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红了脸,“但不是跟男的,只是,我马子,想试试看……用假的屌就、……嗯。”
“很痛吗?”阿土吞了一口口水。
“也不是说、不是,你到底问这个要做什麽啦?”我赶紧发言的主导权”
“如果我跟学长在一起,那我要给他干才公平对不对?”
“不是、你是认真的吗?”我的眉头感觉跟机车龙头一样锁死深皱。
“我也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却还是未从阿土的问题中回过神来。由於喜好问题,从小就被归类成异类,我还真的,当个别人口中的正常人,然後去在乎别人口中的正常事,那是何等的一种困扰。心思把定後,我只能尽可能地自以为客观开口。
“欸。”我看着阿土。
“嗯?”阿土回望我。
“现在你在住院,先不要想太多,”我努力思索事情的轻重与修先顺序,“那些事,等你病好了再想吧?”
“喔喔,没事啦,医生也说我没什麽大碍了。”阿土傻笑着,“呵呵,应该吧?”
“好啦,没事,那我先走了,等等还要开张。”
“喔喔,好喔。”阿土明显地还在思索刚刚的事情。
离去前,我仍旧有股诧异感徘徊在心头。
从没看过阿土用这麽认真的态度在思索一件事情,也从没看过阿土为了一个人闭口开口就是对方。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女朋友、甚至是家人。
来到了病房门口,我想起了学长那股慵懒却依旧帅气的神情。
总有股预感:这两个人,未来似乎还会有些交集与火花。
*
最後补西斯前传,一边打一边摸索情节吧~
*
*
故事发生在18岁,上大学前的一个月。
紧、热、满。那是我用屌干进屁眼以後的第一个想法。
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故意要害青年学子性倾向误导;
但那感觉真的是,爽到他妈的无法形容;比干自卫套还爽,比干穴穴还让人兴奋。
尤其是,当那个蹲坐在你屌上的男人,正沉浸在他自己舒爽的表情当中时。
那个闭着眼享受的认真神情,与刚刚在球场上厮杀的帅气截然不同,
妈的,他看起来比我马子还要懂得享受,
他现在根本是在用屁眼含我的大屌。肏,被干真的他妈的这麽爽吗?
“干,你怎麽这麽会摇啊?”我拍打着那好不容易适应我大鵰的结实屁股,“你骑马长大的喔。”
“你,你不要讲话,”那个仰头闭眼沉思、留着络腮胡的轻熟男,下身全裸、上身还穿着半湿的吊嘎球衣。
打完了球,在厕所小解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了讯息通知。
那个年代,智慧型手机并不发达,连哀凤一代都不是最潮的手机。
交友软体大多都是英文版的,所以会用的台湾人还真的没几个;
一个没有头贴的帐号,在问我刚刚是不是也在球场上打球;
转身,刚刚三打三时,一名长得不错看、球技也不差的轻熟男,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难怪你自己住,”我微抬他的双臀看着自己抽差他,“这样在外面比较好找男人回家羞干(互干)吗?”
“机、机掰哩,就要叫、叫你闭嘴。”轻熟男又是想斥责我,却又一点都不想停止享受地配合给我抽差。
干这羞辱他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这个看起来是不像老粗的轻熟男,老子正把他干得欲罢不能。
没有多余脂肪的精实身材,虽然不同於女人柔软身躯,
干起来,竟然别有一番风味。难怪以前一堆校队的学长说干过GAY会回不去。
妈的,是真的。
“腿很结实喔,难怪刚刚这麽会跳,”视线越过了线条明显的大腿,最後依旧来到了被屁眼吞吐的半只老二上,“干你屁眼好深好紧喔,比我前女友鲍鱼还深耶。”
“你、你再靠邀,我就、就抽出来,”那个沉重呼吸男声命令般地威胁我。
“你、舍得、”我用力地顶了两下,“威…胁…我,蛤?”
“啊、啊、啊,呜,”轻熟男面容难耐地闭着眼睛不回话。
“干你妈这屁眼,根本比处女还紧。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还是你们天生就这麽紧啊?干,难怪一堆男人干过GAY就回不去了。”
轻熟男依旧闭口不答。
本来只是好玩才下载GAY的约炮软体,想不到约到一个淫荡的帅哥。
相较於前几个自称是弟弟、说想给我干的小帅哥、小动物,
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GAY、在球场上奔驰的帅男人,莫名地让我有点硬起来。
“欸,你是不是很爱览趴啊?”我慢慢顶着那彷佛沉思的神情。
“干、你再问、问题,我就、走人。”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