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具身体仍然是“洛秋筠”,他就是永远属于他的雌虫。
糟糕的假设果然应验了,醒来的雄虫,没有爱他的记忆。
疼。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另一边臀上。
“啪!”的一声,他翘起的臀瓣被掴了一掌。
此时他的精神场已经被雄主笼罩了进去,不知不觉间,精神交融已经开始。
哪怕只是偶尔也好,偶尔像往常那样宠爱他一句也好……
该怎么罚你?
“呜…!”飞英被他戳得抖了一下,浑身跟过了电似的,一阵酥麻迅速从那一点扩开,又痛又痒,“雄主…别…”
“雄…唔!”嘴唇触到熟悉的柔软。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三次进化是最后一次,以后,那个温柔可爱的雄主,还会出现吗?
“嘶——”飞英扬起头,方便雄主动作。
这冰冷的语句曾经常常响起,伴随的无不是花样百出的折磨。不过五年,那些记忆已经恍如隔世。
是用力的。
可他能如何?
飞英被这突然又凶狠的热吻闹得有点懵,但哪怕被弄疼了也没退开,仍然乖顺地跪坐在床上,任由雄虫对他又舔又啃的。
“呃……雄主……”敏感点之一被这么舔弄,他很难按捺住不给反应。
雄虫的唇舌并没在他嘴上停留太久,很快就往下滑到了他颈上,一口叼住了凸起的喉结。
他一只手按在飞英脖颈后面,压着他,逼迫他跟自己接吻。意识到自己似乎弄疼了对方,又讨好似的,伸舌在刚刚咬的位置舔过,还是有点用力,但收敛着没再下牙咬了。
个突,小心翼翼地问:“您…还好吗?”
他如坠冰窖。
洛秋筠突然攀上来,飞英毫无防备,又怕摔着雄虫,只得顺着他的动作往床上去,还得伸手搂好他,让他牢牢抱住自己。
他没想到,只是一刹那的犹豫,就让雄虫注意到了他的抗拒。
他听到自己艰涩地开口:“任凭雄主责罚。”
飞英愣住了,“...雄主?”
或许,只要他等一等,他爱的雄主就会回来……
当然是对雌虫来说算不得什么的疼,可飞英心里还是漫上来一股委屈,他鼻子一酸,“雄主,我做错什么了?”雄主不会无缘无故打他。
他已经感知到了那片凉爽的精神海,但隐隐约约地,他觉得跟平时似乎有点不同,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他说“我们”。他们…果真不是同一个洛秋筠。
“呵。”耳垂被咬了一口,雄虫的嗓音仍然好听,却令他整只虫骤然一僵,“该怎么罚你?”
洛秋筠的动作很急,他展臂环住了飞英的脖子,一口叼住了他的唇,浅浅厮磨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伸舌撬开他齿关。
听到飞英倒吸了一口气,又刹住了。
或许是三次进化带来的?
洛秋筠埋头下去,吮吸了两口他殷红的乳尖,又伸出指尖去按揉。
黑眸中光影明灭,他似乎微顿了一秒,又闭眼继续了下去。
飞英搂着雄主腰的手紧了紧,挺直了腰,将自己送上前去给雄主玩弄。
可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似乎没有多少感情,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飞英就忽然被揽着脖子往床上倒去。
可洛秋筠很快就换了位置,挪到他身后将他的脊背按下去。
但雄主可能多少有些控制不住,尖尖的犬牙还是在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小坑,咬得他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呼。
背后的雄虫覆上来,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分得清我们,对吗?飞英…少将。”
那点疼实在不算什么。
飞英僵了一瞬,但还是顺从地趴伏了下去。
思绪飞卷而过,飞英慢慢放松下自己的身体,一滴泪悄然滑落,砸在面前的枕头上,濡湿成一朵四散的花。
然后他就感觉到了湿热的舌尖在刚刚被咬的位置舔过。
可却并不像曾经那么温柔,而是横冲直撞地磕上来。
这种精神场出问题导致虫格分裂的情况,飞英不是没有听过。可一颗心仿佛被攥紧,虫源处仿佛破了个洞,空洞的疼痛席卷了他心神,他只能嗫嚅着吐出一个字:“我……”
这是个承欢的姿势。
冰凉的触感在体表游走。
捏两下,又按进去,手感跟果冻似的Q弹。他似乎得了趣,又调皮地用指甲去戳了戳。
洛秋筠听话地住了手,只揉了揉他的胸肌,将那块被揉软乎的肉握在掌心捏了捏。
好悬撞到牙齿。
飞英乱七八糟地想着,身体却是任由雄虫摆弄,放任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不同于往日温柔轻缓的唇舌交缠,更像是疯狂的攻城略地。他的舌尖近乎凶狠地在飞英口里翻搅,又用力吮吸他柔软的双唇,甚至用牙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