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便越是能强烈地感到膀胱的尿意，夹紧着的双腿开始不安分地乱动起来，手上却还是是能按照林卜的意思，捧起碗来喝。
他憋着气直接喝完一整碗，面汤从食道流入胃袋期间的每一秒都在加剧小腹处的酸胀感，开始微微作痛。
“走啦。”
林卜干脆地站起身，而吴然却迟迟不敢站立，两只手附着椅沿紧咬下唇。
“拉我一把。”
“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站起来。”
“呜……”
吴然最后还是站起来了。当然，代价还是有的，刚才为止的那种微笑的刺痛已经变成难以抵挡的疼痛，林卜步子快他也必须跟上，于是小腹传来的疼痛感伴随着他的每一步愈演愈烈。
“走快点，我们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呢。”
“不要……林卜、我们、我们回家行不行……”
林卜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把屏幕举到吴然面前。
“这才几点呀，时间还早着吧？”
说罢，林卜拉着吴然的手继续向前走，吴然已经挺不起腰了，走路姿势也别扭得引人注目。
“林卜……我真的要回去”
“实在那么忍不住的话，就在这里尿好了。”
“你、你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林卜笑着，拉起吴然走到不远处的ktv，推门进去到前台处。
“三个小时的小包，谢谢。”
吴然在拼命摇头的同时拉扯林卜的外套下摆，用的力气大到林卜的外套差一点就被直接拉下去。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带着吴然跟着服务员走到包间。
“该不会连坐都需要我帮忙吧？”
阴阳怪气的笑看得吴然牙痒，他小步走到沙发旁边，看着已经在摆弄麦克风的林卜作最后的请求。
“我们回去好不好……”
看见林卜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吴然真的有些感动。林卜也不是坏到那种地步的人嘛，还是知道收放有度的吧——吴然想着，脸上都浮现笑容了。
而林卜做的只是按着吴然的肩膀强行把人按下去，强烈的冲击差一点就让吴然失守，他捏着喉咙发出一声像是小兽嘤咛一样的呻吟，把整个身体蜷成一个弧，双手紧握成拳捏住裙子的下摆拉扯。
林卜蹲下，用自己的手覆盖在吴然的拳头上。他把脸凑到吴然低着的头下面，一边用鼻子去蹭吴然的，一边用一副可怜吴然的语气说。
“好可怜啊然然，很难受吧？很想回家是不是？”
吴然已经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字句了，他粗喘着气，用力点头，不成调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往外漏。
“但是不行。”
说着，林卜去摸吴然的膝盖，又顺着膝盖滑进裙底，在包间里他更加肆无忌惮，手一直伸到吴然的内裤上才停下。
吴然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小腹的疼痛处，但林卜手上冰凉的温度让他回过了点神，他想起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
如果内裤被脱掉的话，林卜绝对会发现他内裤上沾着的液体的。甚至他感觉直到现在穴里的精液也没有流干净，还有些残留在穴道里，林卜看一眼就会知道是什么了。
“不要、不要！”
吴然害怕地去抓住林卜的手，却因为担心暴露事实的紧张感而放了个松，下一秒便是令人窒息的水声。
至少吴然是真的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林卜的动作没有继续下去但水声却响个不停，吴然感觉到暖流顺着大腿往下，流到小腿，流到鞋子，再到地上。。
他从开始的第一秒便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年龄上来说已经堪堪踏入成人世界的他，在别人的眼前，甚至场所还是在ktv这样的地方。门上有一块大大的地方是玻璃，随时都可能有人路过门口，随时都可能有人能看见他漏尿的样子。
可偏偏水分的过量摄入让这场排泄行为的时间也过分地长，一直到他整个人都因为缺氧和羞耻心浑身发抖几乎晕厥时才停止，他感觉到氧气又流入肺里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呼吸，背景里有些嘈杂的随机bgm也根本比不过此刻水滴到地上滴滴答答的响声。
吴然恨不得自己赶快晕过去。最好再也不要睁眼了。
“噗。”
林卜故意笑出声继续嘲讽吴然，他转过身抽了两张纸巾擦擦自己的手。
“好脏啊然然，我的手都被你弄脏了。上次是保健室的床，这次是ktv的沙发和我的手……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控制不住尿出来啊……给人添麻烦也得有个限度吧。”
林卜听到吴然在小声地说对不起，又轻又密，大概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他脸上垂着泪，不知道是睫毛膏还是眼线的问题，哭多了便把眼泪染成了黑色，却衬得吴然的脸更加红了。
过了好一会儿吴然才停下这样有些疯癫的状态，他伸手抽了几张纸想擦沙发，被林卜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