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喜欢人家吗?」阿酷一面洗着头一面说着。
「还好?」我不解地歪着头,「为什麽?」
洗到了一半,阿酷突然对开口。
「真的假的啊!?」我吓了一跳。
射精过後,意犹未尽的快感萦绕脑海里。
阿酷丝毫不予以采信:「北七。……等等,为什麽?不是很多学姐学妹追你吗?」
但这个举动,多少还是让我有点受伤。
「……」
阿酷停顿了一下,随後用着犹疑的眼神看着我:「你还是自己认识她好了,我说了你会有刻板印象。我也只是听说,我来说…不准。」
「如果是真的,那竞争者就少啦?」我说出了脑海里的结论。
望着那个从高潮中恢复冷漠的男人,一股怜香惜玉的冲动流窜心头。
「嗯。等等拿照片给你看。」我有点开心阿酷今天主动愿意跟我搭话。
「真不得了,花花公子准备要定下来了,」阿酷帮自己的身体擦着肥皂,「先提醒你,心里有伤痕的人,不好追喔。」
「…洗一洗就好了。」阿酷也感到些许不妥地下了床,走道浴室边。
「只是三小?」
「好像还好。」
「我要追她啊。我不是说了吗,我好像有点喜欢她,从没有过的某种喜欢。」
转身看着床上的成就,阿酷正抓起了床边的毛巾帮自己擦拭。
「可能就,犯贱吧?」我思索着,「送到嘴边的肉没有挑战性之类的。唉呦,我也不知道啦,我对主动的女性没有什麽兴趣。而且他们也不是认真要跟我交往吧?可能只是觉得男朋友是系队准队长很屌这样
我知道,这是他保护自己,同时也是与我保持距离的方式。
「蛤?什麽?我在笑吗?」我这才察觉自己嘴角上扬了起来,「欸,干,真的耶,哈哈哈。」我伸手遮住了自己的嘴角,忘记自己的手上抹上了许多泡沫。
停格片刻,阿酷突然也跟着带起了笑容。
「你不在乎?我是说…那个小道消息。」
「靠杯喔,是个男人就不要扭扭捏捏,快说啦。」
「不用,」阿酷一如往常无情地架开了我的手。
我挪动了身子,但是思绪还未从愧疚感中脱离。
「…听说,她被强暴过。」阿酷心神不宁地帮自己抹着肥皂。
我沉思着,而阿酷一脸疑惑地迎上了我的目光。
「什麽消息?」
「不是触女不触女的问题,是心里跟……」阿酷讶异地看着我,「你是认真的。」
「竞争者?」
着下垂的重量感。
「对!OO系,短发!等等,她这麽有名?那不就很多人追吗?」我慌张地问着。
「不是…只是…」
阿酷瞪大了双眼,畏惧地看着我:「你是变态喔,还是中邪?你在笑什麽?」
过去,我只是因为初临成年,自己只是像头脱缰的野马一样四处爱玩。
「干,我就说我只是听说的,我怎麽知道。版本很多,但大多是OO系的同学说的,至少,直到现在,她都有在上心理辅导。我心辅系的朋友说的。」
「不用,但是,为什麽喜欢?」阿酷开始帮自己冲水。
「什麽?」我错愕了一会儿。
「喔,我知道她啊,在学校里很有名的女孩啊,OO系的,短发,个性活泼开朗,好像还是学生会的干部。」
「笑屁喔,什麽东西这麽好笑。」阿酷眯着眼思索。
「不在乎啊,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这有什麽好在乎的?我自己也不是处男了,她是不是处女有差吗?」
保险套打了结,找不到垃圾桶,所以先丢到了床头边。
「她不太一样,」我仔细地回想着,想到都忘记在洗头了,「她是青服社的下届社长。一堂通识课认识的,人长得乾乾净净的,很有个性。」
但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亏欠了这个男人好多,说不完的多。
「干,你在沉默什麽啦?」
两个人在浴室里一如即往无声的盥洗,但是今天的气氛却被我稍早的几句话搞得有点僵硬。
「……人越出名,就有越多不可靠的诽闻或消息会四处乱传啊。」
「靠杯,健忘症喔。你刚刚自己说的啊,那个女孩,」阿酷一脸认真地说着,「你最近好像喜欢上一个女孩。」
「喝啊、喝啊…」阿酷只是喘息,一身虚脱地松懈了起来。
「认真到我想跟你结束炮友关系,你说呢?」我反问。
「我帮你擦吧。」我伸手想接过毛巾。
「你不洗吗,12点阿B不是邀吃饭,再不洗会来不及。」阿酷半只脚踏进了浴室问着。
「你这看起来受过伤的都愿意跟我交配了,我有自信啦。况且,我哪有花花啦,欸,我入学後只跟你打过炮耶。」我诚实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