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浅不怎么相信:“我才是呢!而且元哥说你最近欺负大哥。你以前也这样,谁知道你有没有骗人!”
“操!”解凉骂了声,连动作都停了一瞬,觉得解元真不是个玩意。但很快他又努力撞了进去,也没失了智,在妹妹前面让她发现两个哥哥屁股连在一起。他胯部贴着哥哥的臀肉,龟头碾着哥哥的骚点,小心得不发出声音。
解竹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滴着泪,咬住被角,牙齿磕着软绵,上面很快沾湿了口水,他两眼红红的,瞧着委屈得让人想日。
他特别想呻吟,好想好想……
解凉动了两下才说:“是那臭傻逼欺负的你哥,这个你也要在你哥醒了问他。别听你那元哥嘴上那套,他最会骗人,你还傻乎乎信了!”
“哦,”解浅想走了,但她嗅了下空气:“什么味道,好奇怪诶。”
解凉感觉裹着鸡巴的甬道像受了刺激突然翻滚,吮得他额头都带上了冷汗。
他吸了口气,道:“我放屁!屁味!还能什么味道,香不?还不出去?”
解浅漂亮可爱的脸蛋一扭曲,说了句记得叫大哥吃饭二哥你真恶心就黑着脸走了。
人走了,解凉把哥哥翻了个面,让他趴着,两腿落在哥哥的腿边,膝盖着力,鸡巴钻紧用力撞着哥哥的小穴,肏着噗叽噗叽响。
解竹怕妹妹没走远,咬着枕头压抑着疯狂想要溢出的呻吟,被弟弟用鸡巴狠撞穴口。
他的穴在刚刚惊慌紧张下,当着妹妹的面,被弟弟用鸡巴插了穴。即使有被子挡着,但他还是怕妹妹看见一丁点的不对劲,紧张得后穴疯狂收缩,身体也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变得敏感的可怕,无论碰身体的哪里都会发颤。
以至于解凉疯狂捅了百下,本就疯狂蠕动的穴,就咕噜着喷水了。
——又被肏高潮了。
解竹两眼微微涣散,嘴也咬不动枕头,流了一堆口水在上面。他的眼睫上都颤着泪珠,黑发一根根贴在额头,一副脱水无力的模样。
解凉满足得抱着人,十分陶醉压在哥哥的身上,但他也怕生病中的哥哥承受不了他的体重,撑起膝盖,只肌肤相贴,两具肉体热量传递。
他握住哥哥抓着床单的手,发软蜷缩的指节,扣上了属于他的手指,他的指纹印在上面,清雅的玉器上搭上长度完美的手掌,两张漂亮的手十指相扣,指间没漏下一点缝隙。
他还没射,在不断高潮缩起的甬道里继续肏着,觉得哥哥现在的样子实在很美。
他把棍子捅得深深的,卯着劲把肉鞭打在翻滚的肠道,发力鞭策着每一块穴肉。正在高潮喷水的穴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肠肉一缩,滋溜滋溜大口喷出淫水,像是后穴失禁,源源不断,高潮的时间被鸡巴捅得延长,每一片软肉都在发颤,鸡巴死死被夹紧。
解凉深深吸了口气,看哥哥无声得长着嘴,像是哑巴在嚎叫,已经是爽得失了神智。
他心尖跟着一颤,痴迷于此情此景,胸腔里涌上了热流,那张夺目的浅色眸子盯着哥哥的脸,对着那张开的嘴伸出舌头,舌根一吐舌尖一刺,把哥哥无法控制流下的口涎一点点舔舐干净,认真得像是在干天大的好事,痴缠不已。
“呼……”
哥哥喘着气,解凉也跟着喘。
解竹半睁着眼看他,后穴疯狂的酥麻酸软的奇怪感觉,几乎让他忘记了这个人是他的弟弟。
他鸦睫上的泪珠滚出又颤着滑下,对着眼前那张漂亮得像天神一样的脸,几乎是受了蛊惑,控制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软软的唇本来就含着对方的舌头,但前倾的动作明显,殷红的唇珠压在对方的唇瓣上,触感鲜明温暖,是明显的接吻动作。
解凉人都僵了一下,眼里迸发出明亮的光彩。
即使知道这很可能是哥哥在无意识下的动作,是出于对他脸的喜爱,但也有可能是某一瞬间,他哥哥对他心动的情感促使他这么做。
这让解竹快要高兴疯了,浑身都热得起火,吃了春药似的增加了百倍的精力,简直要为怀里索吻的哥哥神魂颠倒。他掐住哥哥的下巴和哥哥接吻,就像两情相悦的爱人用舌尖缠绵拉丝。
这一刻像是什么都可以为哥哥做,一切都可以献给哥哥,他的人,他的所有。
他心脏再次跳动了,这比以往更强烈,压抑的情感像倾泻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他激动地把哥哥再翻一个面,一定要哥哥正对着他,他要看着哥哥的脸——高潮放浪的神态,只有他一人身影的眼睛,汗湿的柔软黑发,发红坨色的脸,以及任何一处为情欲沉迷的细微表情。
他的鸡巴压住那个敏感点,发力穿刺,一下下撞在那骚点上。那凸起红肿的肉粒,刚弹起就被龟头撞压得和肠肉平行,甚至凹陷,没了撞击又很快弹回原样,一凸一缩,被肉棍反反复复折磨勾引,捣鼓得本就高潮敏感的穴春潮泛滥。
解竹感觉到一股想让他整个人完全泛软融化的奇怪感觉,像电火花,酥麻的电流跟着血液导遍全身,甚至脸脚指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