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听进了顾延说的话,知道平时克制绅士的顾延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现在遭受的过猛刺激的缘由,定然如他所言。只是后穴吃了太深,他下意识喊出了话,现在反应过来,却是极为不该而羞耻的。况且,他现在所受的,还是他自己的邀请,只是他没想到,这种药会持续如此漫长、如此凶猛,他竟有些承受不住顾延的冲击。
“……顾延——”
解竹睁不开眼睛,顾延用双唇将他的眼泪吮干,却又用舌头濡染他眼睫毛,眉眼上湿意更添一层,热意比起泪水,也毫不逊色。
好痒……也好麻……
也许是那口咽下的酒,在顾延短暂却毫不迟疑进入他身体的这个过程,他完全没有感到疼痛。就连现在,仓促却激烈的适应期过度完后,胀痛转瞬即逝,只剩下阴茎在肠道内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力道不一四处摆动的浆,拍打出酥麻的痒意,反反复复层层叠叠地堆积,或浅或深,令身体率先理智一步欲罢不能。解竹肌肤细微发颤,下腹的热意让他的体温持续上升。
“唔——”
解竹的求饶,换来更加凶猛的攻击。
也没有比顾延多,却狼狈得被顾延压在树上,冷静一点点散失,却能越发清晰地感受顾延的阴茎在一下下地深入,在同为男性的性器攻势里四肢发软。
顾延动作几不可察一顿,很快他低头舔舐掉解竹脸颊上的热泪,吻吮着解竹湿咸的长睫,开口解释,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诞牵强:“对不起,是……药的效果,真的很难……我很难克制自己。”
他对和沈成东那场无意识的性交,记忆里唯有的就是海水深处朦胧却感官清晰的梦境,印象最深的,也只是身体不可控的快感和大脑在抵抗沉溺间徘徊的羞耻。而现在,发育极好尺寸巨大的男性阳具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饱胀感无比鲜明,每一次阴茎的脉络刮过肠壁,他都感觉夹着肉根的穴壁柔软得泛水,身体里温热的湿肉一边贴着外来侵入者的脉络一边温柔地容纳吞噬不断闯入的阳具,服帖得解竹冷白的皮肤都热出红晕来,不可避免再次生出了羞耻之心。
顾延没有停下,两人之间继续接连不断的交媾着,水声潺潺,树影婆娑。
解竹呻吟一声,喉结上是窸窣的细密热意,感觉却更奇异了。
解竹浑身一颤,顾延的力度不轻不重,却令他浑身都变得更加敏感,连有些滚烫的神智都像浇了把冷水,却让四肢百骸的快感更加清晰明了。解竹的眼皮也克制不住飞快颤动,还没等他适应这种新型春药,就感觉顾延的舌头不断得舔舐那处弱点。
但这没有完,顾延太熟悉解竹了,解竹不清楚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却习惯凭借肉眼来揣摩解竹的情绪和想法,用眼神来解剖解竹的内心,根据他多年的小心翼翼,加上今夜的大胆,他同样能试探出,并掌握住解竹的敏感点。他希望解竹能跟现在的他一样,享受这场意外的性爱。
被顾延进入身体交媾的体验因为清醒,太过强烈,加上春药的叠加,身体欲望接连放大,更让他完全体会到后穴容纳异物的快感,身体毫无排斥地喜欢上和顾延肌肤相贴地做爱,解竹感到赧意,手指蜷起,不敢看顾延的眼睛。
解竹冷玉色的皮肤在深夜里泛出霞色。
“……嗯……不要咬呜、咬……这里……——”
解竹后背支撑在树上,葱白的指头跟着压出红痕,指关节添脂般上了粉红的春色,但他没有再试图让顾延停下他的动作,只略微扬起下巴,艰难地抑制喘息。顾延的鸡巴不断挤进肠穴里,等顾延顶得太深的时候,他又会受不住得从喉间发出失控清冷的呻吟,只是音色略柔,几声过后,待他自己意识到自己身体和行动的出格,又会颤着眼睫抑制自己。
解竹感受着汗液从他眼旁流过,他有些神志不清,恍惚得闭了下眼,和昨晚的沈成东不同,这次和顾延的性交,太过清醒了……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因为自己的欲望愕然。
“顾延……别、别这样……”
于是他啃上解竹的喉结,手指结结实实扣上解竹的腰窝,双管齐下,摩挲肌肤的指头不失力道地在白皙皮肤的凹陷处飞舞,在漂亮性感的喉结标记般留下齿痕,毫不意外,他获得了解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还有解竹忍耐不住叫他姓名的声色——
他扣紧了树的缝隙,有些失态地湿润了眼眶,是生理泪水,冷淡却自带攻击性的眉眼,无端透出蛊惑人心的绯色昳丽来。等顾延又猛地一撞击,坚硬的龟头插入肠道深处顶到内里,解竹错愕得睁大眼,就这样睁着眼睛流下好几滴热泪,同时他的声音变得破碎无措,音调略扬,失控得喊了声‘顾延——’。
没等他用滚烫的大脑思考是性药的药效过强,还是他的身体太容易陷入这种酥麻失控的境地,顾延就低头,咬住了解竹的喉结。
顾延听着耳
顾延听着解竹清冷却带着热气的喘息,飞快抽插,是要打破这难以摧毁的表象,让身前表情隐忍仿若不易动情的人动摇,沉溺在这认真而克制的性爱里,与他共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