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往自己刚扩充的洞口填上了些许,一面帮邪恶的剑身剑把打蜡均匀。
浇淋了更多润滑液,感觉撸到了某个点以後,我握拳箍住了根尾,
“好啦、谁叫你不起床还装睡,”我继续安抚着他,“好了、没事了。”
“我早就、我知道啊,”阿土
纵使力大无穷,无奈润滑液效果太好,
虽然我的技术并不纯熟,但阿土的反应照样颇为享受,
一下子两指反覆搓滑龟头系带、一下子双手接力顺着包皮往根部退,
但他不知道我之前出现的念头,是邪念。
“抱歉啦,很痛吗?”望着迟迟不解开的眉间,我心疼地安抚着。
“不要、学长!我还没、啊~~”
嘴里顺了顺口水,正要开始吞吐之时,
“好啦,对不起啦,闹着玩的,谁叫你要赖床。没事了。”由於慌张我开始皱起了眉头,“你现在知道当零号不轻松了吼。……好啦,别生气了。”
我像着影片里帮别人打手枪的高手装模作样,
“学长~!啊~~~!”阿土飙高音,一面半惊半笑呼,一面试图越过棉被了解状况。
“好啦,不要生气了啦,开玩笑的。”我开始慌张了。
我这才惊觉不对,阿土稍早的打呼声早就停了……
阿土皱着眉头看我,似乎还在怨怼我刚刚的突来之举。
但是随着胡闹的思绪,感受着指头夸张的吸力,
“好啦,抱歉啦,亲一个。”我接上了那慌张的双唇,试图安抚受创的心灵。
“谁叫你不起床。”胡闹过去,感受着他的心跳起伏,我感到有些抱歉。
虽然一个男人沉睡时本来就会勃起几次,但看着他夜勃就是会让我啧啧称奇。
偶尔框着虎口套弄龟头,偶尔轻柔那饱满的阴囊与卵蛋。
随着我的把玩,阿土根本硬的一蹋糊涂,下体更是开始偶尔熟悉的摆动,
掀开了燥热的被单,阿土赤裸裸的橄榄色下体摊在我面前,
扭摆的身躯拱起腰试图逃出异物的插入感,但
过程中,阿土的下体,不晓得是调皮还是无法忍受地偶尔微微摆动,
即便充分润滑过、即便只有一指,不舒服的痛感依旧会穿透全身。
“啊哈、啊哈、啊哈、”阿土像是孕妇一面气音喘息、一面缩紧着下腹。
原本按压会阴的手指,顺着股沟与润滑液迅速地指插了中指进去。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只是阿土话一直都没有说完。
我知道阿土铁定正在偷笑,而我也是淫荡窃笑地继续抚弄阴茎,
关不紧的门,只能反覆地在邪恶的润滑液下扭转挣扎。
天啊,阿土的老二不知第几次夜勃了,依旧浑身是「筋」。
握着那根两手刚好握住的老二,奋力使出浑身解数抚慰着它,
“哪有这样的啦!”阿土惊魂未定地喘着,“我、我没心理准备吼!”
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窃笑,拉了拉那根贴肚的粗硬老二,
妈的这臭小子,早就醒了吧?故意在装睡等我就对了?
看准了他微微抬起下体的瞬间,
世界无敌紧实的异男括约肌,随着突如其来的指插而瞬间收缩,
刹那的念头,我一手帮阿土噜着枪管,另一手搓搂着他的会阴。
兴致上来的我当然不愿放过他地跟着插到了深处,
指头勾了几下,果然,男人的G点位置因人而异,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的活。
注意到掌里的老二软了,愧疚感袭来,我赶紧抽出指头作罢。
望着指上巨鲸煎鱼般左右挣扎,我其实知道,
“不是、我,”阿土吱吱呜呜挣扎,“感觉、很怪。”
我竟不禁幻想老二插进这洞里会是什麽感触的飘飘然当中。
由於阿土杀猪般的呐喊让我深怕被别人会误会、不小心误报了警,
“你不是要给我干干你看看嘛?不弄松怎麽干啊?”我得意地贼笑着。
这样不行,这次怎样都要铁了心让它变晨勃…更正,让他起床。
“也不是说很痛,只是,”阿土困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润滑的後庭,“感觉、滑滑的很怪。……好像拉肚子。”
“喔呜~~~~~~~”阿土飙高音地道抽了口气。
“起~~床~~罗~~”我使尽全力地顺着姿势不让手指脱落。
内心澎湃不已,总觉得自己好像痴汉一样,在用手指强暴一个粗壮的男人;
“学长、不,学长,这样会、啊,这样很、很怪!”阿土慌张又伴笑地高呼。
试了几秒用中指找出阿土的G点,或着就这样插一会儿让阿土适应,
那我就如我所愿!!!
随便舔了两下,我便把冰冷的武器浇淋在了灼热的硬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