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而且自己不但没有阻止,甚至有几分沉湎在这种快感之中。
小睿看傅若昕没有回话,觉得女友还是不信任自己,干脆把自己的兄弟也搬了出来「这样吧,我喊上老沈一起,老沈一直说想请咱们两个喝酒,咱们今晚酒就不喝了,挤他请咱们吃顿好的」
这个老沈不是别人,是小睿的舍友,一个延毕的学长,小睿当年进了这个宿舍后,最开始对小睿不冷不淡,但随着有次傅若昕去小睿宿舍找他后,老沈似乎开始对这个学弟刮目相看。
慢慢的,两人成了好朋友甚至是铁哥们,在学校里形影不离,小睿和傅若昕的聚餐,他也经常恬不知耻来做电灯泡。
而刚刚易宁念私信的时候,那个说着要给小睿戴绿帽,灌醉小睿后来上傅若昕的,也就是这个老沈。
想到自己男友还蒙在鼓里,把这个想给他戴绿帽的混蛋当做是好哥们,傅若昕一方面感叹小睿的善良和单纯,另一方面内心又悲从中来……都说红颜祸水,自己身边都是虎视眈眈的衣冠禽兽不说,似乎连小睿也因为自己的缘故,交不到一个正常的朋友……电话中两个人都陷入一阵沉默,但这种情侣间的沉默以对,却没有影响到学弟易宁的进攻速度,对他来说,这个时点不存在什么情爱、理解和三观,那是真正情侣才要去思考和纠结的问题,而他不过是个路人和黄毛,他只要今晚能吃掉面前这个完美无瑕的学姐,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胜利。
他需要的征服学姐,肏服学姐。
而去小心翼翼哄着学姐,照顾学姐心情,理解学姐处境,那是小睿学长需要操心的事情。
就像那个恶俗的比喻一样,最懂锁芯的那把钥匙才能真正打开那把锁,其他钥匙怎么尝试都只是乱插一通。
但谁在乎呢,插过不就够了。
所以他并不顾这对情侣在电话中的尴尬沉默,而是继续用着自己灵巧的舌头,代替刚刚爆射后还在冷却期的肉棒,继续想办法掠抚过那从未被污染过的纯洁花瓣,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穴壁的嫩肉和那颗翘立的蓓蕾。
一线天的名器,彷佛真的自带潮吹特质,虽然已经高潮喷过两次,但随着易宁的舔弄,傅若昕那兰香雨露般的蜜液,再次不断地从穴孔溢出,星星点点地沾染在易宁的舌头上,如清新的朝花雨露,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这种气息,就是傅若昕平日里在学弟们心中所展现出来的感觉一样,清新淡雅,时而像个温柔的大姐姐,让人无法生出邪念,时而又有一种成熟女性的魅惑力,让人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就是这样一个复杂体的学姐……感觉电话中沉默了太久,易宁生出了一种戏谑之心,他轻轻轻吻了学姐这纯洁的美穴后,双唇突然朝着阴蒂的位置一阵吮吸,然后让牙尖自然的落在了这粒充血的嫩芽上。
这猝不及防的攻击,让傅若昕一下子抑制不住「唔啊……」
这声音实在过于诱惑而突然,似乎让电话对面的小睿也吓了一跳,要命的是,刚刚的沉默,让小睿以为自己和傅若昕在感情上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打开了免提,找来了自己的军师老沈,而傅若昕刚刚这声呻吟,无论怎么解释,在电话对面听起来,都像是一声诱惑的呻吟声傅若昕似乎听见电话对面的呼吸声变重了,甚至有咽口水的声音。
她并不知道,这个声音不是自己的男友发出的,而是来自于男友的好哥们。
只是当自己还是受着凌辱的时候,电话对面的男友却也在意淫着自己的呻吟声,这让她生出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眼泪终于再次不受抑制的沿着眼角往外涌出。
「我……我刚刚……踢到……踢到墙……墙了」
傅若昕慌忙的解释道,而这自然的哭腔,确实为这个说法增添了几分真实性,电话那头的小睿又再次担心了起来「你还好吗,要不,你真的别练了,你不想吃宵夜,那我们就不吃宵夜,我现在去接你,直接把你送回宿舍」
「不……不……不要……唔……嗯……」
傅若昕说不清,这个不要,到底是说给小睿听,让他不要去跆拳道馆,这样这个谎就会被揭穿,还是说这个不要是说给,埋在自己双腿中间的学弟听。
因为她觉得那种感觉再次回来了,就像今晚所出现过的若干次一样,那个药物让她的神经变得极其的敏感,她不再是平日里宛如石女一样的优雅清澈校花,而变成一个任何人来玩弄挑逗她小穴都足以让她春水溢满的荡妇,只要学弟继续下去,那很快,很快……「唔……唔……痛……痛……」
她不断用哭声和「痛」
字,来掩饰那种快要压抑不住的快感,不知道为什么,和自己的男友打着电话所带来的羞耻感,似乎又为她本来已经敏感的神经增添了几分助燃剂。
她全身的肌肤再次泛起一阵红晕,她感觉到自己凸出的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她的双腿开始绷紧,脚趾再次抠紧,穴道深处彷佛被灌入温热的油一样,灼热的愉悦感熊熊燃烧着。
就在这时,让她意想不到的,学弟放弃了舌尖的攻击,而是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