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家伙露出马脚。
这日傍晚,他便又如同往常一般,若无其事地独自走向河边。
只是这次齐绍藏了佩剑在厚重的长袍中,还特意借着生病的由头问大巫要了醒神的药草,反倒期望着那神秘人能按捺不住,再来找他一回。
呼其图自那日尝了肏弄齐绍的滋味,才真正明白了父王对这夏朝男人的痴迷,果然同别的男男女女都不一样,干起来特别带劲,别有一番趣味。
光吃一次自然是不够的,他还琢磨着想要多品味几次,但齐绍在乌兰河边吃了亏,恐怕不会再去。
呼其图倒是料准齐绍不会向岱钦告状,正愁着要在哪里再故技重施,便有他派去盯梢的武士前来回禀,说是见单于从阏氏帐中出来后,阏氏又孤身朝往日的方向去了。
这便正中了呼其图的下怀,他顺手赏了那武士一串金珠子,一溜烟地便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摸到了河边那片隐秘的野地。
一回生,二回熟,少年熟练猫着腰藏在积了雪的灌木丛中,见齐绍站在水边,正欲解开皮袍。
呼其图先吞了特制的解药,再小心翼翼地点燃迷烟,齐绍很快便如同那日一样被药迷倒,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见事已成了,呼其图才从茂密的灌木丛后钻出来,迫不及待地飞奔到昏睡的男人身侧,伸手去解他未解完的外袍。
却说齐绍,虽做足了准备,抵不过呼其图用的那药着实厉害,还是不幸着了道,此时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只残存了一点神智。
这样倒比上一次更为恶心了,齐绍能感觉到那男人的所有动作,也知道自己本该挣扎抵抗,身体却不受控制,一点反应也做不出来,只能又一次被剥光了肆意亵玩。
屈辱与愤怒让齐绍痛苦不堪,呼其图当然不知男人这番想法,只为自己又一次诡计得逞而窃喜,如同偷偷在雄狮的领地上做了标记的小兽,满足地低头在齐绍颈间亲吻嗅闻。
上回行事仓促,只顾着一味埋头苦干,虽也做到餍足,却还有许多手段没有用上,呼其图心里想着,指头便又勾向了齐绍胸口的乳环。
他早前看见这乳环,就觉得眼熟,今日拿了二叔送的匕首来一比,果真是同样的纹饰与透明宝石。
大概也是二叔从波斯人那里换回来的东西,二叔送给了父王,父王又用在了齐绍身上。
这样辗转一大圈,还是落到了他手上。
呼其图饶有兴味地捏着那细小的金环,玩了一会儿齐绍的乳头,看着手中的匕首,忽然心生一念,掏了脂膏抹在手上便朝齐绍股间涂去。
齐绍眼皮沉重,困在黑暗中看不见他的动作,胸前的乳粒再度被逗弄拉扯得硬起,生生比从前大了一倍,混杂着疼痛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身下。
那人的手指捅开了他的后穴,沾着滑腻脂膏的指腹在肉壁上抚摸一阵,使紧致的甬道缓缓放松下来,脂膏中的催情药也很快见了效,几根指头没几下便捅插出了滑溜的水渍。
齐绍感觉到后穴内愈演愈烈的空虚麻痒,神思恍惚起来,想是那润滑用的东西有问题,可就算他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盼着男人能早些结束、自己早些恢复体力,说不定还能与之一搏。
呼其图给齐绍做好了扩张,下身的阳物已硬涨无比,没急着提枪上马,而是将那柄冰凉的匕首贴上了齐绍的腿根。
凹凸不平的宝石与雕花蹭过细致的皮肤,带起一阵战栗,齐绍在半昏半醒中感知到不同于男人阳具的异物侵入身体,想要躲开,却无能为力,顺畅地将那东西吃到了底。
匕首比起呼其图的阳物要细上不少,胜在形状弯曲,表面又有粗糙的凸起,最大的那枚宝石刚好可以抵住齐绍后穴内的阳心,磨得他哪怕在意识涣散中也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出声。
嫩红的肉穴贪婪地吞吃着灿金的匕首,穴口的软肉如同一张嘟起的小嘴,湿漉漉地含紧了异物,只吐出一小截刀柄,与会阴前方囊袋上点缀着的金饰以及乳首挂着的金环遥相呼应,配上沉睡的男人健美修长、肌肉匀停的躯体,简直让人看得入神。
呼其图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美景,呼吸粗重,一手捉着那匕首留在穴口外的部分,一手掏出勃起的粗长阳物,边用匕首在齐绍的肉穴中抽插,边自己撸动套弄起阴茎来。
那匕首上精致纹饰此时都成了折磨齐绍的利器,粗粝触感磨得他又酸又痛,然而随着这前端上弯的玩意反复抵着他的敏感点搔刮顶弄,快感便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连带着肉道中都泌出了透明的肠液,让抽插变得愈发顺畅。
呼其图见齐绍的男根没有抚慰也硬得流水,坏心眼地更加重了抽送匕首的力道,没有生命的冰冷物件被齐绍的体温含得发热,尖锐的快意一波一波刺激着他的肉穴,让他不受控制地哽咽呻吟,紧闭的眼角却无声地流下了泪水。
这样玩了好一会,呼其图总算憋不住了,自己撸哪里有肏到齐绍身体里来得爽快,他抽出那泡得湿滑的匕首丢在一边,握着阴茎对准那还没合拢的穴眼便捅了进去。
毫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