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陈高文无助的被人用丝袜套着头,全身因为不时地惊吓和强烈的羞耻而不断颤抖,就像只可怜的肥羊落在了两头饿狼嘴里;
杨进仁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外,虽然他不知道房里的男人跟陈高文说了些什么,但从那老家伙和陈高文身后的男人脸上淫亵而猥琐的笑容上看,杨进仁预感将有坏事发生在陈高文身上了。
不过,最令他感到绝望的是,自己作为陈高文的丈夫,此时却只能呆呆的站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好……
愿看到第二遍的一幕,更是让他这个文弱书生最后的信念与最初的价值观,彻底粉碎并扭曲的一幕。
事实上,耳垂是陈高文全身几处敏感点敏感度最高的地方。每次与他做爱前,杨成章只要轻轻在他耳朵上舔上几小口,陈高文就会立马迸发出高昂的“兴致”,他不仅瞬间就会小脸发红奶头变硬鸡吧更硬,淫水更是没几秒便开始哗啦啦的如小溪一般,潺潺流淌个不停。
可是杨进仁没有,一直都没有。而这,也注定了他们最后必将分开的悲剧命运。
于是,陈高文下体那“神秘”的阴户便彻底的暴露出来,展示在了全场包括杨进仁在内的三个男人眼前。
只见陈高文粉嫩的小鸡吧在空中微微晃动,马眼处有些许的透明汁液,私处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屄,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哈着小嘴,不断地往外喷溢着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体,两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阴唇,也因为过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肿胀起来,正无精打采的耸搭在陈高文的阴道口上。
见到这些,杨进仁却又变得感到十分的心疼,想想自己平日里性格温和内向,为人既端庄又善良的贤惠老婆,此刻却被两个从未见过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样肆意淫弄着,真是令人难以想像!!!
相较于平日里陈高文干净而整洁的阴户,此时出现在杨进仁面前的这个肮脏无比、不堪入目的生殖器,不禁令站在门外偷窥的他,顿生一阵强烈的恶心。
只见他不紧不慢凑到陈高文耳旁,隔着套在他头上的丝袜,开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陈高文饱满的耳根肉。
陈高文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着什么,不过杨进仁此时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与反应的,因为男人们在陈高文的脑袋上紧紧套了条款式新颖的黑色连裤袜,只在嘴部开了口子,好让他可以呼吸出气。
胸前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丰硕乳房,被人握在手中尽情把玩,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的松软乳房;
而这个小秘密——舔耳根比舔小穴更容易让陈高文发骚——还是当年一个老嫖客偷偷告诉磊子的。后来杨成章和磊子在陈高文身上试了试……嘿!果然是真灵验!
与此同时,他还不断地扭动肉感十足的腰肢,乱蹬两条洁白而纤细的美腿,但在王军两条强硬臂膊的牢牢钳制下,他的一切反抗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再回到卧室里,刚刚舔完了陈高文的敏感带,弄得他私处一片汪洋大海的齐教授,现在又轻声低语的在陈高文耳边嘟哝了起来,似乎在嘱咐着什么,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有节奏的搓揉起陈高文的乳房来。
陈高文嘴上两片又细又薄的朱唇娇艳艳的露在外面,随着他的声声叫喊,一会儿张开一会儿紧闭。时不时的那两男人还会伸出手指,强迫陈高文含在嘴里吮吸。场面显得十分淫荡。
下体呈深褐色的小穴自不必说,早已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层层褶皱的上面,布满了油亮亮的闪烁着淫水的反光。
过了一会儿,刚刚在旁边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齐教授,缓缓地爬上了床来。
要知道,陈高文作为一个骚货,一位妻子,他多么希望当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蹂躏,人格被侮辱作践时,他的男人,他的丈夫,可以挺身而出,赶走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大鱼大肉的淫魔们,将他从性与变态的无尽地狱里给拯救出来!
不过杨进仁虽然十分软弱,常常还会犯些糊涂,但作为一个从未丢掉过良心的知识分子,他心中的善与怜悯,永远都是排在首位的。
果不其然,陈高文随后便顺从的用手分别钩住了自己的两个腿凹,然后胳膊用力向上一抬,将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两侧充分的张开,做出了小便时的姿势。
也正因为如此,杨成章更能理解陈高文心中最苦的地方,因为不断的绝望与饱受惊吓的同时,他内心里还要忍受的常人无法想像的苦楚与自绝,那就是:永远都不能自甘堕落,“享受”这样的性快乐
由于陈高文的双眼正丝袜被遮住,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因此他丝毫没有预见到齐教授的突然袭击……在一阵尖利的惊叫声后,陈高文如被电击似地打了个寒颤,接着又不禁将一只手缓缓探向了自己的阴户。
只见在那张杨成章父母已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上,陈高文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人怀里,哭天喊地的大声叫唤着。
陈高文这个骚货,虽然内心与思想上十分的保守传统,但他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货真价实的荡夫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