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朵逐渐盛开的红花。
“别动!你要说什么?”公主瞪了一眼快要从椅子上蹦起来的猫冬,将耳朵靠近画皮鬼的嘴边,只听见床上的精魅断断续续的重复着几个字:管,杀公主。
之后的事狗夏便都不知道了,只听猫冬闲谈时说起,公主大婚当日将计就计,假意中毒修为被封,等到所有敌人、刺客轻信入瓮,直接杀之。
猫冬坐在她的床边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那个管氏的老祖宗临死前都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是如何暴露的,脑袋就像一个熟透的果实,骨溜溜的从脖子滚落到地上,那双浑浊、苍老的眼睛瞪得滴溜圆。
哎,只是可惜了驸马。
猫冬最后有些叹息的补充道:
“管家七郎应该是所有人当中最后才明白的,那个头磕得,哎,堂堂天之骄子,那几尺厚的青石砖都磕碎了,头上全是血。”
“然后呢?公主饶过他们了吗?”
“怎么可能!”猫冬撇撇嘴“公主看他有所异动,直接一道符意将他钉在那地上没管,但那可是驸马!我们也不敢抓他但也不敢上去救。
哎,灭门抄家那几天就硬生生让那管家七郎眼睁睁看着,并且不光他管家一家啊,公主直接把江左八大姓从头到尾犁了一遍,虽然其他家没流太多血,但是你想想,江左相互联姻多少年,随随便便杀几个都是驸马的亲戚。
最后公主终于想起驸马的时候,我都不忍看了,真是心如死灰啊,驸马血流得头都抬不起来了,直接对公主说,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杀了我。你猜公主怎么说,真是杀人诛心啊,”
“快说,然后呢?公主怎么说?”
狗夏见状也不卖关子
“公主对驸马说‘我不忍心’”
狗夏虚弱地躺在床上,此刻却瞪大了眼睛,呐呐无言。
“这么说公主把驸马给杀了?”
“呸,我倒想”猫冬换了个姿势晒太阳“你忘了吗?驸马也是有师门的,也不知道那老道跟公主是怎么说的,刀都架到驸马的脖子上了,还是把他放走了。”
“不过也还好,公主原来那一击直接把驸马的气海给震碎了,再想修行,难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