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两声鼾,刘扶桦坐了起来,凌韩霜皱成一团的脸舒展开,以为刘扶桦是肯开拖拉机送阳阳去看病了,然而刘扶桦只是起身把电灯的线拉了关上,就翻身入睡了。
阳阳躺的是外面输液的钢架床,老医生领着凌韩霜进了里间扎针的小床,双手背在身后,眼珠子都不转动一下,看凌韩霜坐在小床,把衣服裤子脱来只剩一件胸罩和内裤。
从美梦中被吵醒的刘扶桦很不乐意,大晚上空车载人去看病,拖拉机的油钱都是一笔支出了。
老医生还拿了一根粗粗的针管,敲开玻璃瓶管装的药水,吸进针管里,脱下阳阳的裤子,在阳阳的腰与屁股的位置打了一针。
凌韩霜在一个胡子都白完了的老头儿面前赤身裸体,感到挺难为情的,她躺下来闭上了眼睛,说道:“那就麻烦医生替我检查,我身上有什么毛病。”
天上从不会掉馅饼,不谈钱,那就是……
凌韩霜靠走了三个小时,手上牵着晴晴,背上背着高烧到浑身抽搐的阳阳,走到了最近的卫生所。
那一针打下去,针眼附近的皮肤都淤青发肿了。
“阳阳都烧的说胡话了,他病的很严重,泥水不行的……”凌韩霜依然请求着刘扶桦。
阳阳被老医生与助手合力抬进了卫生所的床上,老医生往他腋下夹了一根温度计,掰开他的瞳孔用光刺激着,看是否还有收缩。
“这个奶罩也要脱了,不然怎么检查的出来。”老医生嘿嘿笑着,亲自上手把凌韩霜胸罩解开了。
不出凌韩霜的预料,那个自称管他叫爷爷的老医生,眼神不一般了,左眼装进了贪婪,右眼装进了渴望。
虽粗老,却是有力,许久没开过荤,摸过女人了,老医生吞咽着口水,挤揉着凌韩霜的双胸,那双手往下移去,口里念道:“这里没有问题,再看看下面。”
刘扶桦不理,裹着被子都不动一下,凌韩霜去拉他,他打起鼾,摆明了不想送阳阳去看病,又不是他儿子生病,他没这么上心,不肯开拖拉机费油跑这一趟亏本的买卖。
“那就……”凌韩霜应允,“谢谢爷爷了。”
“我一定好好检查。”
为晴晴穿好了衣服,凌韩霜把发着高烧的阳阳背在了身上,牵过晴晴就向门边走去。
一双手首先就覆盖在了凌韩霜的胸上,顺时或逆时左右手交叉揉了起来,凌韩霜闭着眼,感觉到了那双手的粗老。
晴晴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床边,乖巧地点点头。
走?走去哪儿?是回家吗?晴晴思考着。
凌韩霜在床头站了一会儿,接受了事实,返回自己睡的那间用猪圈改成的小屋,叫醒晴晴,为晴晴穿上衣服。
凌韩霜摸了摸阳阳的手,对站在床边的晴晴说道,“在这里看着哥哥,哥哥要是醒了,你喊我一声。”
老医生与他的助手正在开门,晃眼就看见踏着沉重步伐向卫生所走来的凌韩霜,背上驮着的阳阳已陷入了昏迷。
“我们走,不在这里了。”
手从凌韩霜的小腹上摸过,往着内裤边缘摸去,摸进了那条纯白内裤里面,手经刮后又长起的阴毛短茬,食指与无名指推开了两侧阴唇,中指按上了那颗小痘痘,轻揉起来。
直揉出摸到了水,老医生把手从内裤里退了出来,脱下了凌韩霜的内裤,叫她翻个身,要检查她的另一面。
晴晴不知道要去哪儿,外面的天是黑着的,风是冷的,她牵着凌韩霜的手,走在黑暗的泥土路上,从看不清路走到了东方露出光辉,照清了脚下的路。
刘扶桦拉紧被子,道:“谁小时候没发过高烧,你找些泥给孩子兑水喝下去不就好了。”
凌韩霜跟着老医生,坐在了就诊台前,小心地询问道:“一共多少钱?”
“有的救。”老医生取出温度计,看见烧到了四十度,指挥助手挂吊水瓶,给阳阳输液。
“过来结清下费用。”老医生推推脸上的老花眼镜。
胸罩一脱,两个浑圆白皙的乳房展现在老医生的面前。
晴晴朦朦胧胧,揉着眼睛问道:“妈,怎么了?”
“我上次就说你身体有什么毛病,你还不让我给你看,今天顺道一起,我不收钱,当我积善做好事了。”
“大家都是乡邻,都是亲人,你按照辈分,还管我叫声爷爷,你家男人是残疾,还是领低保的,手头本就不宽裕,我这个做爷爷,怎么好意思管你们拿钱,谈钱就生分了。”
那一面最
熬了半宿的凌韩霜头发凌乱,面色憔悴,略带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医生。”
一瓶药水输完,又重新换上了药水,一滴滴地滴落着,流进阳阳的身体里。约等了一个小时,凌韩霜摸了阳阳的额头,发现他的烧已经退了,人恢复了意识。
这种偏方害人不浅,哪个高烧患者喝了泥水能自动痊愈,凌韩霜就把自己这颗头扭下来,也是在这种落户贫穷的村落里,才会有这样愚昧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