认识吗?”
“那我只能用安氏的股份赔了。确实与褚哥认识,至于他们是否知道您身份,我不确定,不过我倾向于他们已经知道了。两个问题,这回一次八十下,挨住了。”
竹尺是轻工具,用多大的力气也不会把人打得死去活来,但是再轻的工具也经不起重复的打一个地方,一百多下已过,一把不宽且轻薄的竹尺将安褚的臀腿打得发热发木。安褚突然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