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们收拾起来扔进了壁炉,点燃纸和木头,当查克回来时将会与我有长时间谈话。
坦白讲他很性感,我知道两年後他将非常迷人,假如我在酒吧遇到像他一样的人,我将被迷住,但是他是我的儿子,我也更喜欢我这样年纪的人,我不是不被他们的身体所诱惑,我只是不会与他们约会。
我洗漱後,敲儿子的房间门,他告诉我可以进去。他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他问我GAY的事情,问我是否有男朋友,还问我是否喜欢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当我说我不喜欢,他掀开被子,暴露他的裸体和勃起的巨大阴茎。
这次查克答腔:“不,爸爸,我不会那麽做。我们有事要谈谈。”
“你看,我们将生活在一起,我是你的父亲,我没有任何与你发生性关系的意图,我不是那种与自己的儿子有性接触的人,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我要努力帮助你调整,回到正常的生活,如果你原意我们可以一起拜访指导老师,我将爲你所遭遇的一切作出补偿,请你相信我。”
意进入。
但是一个月之後,我注意到他在外面滞留时间很晚,他总是有很好的藉口,但不能令我信服,有时整夜不回家,他说在朋友那里,他也开始带朋友回家,像他一样,他的朋友很英俊,体魄强健,他们把地下室做爲活动室,我给他买了音响设备、旧家具、电视机和录像机,放在那里,他还买了电子游戏。
现在我对这样的场景没任何反感。我已经参加了几次类似的活动,处於被控制的境地非常令我兴奋,对於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没权利发言,我舔了几个人的屁股,被绑起来,好几个人干我,但我是成年人,对於孩子们来说太过激烈了。
第二章被俘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的生活似乎步入正规。我给他买了电脑、扫描器、DVD、印表机,对了,还有摄像机,他好像喜欢这个学校,而且善於交友,我们没有过多的父子交流,但我已经很知足了,看到他某种程度上行爲正常我就很高兴。
我冲了出去到处找他,本想报警,但我知道失踪不超过24小时,警察什麽全不会做,我坐在厨房餐桌边一直再担忧,一个半小时後查克挂来电话说他在朋友家会迟些回家,我还没来及说什麽,他就挂断电话,好了,至少我知道他现在还好,我先喝了两杯酒,接着喝了更多,迷迷糊糊耳边响着他的叫喊,闪现他近乎疯狂的目光。
一天我下班回家,去地下室检查取暖炉,没人在,在一把椅子洒落一些录像带,我拿起它们准备放整齐,当看到封面我吃惊了,全是SM的标题场景,一些是男女,另一些是女女,但更多的是男男SM,我挑了几盒放入录像机开始看,有一些人被绑起来、被鞭打、舔屁眼、被强迫与另外的奴隶或主人性交。
他一言不发。
我弯下腰想亲他,他把脸别开,我起来说:“晚安.”
我醒来时,阳光已经照在窗户上,我能够听到从楼下传来男孩子门的声音,还有查克的声音,我想起来,接着意识到我的手和脚已经被捆到床柱上,四肢分开不能动。
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他说道:“想舔我?”他擡起腿到胸部,辟开腿,“想要操我?或者也许你要我舔你或者操你?我很擅长於此,从来没有人抱怨!”
我嚷到:“查克,到底怎麽了?你他妈的在哪?”
“瞌睡虫,醒了?”说话的米勒,他比查克长一岁,“你不应当喝酒和吃药,那样很危险,想知道我们爲什麽把你捆起来麽,我们不想你伤了自己。
“我必须起来。我必须穿上衣服,我必须去工作,你也必须去上学,在我变疯前让我们结束这游戏。
“孩子们,这样很滑稽,快点松开我。”
他看着我的眼睛,盖上被子说:“哦,好吧!”
现在我必须承认他有不错的身体,他的阴茎有7英寸长,粗厚适中,黑色的阴毛十分旺盛,在他的大腿上也有黑色的汗毛,他擡起膝盖,叉开双腿,玩自己的阴茎,他很迷人,我想占有这个少年,但他是我的儿子,我不能,我的意识模糊。
天黑了,查克回来了,谈话不是父子间的聊天,而是演变成了叫喊比赛,他大声叫喊着漫駡我,全力猛击我的肚子,声音里带着邪恶,他说我是犹大,跟在他生活中出现的成年人别无二致。
我环顾四周,看到有三个查克的朋友,他们是米勒、安瑟尼,还有一个矮个、结实、皮肤黑的义大利男孩朱安,倾向於西班牙人咖啡色皮肤,暗示他是义大利人和非洲人混血的後代。
我听到几个人上楼梯的声音,查克和他的朋友冲进了房间。
在他跑出家时喊到:“你要爲此付出代价,挨操的贱货!”
感觉头晕,我起来躺在床上,睡着了。醒来时看表是2点锺,我向他的房间走去,敲了敲门,没动静,我打开门,他不在床上,接着我去澡间,吃了一颗安眠药,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听听,他又在发号施令,我就不明白,查克宝贝,我不认爲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