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呜……不……”
沈成东轻轻抽动着,憋得肉根上青筋缠绕。
那被肏得软软糯糯刚刚高潮喷水的软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接连而至的飞快抽插下,每一下都能给挤出大量的水,犹如浸泡过头的大海绵,无节制被插得滴答滴答流下水液,却好像永远流不干。这种刺激不亚于高潮,一下又一下的水花,是接连不断的小高潮,插得穴眼成了泉眼,泪涟涟地哭泣。
“……嗯……”
沈成东钳制着解竹臀部两侧的骨,手指在肌肤上印下和胯部不断拍打穴口所产生的类似熟红,他浅棕色半长发因为垂首有些凌乱地前落,更多是挨着他的肩沾上些许汗液,他凌厉含星的暧昧桃花眼放肆地注视着身下正在肏干的人,妖艳的靛青色眸子闪烁着捕猎的狼光。
解竹又被插得泄了水,颤栗着高潮,同时阴茎一抖,也跟着射出精液。他已经完全无法为弄脏顾延床铺的事实而觉得羞耻了,混沌滚烫的头脑迷迷糊糊,只觉得后面被插得好狠,肚子有根粗大棍子不停不停地在搅,毫无节制的抽插撞得他的穴只能带着颤意下意识夹紧外来的火棍,腹部被撞得跟着抽搐,快感依旧源源不断,甚至更加猛烈,让肚皮都产生了幻觉般痉挛感。
沈成东轮廓结实的腹肌跟着贴上了解竹,他没敢完全放下体重,但此时他们的姿势已经交缠得犹如春日的野兽,带着几分沉浸情欲的粗暴,也代表他们的交媾已经如同兽类发情般凶猛。
这可比春梦可怕多了,解竹已经分不清这场性爱是现实还是虚构,仿佛梦境重现,他又溺在那场无边暧昧的春色幻梦里,可是这次洞穴被狠狠侵犯,感官清醒感翻倍,即使思维恍惚,没有梦境那层的阻隔感,可比上次刺激多了。
“嗯唔……呜————!”
“解竹……”
沈成东脑子空白,有一瞬身体变得僵硬,很快他没有再忍,下体一沉阴茎长驱直入,再次将洞穴插得满当当没有缝隙,尚未流尽的淫液还残留在洞穴里想要出去,给阴茎直接撞了回来,像是被巨石回击的海浪,巨浪与不亚于巨石的龟头交缠推进,最后两方都再次拍打上穴眼内里颤红的软肉,刺激得好不容易抖着睫毛睁眼试探看向外面的解竹张大了眼,喉咙短促得发出一声惊叫。
他抽插着解竹的穴,目光巡视过解竹凹陷出的雪缎,忍不住跟着下沉了腰,上半身轻俯,双手换了姿势,双臂亲密无间地缠绕上解竹的细腰。
在挺拔冷清的鼻梁下、凸起尖俏的鼻头,难得有了娇气。那样冷冰冰的解竹,竟然也会有这么甜美的反应,是多么完美到令人震撼的反差!
“……啊……”
皮肤被欲望熏染成诱人的粉,像害怕睁眼而手臂遮面的解竹手指虚虚握着,漂亮的骨节偶尔贴着黑软的发,指骨上的薄肉被瘙得有些痒。
肉根的青筋脉络在敏感如湿泥的肠壁里很锋利,捅进深处,凹凸不平的硬根擦过凹凸不平的软肉,卵与石的对决,令蠕动的湿肉溃不成军。窄小的甬道吸附外物,让粗大的鸡巴插得更深,却撼动不了他拔出的巨力,既无法让阴茎停滞,更无法阻止阴茎以更强的力道捅进穴眼,发狠得撞在已经软得快要被撞散的敏感点。
“嗯——唔嗯……”
绵密黏稠的泡沫在残影飞快交错的拍打里,不断于两人连接的性器中央飞溅,鸡巴永动机一样飞速打发着,制造出的泡沫越来越多,沾满被撑开的肉穴,让人看不清泡沫下的底色。解竹的甬道里更是狼藉,在壁肉和肉根里夹缝求生的淫液已经从清浅的透明变为黏腻的浊色,像是久酿的佳酿,只许以情欲来催生。
解竹的克制,终究还是有限,他压抑欲望的想法,也宛如遥远夜空中抓不住的流星一样转瞬即逝,漂亮耀眼的光芒一闪而过,留下的,是茫茫然深沉无边的夜色,倒影着一望无际的沉重欲海。
甘美透明的淫液打湿他的阴毛,顺着结实长直的大腿肌肉线条流下,他忍了好一会,却见解竹小动物一样做出许多可爱的小动作——那张侧在床内的脸,浸了雪一样优越的骨相,透过遮掩的黑发,竟让他看见解竹哭得有些发红的鼻头!
这几道哭音听得沈成东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像吃了兴奋剂,眼白也发红,只觉得自己快疯了,此刻几乎想死在解竹身上。
不受控制了,高潮到极致的时候甚至希望能一直拥有这样的快感。
余韵还在蔓延,但沈成东并没有射,他体贴得让解竹缓了缓,特地放慢抽插的动作,穴里满满的淫水因为摩挲的轻慢有机可乘,大半液体都在肉棒的忽略下流出。
解竹思绪有些空茫更加用力趴下上身,总是想要逃避,可臀被抓着,身体被掌握,他挺胸前移的妙招,也只能让白翘的臀肉更鼓。
解竹给刺激得全身发软,每一寸骨头都好像要酥了,流着泪哽咽呻吟,有些服软地求饶起来。换是平时的健康清明的他,哪怕被肏干到超过这种程度,也很难在这种事情上发出恳求,此时此刻,他热气腾腾的喘息和声音,甚至含着几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