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的父亲无奈道:“你就知道护着她,再这样下去,她……”
冬云好像忘了反抗,惜春趁机把他推到床上,两腿岔开骑在他腰上,“你别动,不然我跟兄长他们说,你是男儿身,假扮奶娘……就是为了奸污我。”
惜春慌张地后退一
冬云僵住,惜春得意地笑了笑,把月白色的抹胸扯下,弹出一对雪白的奶子。
冬云身上的侍女服是朴素的暗红色粗布,样式简单,就是上衣和裤子,看着比惜春的逊色,脱起来却是方便得多,不过冬云的挣扎也没多真心就是了。
“冬云没有生病!”惜春替她辩解,叔父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惜春瞬间噤声。
两个中年男子边说边走近,房里的男女听到动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惜春放下裙摆,把抹胸拉回原位,再跳下床去捡冬云的裤子。
“惜春!”父亲怒喝,“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惜春,你在里面吗?”房外传来惜春父亲的声音。
惜春把襁褓放到床头,再把冬云按住,质问道:“你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可怜的冬云捂着脸,胸膛起伏得厉害,像是被欺负哭了,就在这时,有两个中年男子走上戏台。
惜春见状,坐到冬云身旁,整个人贴上去,“你老抱着孩子,不累吗?我看他都睡着了,我嫂嫂又不在,不如你把他放到床上,让他自个儿睡呗。”
冬云还是不说话,惜春不耐烦了,夺过襁褓,冬云慌了:“小姐……”
冬云两腿并紧,双手局促不安地交叠放在腿中间,叔父稍微弯下腰,在凌乱的床铺拾起一个白玉发钗,不可能是奶娘佩戴的。
面红耳赤的侍女被咄咄逼人的小姐脱了裤子,露出细白匀称的两腿,奇怪的是,侍女腿间不是女子的花穴,而是一根翘起来的阳物。
父亲一听,急忙把襁褓抱过来,斥道:“你生病了怎么不说?要是孩子有什么大碍——”
冬云一边往后退,一边伸手推拒惜春,却被惜春抓住手,按在了丰满的乳房上。
“明明是你……你……”冬云瞠目结舌,惜春却把自己的衣裙往上扒拉,露出没有耻毛、光洁的私密处,冬云下意识遮住眼睛,惜春笑了笑,抬腰,故意用嫣红潮湿的肉逼磨蹭翘挺的玉茎,蹭得茎身水润光滑,“冬云,你不是喜欢我这里吗?昨天插得好急哦……”
惜春的父亲摇了摇头,叹道:“此女生性顽劣,之前她娘试着和方家说亲,却是被人退了,唉,这都第三次了。”
说着,他把大哥的手拉开,替惜春把衣襟拉拢好,指背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侄女裸露出来的半乳,还顺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和手臂,“小姑娘爱打扮,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个中年男人似乎想起床边还坐着一个人,他们走近一些,冬云低头不语,惜春站在父亲和叔父身后干着急,千万别露馅啊!
“我说了好多次了!不要就是不要!”惜春不耐烦地打断叔父。
父亲奇怪地看了看小脸红扑扑的女儿:“我带你叔父过来看孩子,倒是你,整天缠着奶娘做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惜春心虚得眼眸子乱瞟,“你们慢慢看,那我先回去了啊。”
冬云偏过头,似乎不敢看惜春小姐那对挤到眼前的饱满乳房,惜春见她躲避,越发火大,直接把手伸到了冬云腿间。
“我妻子娘家那边正好有一个合适的小辈,不如……”
“她脸色那么红,该不是病了吧?”叔父关切道,“要是传染给侄孙儿,那可不妙。”
叔父帮侄女打圆场:“大哥,别跟惜春置气。”
惜春赌气似地扭头,父亲大步走过去,扯了扯她的外衣,“整天穿得花枝招展,你还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哎!我在呢!爹你先别进来,冬云在喂奶!”惜春应道,匆匆给冬云套上裤子,“别傻愣着啊,快点!”
两个中年男子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惜春总算来开门了,强笑道:“爹!叔父!你们来做什么?”
惜春瞪大眼,叔父举着手中的发钗,转身问道:“惜春,刚刚你和奶娘做了什么?”
“昨儿你还含在嘴里吮了那么长时间,今天就不想认了?”小姐说道,拉过侍女的另一只手,一并放到自己的奶子上。
“大哥,我这次来,也是为了惜春的婚事。”
“别气,别气,来来,看看我侄孙儿。”
冬云抖了抖,惊慌失措地并拢双腿,还试图把惜春的手拿开,“你、你别……”
冬云抱紧襁褓,低下头,不发一言,像是害怕。
冬云又羞又怕,拽着衣角往下拉,徒劳地想遮一遮下身,惜春笑着欺近:“干嘛?碰都碰过了,我告诉你啊,躲也没用……”
叔父叫住惜春:“慢着,叔父还有话问你,你婶婶那边有个青年才俊,下回……”
现冬云一直待在房间里,她大步走进去,“你听到我叫你,怎么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