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只留下他在市井间流浪厮混,受了无数委屈吃了无数白眼,若不是不戒与田伯光看他资质甚好收为徒弟,或许现在还是个乞儿。
先前黄蓉虽告知他要隐瞒身份,但毕竟父子连心,周阳还是想与郭靖相认,只觉有这侠义无双又天下闻名的爹爹作为后盾,以后走到哪去,别人都会对他高看一等,再无那些轻蔑藐视。
黄蓉本欲安排好周阳后,再把这事告知郭靖,此时见周阳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禁溢满了怜爱愧疚,看四下无人,便对郭靖道:"靖哥哥,此事却要从十九年前讲起,只是,你莫要怨我。"见丈夫点了点头,女侠眼中含泪,便对郭靖诉说起来,除了小岛夜事,以及与周阳这几日的不伦缠绵略过外,其他一五一十全部告知了郭靖。
北侠听完十九年前爱妻为了不让自己分心,用奶妈之子替代郭阳时,整张阔脸满是难以置信,一双浓眉紧皱,似是万分责怪黄蓉做出的决定。
待全部听完后,郭靖又沉沉叹了一声,先是满带慈爱与怜惜的看了看周阳,把他握的更紧了一些,这才对黄蓉道:"夫人,想你一向多智善谋,可这事却做的差了,阳儿归来我固然欣喜万分,但……""蓉儿,你回来了?嗯,靖儿也在?
北侠话还没完,便听一声富有磁性略带沧桑的声音传来,三人看去,只见一老者从大门处转过,脚下一点,便从远处飘了过来。这老者青袍白须身材高瘦,潇洒的身姿湛然若神,只是脸上带着些许急迫,不是东邪黄药师还能是谁。
"见过父亲。"郭黄夫妇连忙对黄药师行礼,郭靖见周阳仍旧傻愣着杵在原地,连忙拉了拉他,轻声道:"还不见过你外祖父,阳儿!"周阳原先也曾听闻东邪黄药师的大名,与黄蓉母子相认后,女侠更是告诫过他,自己父亲虽性格古怪及其厌烦礼法,却对子女要求甚严。周阳一急,便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上道:"阳儿见过外祖父!"这些时日,黄药师一直在驿馆照顾群雄,听闻女儿回来后,便马上赶来。他见一位陌生青年给自己磕头行礼,连忙闪身躲开,把目光转向了爱女,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黄蓉知父亲心急,连忙道:"爹爹,首乌我已取来,这便与你同去驿馆与群雄解毒,只是这小子实是你外孙,你且受了吧,待路上女儿再为您解释。"黄药师看女儿的神情不似作伪,又看女婿也点头示意,便把周阳托了起来,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又着急的对黄蓉道:"蓉儿靖儿,既然首乌已取回,咱们这便去驿站煎药,其他事情且等以后再说。"郭黄夫妇一起点头,黄蓉见周阳也想同去,便轻抚了一下爱子的头顶,柔声道:"阳儿,你且在家中休息,等爹娘忙完时再来看你。"随即,黄蓉又唤过侍女,把他安顿在后宅小院里,三人便出府直奔驿站。
驿站之事不提,只说周阳被侍女领到小院后,本想在房中睡上一觉,可今日终于与父亲相认,心中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如何能睡的着。荒唐子躺在床上,不禁计较起以后该怎地与家人相处,想到自己爹爹英雄盖世,以后可得乖巧些,省得惹他老人家生气,两个姐妹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真心对待便了。
只是想到郭破虏时,他心中却嫉恨无比,只觉此子实在可恶,自己在外摸爬滚打吃尽了苦头,而他却享受了爹娘十九年的关怀。念及此,周阳恨不得让郭破虏与自己为奴为仆,也好羞辱这小子一番,但又转念一想,毕竟答应过黄蓉要与他和睦相处,只得在心中暗道:"也罢,若是他对我友善,我却不计较了,若是他不知好歹,我定要让他好看!"如此之下,周阳顿觉睡意全无,便起身来到院中石桌处坐下,百无聊赖的等黄蓉郭靖回来。等着等着,他又想起美妇曾言郭靖因要防备蒙古南侵,时常在军营居住,家中只留她独守空闺。
荒唐子不禁满含期待,只觉这段时日来,黄蓉在自己侵犯亵玩下已渐渐沉迷其中,几无抵抗挣扎之举,只需再添把火便可让她就范。
"臭小子,你是何人?为何我娘亲把你领了回来,竟然还让你住在家中?"周阳坐在石凳上傻笑,脑中正臆想与黄蓉夜夜颠鸾倒凤,不料此时传来一声娇喝。他转头看去,只见从小院门处进来了两女一男,为首的是个妙龄少妇,年纪二十有余,且与黄蓉极为相像,只是眉间多了丝阴霾;其余两人年岁都与他相仿,一个是眉头紧皱的青年,似带了隐隐的敌意,另一个少女也与黄蓉相像,却显得天真烂漫,正好奇的盯着自己,嘴角弯弯似月牙般好看。
听着少妇的言语,再看这三人的模样,周阳便猜出他们是谁,想必便是自己的亲生姐妹郭芙郭襄,以及郭破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