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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城又一次被猪油蒙了心地去戳索哲言。
“先生,我想找您约调。但是我不想影响到现实生活。不接受录像拍照,不玩黄金圣水公开露出群调,以及会给身体留下永久性伤害的项目。”
“现实的频率可能要两三个月才能一次,工作日的晚上我一般都有事情,网调的话只有周五和周末才有空闲。”
“可以接受安全系数比较高的任务。”
“这样还能找您建立关系吗?”
桓城等了半天,都没见索哲言有回复。他就去洗漱了,刚冲完水,泡沫都还没有打上,索哲言的视频电话就来了。桓城匆忙的擦干套上衣服,捯饬一下,再给索哲言回拨。
“先生。”桓城毕恭毕敬。
“刚才在干嘛?”
“刚刚要洗澡。”
索哲言打量了一下桓城视频后的背景,“这是在家里?方便说话吗?”
“方便的。”
“那方便脱光了跪着说话吗?”
桓城讷讷,他已经把房门反锁了。正常情况他父母也不会过来敲门。
“需要跪地上吗?”
“不用了,跪床上吧。”
桓城桓城平板和索哲言进行视频通话,然后把平板立在书桌上,自己在床铺上跪着,隔着一段距离。他上次已经被索哲言简单地教导过跪姿,所以这次他就按上次教的,双手背在身后,腰杆挺直,两腿岔开。
“你要求还挺多。是上一次约调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吗?”
“不是的,先生。”桓城诚惶诚恐。
“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这个过程里面,优先满足的是我的欲望,我的需求。至于你的欲望你的需求能不能被满足,要看你的表现配不配的上我的奖赏,或者我愿不愿意施舍给你。明白吗?”
桓城知道这段话是针对他上次大逆不道的宣言。很羞愧,垂着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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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羞耻心是好的,我也不想玩那些没廉耻的。但是该sao的时候要sao的起来,别再给我整良家妇女那套,做得到?”
“先生,我尽量。”桓城不知道什么样子是叫sao。
“没什么尽量。我会教你,学得好就赏,学不好就罚。一直都学不好说不我们不合适。”桓城面对索哲言的时候会不自觉低头,索哲言教导起他仪态,“头抬起来,你的目光要时刻追随着我,明白吗?”
桓城点点头。
“ru头立起来了,是来感觉了吗?”
屋里开着空调,桓城全脱光了跪在吹风口免不了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的,先生。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了。”
“那去调一下风向和温度。”
桓城调整完之后又迅速地跪好。
“ru头颜色很漂亮。自己有玩过ru头吗?”
“有。”
“怎么玩的?”
“用晾衣架夹。”
索哲言那边轻笑,“很喜欢被玩ru头?”
桓城这边犹豫了。
“只约调了一次,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的风格。我其实非常没有耐心,我下达的指令和问话不喜欢重复,我要求我的奴隶在第一时间回应我,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