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嗷(得意)?!”
手指弯曲着倒退,指节刮过湿润的上颚,与唇瓣分别之前,我特意碰碰坚硬齿贝,警告他:“这里收好。”
微明,得意脸红得很像一盏小灯笼,镶嵌两枚水光粼粼的黑棋子。他的羞涩有奇异的感染力,我也沉醉其中,于是灯火又再熄灭了。
他随即缩回胳膊,被我拉开,替他堵牢了嘴,双手才回到两人腿间。
“还塞棉条吗?”我逗他,把两人下体抓在一起摩擦,“塞棉条还是这个?”
趁他没作答,我找到他的嘴唇,猛地将两根并拢的手指插进去。
我收紧手臂,脑门正顶着他的胳肢窝,这使他有些发痒,上身乱动,我告知:“没有那种东西。”
他急急喘着热气:“知道.....知道一点.....”
不及应答,我拉开得意两腿,举过头顶,垂首蹭了蹭他小腹上色泽夸张的圆头蘑菇。
他后半句未说完全,眼里亮晶晶地凝望我,而我当时没打算驻留他胸口太久,小孩的身体未经开发,尚不明白很多举止的意义,就算我环着他亲吻,他不住缠到我身上的四肢,和愈加紧贴的身体都只是源于本能,单纯想要两人更亲近,远没有我脑海里想对他做的一切事那么龌龊。
边按压着他的柔软舌苔,我边为他循循讲解:“我会先抵住这里,如果你觉得能接受,再往里面——”无名指也很快进入了,“估计会插到这儿,要不要再深点?”
他顾及我的指头横在口中,摆头的幅度不大,但内心的抗拒呼之欲出。
“你会吗?”
借着窗外月色,我隐约看清小孩门牙留恋下半嘴皮,说出这句话似乎会耗尽他一整年存续的勇气:“你.....你从下面进来,然后插.....插破我的处、处....”
他有些怕,我抱着小孩又吻了片刻,估摸着安慰到位了,便顺着捧住脑勺的手将其按下去。
小孩马上点头:“知道!”
“....真的?”
他白得发光,黑暗里我竟懂得锁骨在哪,胸骨在哪,当我觉得上一处留下的伤痕已经足够,再往下,仅靠鼻尖的接触找到他的乳首时,得意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他紧扯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叫我,叫叔叔,或者叫良意,我偶尔回应他一两句,他必追着问: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他不能吃的,也不好吃,别再咬了。
后开灯给他擦嘴,小孩赤条条地在我怀里,像条不慎上岸的小鱼,唇齿大张,喘息得厉害,但什么对不起啦、抱歉啦,仍然满口都是。我气得揪小孩舌头:“不准道歉。”
我调整位置,吻别他的嘴唇,那里像雨后的花瓣一样潮湿,下巴上净是晶亮的口水,我一路看,一路吻,撕咬他并不显眼的喉结,他连这里也是颤抖着的,飞快地来回移动,给差点死在亲吻里的主人送气。
“你觉得.....”我手指往下摸索,不着痕迹地按住会阴,“进不进得去?”
小孩摹地起身:“要怎么做?”
“....好大....你.....你好大....良意.....”
“而且不会疼。”
怀中的身骨随之一僵,我不急不慢:“逗你的,进得去。”
拉下裤腰时阴茎弹着他大腿,小孩有一声轻叫,我调侃他:“这么喜欢叫啊?”
“真的,”我语气镇定,“但是你知道会很疼?”
得意一愣,羞赧地改口:“不、不是,因为和良意一起.....”
但后面的进程可谓糟糕,和他互相折磨了几分钟,我实在受不住,把人拎起来,批评道:“你真笨啊。”
小孩惊异不已:“真的?”
这次亮灯,我准确知道他在哪处方位,尤其是嘴唇。得意被抱着深吻的时候懂得回嘴,但吻技实在不入流,只能被我压着搅着,吮得这张小嘴津液横流。况且小孩的口腔太紧太软,有一阵子我失去控制,将他双腿拉得太开,牢牢架在腰侧,这似乎吓到他,得意推着我尖叫:好烫.....良意,好烫!
才触及菇头,求饶声瞬间沉没了,我索性一口全吞,虽然没料到圆茎滚烫至此,但小孩的身体更措不及防,迅速绷成一截拉扯的胶布。
“不要!良意,不用这样,你不......”
我不急着回答,将他揽回来咬舌头,这回做足功夫,舌尖一下跟着一下往喉头探。得意纯洁但机灵,不一会儿就明了了暗示,说话磕磕绊绊:“....要要、要用这....这里?”
我忍不住揶揄:“知道疼你还这么高兴?”
他急促地“呜呜”两声,十指紧绞,没敢贸然碰我。
“良.
“一点是多少?”
手再往下摸,得意的小兄弟竟然一点没软,直挺挺地,头快昂到肚子上去了,我心里乐开花,同他说:“我教你。”
对他身体外部的探索只好暂缓,我停下嘴来问他,及富耐心:“知不知道接下来我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