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识我。
雷萨尔看着言在听见自己的名字后没有丝毫异样的表现,而这通常表现在第一次听说一个人名时。
在这个国家,没见过自己的在多数,但是没听过自己名字的却少之又少,不过想到言的性格,虽然接触不久,已经可见一斑。
除了自己生活周边的事情,他好像完全都不在意。
“你叫什么?”
言的动作一顿,他当然不是这一个字的名字,只是这里姓名代表的意义太过麻烦,而他以前的名字恰好又是三个字。
陈乐言。
捡到他的阿婆给他取的,他八岁时阿婆病逝,没了亲人的他被送进了孤儿院,岁数大了加上他以前性格孤僻,一直没有家庭愿意收养他。等到他十六岁从孤儿院跑出去,就被带进了一个没有回头路的生活。
陈是阿婆的姓氏,乐是阿婆对他的祝愿,希望他以后平安顺遂快快乐乐,而言则是阿婆说过嘴甜的孩子总能得到最好的。
所以他现在只要一点点快乐就觉得非常满足,叫了雷萨尔哥便得到了rou体上的快乐。
“言,哥可以叫我阿言。”
想了那么多,不过也就是一瞬,言说完继续动作,嘴里重新发出舒服的喘息。
言吗?
雷萨尔在心里念了几遍,意外觉得很贴切。
从见面就说个不停,喊自己哥也是张口就来。
如此顺从又让他觉得不仅仅这样,更多的还没有被他发现,而接触越多除了rou体的好感,他得承认别的方面他都有好感。
“阿言。”
似乎没这么叫过人,雷萨尔有些陌生的喊了声,低沉的嗓音带着电流让他整个人绷紧。
“哥,再喊我!”
加快了起伏的动作,言一边喘息,一边拉着雷萨尔的手去揉捏自己的nai头。
“阿言。”
似乎是喊顺了,雷萨尔又喊了一次,这一次这短短的两个字带上了熟悉。
“哥!哥!”
言后面几乎是全根进全根出,被拉扯的nai头颜色变得更深。
张着嘴喊了好几遍雷萨尔,最后一次深坐后一直在撸动rou棒的手接住了激射而出的ye体,后xue痉挛抽搐,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肠ye,浑身发颤了好一阵,回过神发现后xue里雷萨尔的rou棒居然还是一柱擎天。
太过持久也是病,都去了好几次的言其实想要这样跟雷萨尔小小建议一下的。
“哥,你怎么还不射?”
大腿其实有些酸软,不过还是撑着半蹲着拔出了雷萨尔的rou棒,噗噗的肠ye出来了好几波,兜头淋在雷萨尔的rou棒后,言换了个姿势,正对着雷萨尔又将他的rou棒吞了进去。
雷萨尔大概感受了一下rou棒的情况。
“刺激度不够,我还没有主动出力。”
过分严谨了,言抽了抽嘴角。
而且他被雷萨尔Cao着直接高chao的那回敢情还是他不怎么出力的情况,若是真用力他能撑住?言第一次对自身产生了怀疑。
总觉得要让雷萨尔玩尽兴今儿这事才能算完。
“那哥自便?”
言尝试着将主动权完全交给雷萨尔。
雷萨尔、雷萨尔直接将言的屁股一把捏住,一双大手包着言的tun部不断揉搓。
“嗯……哥是真的很喜欢玩我的屁股蛋。”
雷萨尔有些赫然,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