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遗地用手替自己的後庭抹上润滑液。
今天的整个下午,我也没闲着。
整个下午,我都在思索一件事:洗了屁眼後,我到底是事先扩张好後庭,好来个通行无阻、直达云霄?还是重拾青春回忆,骄傲地用许久没用的括约肌,给阿土一个永生难忘的震撼教育?
望着我为了滋润内外而摇摆下体,阿土停下了帮自己撸管的摇摆,突然凑上了嘴含住了我的肉棒!
“你,啊,不要。”我慌张地看着这意料之举。
“这样,舒服吗?”阿土竟然学起了我帮他吹屌的方式,轻轻地用双唇箍套我的老二。
干干干干干,汝子可、可教也啊,啊,啊。
“爽、爽!”我庆幸我没破音,”但是,”我神魂颠倒地挣扎着。
“怎麽、会痛罗?”阿土皱着眉头问着。
“不、不是,你这样,我会,没办法,放松,”我淫荡而努力地替自己塞进第三根手指。
是的,累积的经验告诉我,两根是不够的。
“那就是会爽啦,”话说完,阿土再次包覆着我的龟头吞吐。
虽然感觉依旧不是很纯熟而且变化不大,但我的交感神经便随眼前的画面闪电释放讯息,身体所有能亢奋的激素,铁定毫无保留地瞬间释放。
望着那专注眼前工作的男人,我很庆幸今日下午时,我选择了後者。
我狠下心推开了阿土,看着他一脸错愕间,摆动身子蹲了起来,一手帮阿土的肉棒子撸上更多的润滑液,一手支撑自己的括约肌,然後准备慢慢夹下去。
这个姿势并不会让我很爽,我是刻意让阿土一览无遗好永生难忘的。
“等、等等,学长!”阿土讶异地抓住我的前臂制止我。
“怎麽,你怕啦?”虽然语气老鸨(神)在在,但我心中闪过了一丝被拒绝的害怕。
“不是,学长,套子勒?我、还没套套子。你没有吗?我、我有带。”阿土试图起身找着现在这姿势根本不可能看得到、稍早自己放在地上的提袋。
呆了大概一秒半,我二话不说地直接坐了下去。
心中,早已不在乎他是真纯真的天使、还是虚伪的禽兽。
感受着被撑开的括约肌,我憎恶着自己为什麽不弄得再松弛一点。伴随那因为冲动而几近撕裂的触感,我立马心中咒骂着前一刻还以为自己做对了选择的念头。
“喔吼,喔吼吼…学长,好紧喔,真的、好紧。”阿土一面低头盯着自己的老二默入我的肛门,一面不自觉地拱起腰好更加贴近。
紧屁啊,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出卖我的括约肌啊!
“啊,干,你、别动!你的,大,这样,我会痛。”椎心的撕裂感让我弯下了身躯。
跟长度无关,是那天赋异禀的粗跟硬害的。
所幸,阿土的屌属於冠状沟的形比较明显,阴茎前中後粗度整体较为匀称。感受着龟头顺利卡进肠道後,稍早的不适感这才稍微舒缓了下来。
感受着阿土的肉棒头成功地没入体内,我扭身改成了脚掌掌心向上的跪姿,持续下坐间,我感受到肠壁正逐渐完整地包覆住整根肉棒。而且再次出乎我意料的是,才进入了那麽第一下,别说是充实感了,下体甚至立刻闪过了一丝酥麻的憋胀感。
直到屁股上的肉瓣压过阴毛贴上了他的肌肤,我虾担心着肠道是否会被阿土肉棒撑到变形的念头。毕竟。那不是爽,而只是满。甚至,体内正一阵一阵传来有一种什麽被顶着、不可言语的难受。
最重要的是,
直到那一刻,对我来说,谈什麽不适都是浮云;那一刻,我只想感受着那梦境中所没有的厚实份量;那一刻,我只想感受着阿土老二在我体内颤抖的脉搏韵律;那一刻,我只锁定阿土正硬着老二在跟我做爱的事实!
也许是怕我痛,也许是过於震惊。也许是,阿土的视觉正在面临那前所未有的冲击与感受。阿土并没有像我猜想的那样,像干女人般地猴急开始鲁莽猛干,而是彷佛在思索、纪录着自己的老二完全莫入了一个男人的屁眼里的真实画面。
也许他正在顾虑(脑补)着我,或者他早就无法思考。醉心於他的神情间,我决定尚未解放完全便扭摆起下体。
“喔吼,喔吼,学长,喔吼,这样,好爽喔吼,”阿土配着我的摆动而低吼着。
“啊…啊…”配合着下体,我努力地调整呼吸好拿捏不适与快感间差距。
“喔吼,学长,你里面好热喔,”阿土低吼着,”跟干女人一样。”
“啊,啊,”我扶着阿土的熊腰好稳定频率。
“但是,又不,一样,学长,喔吼,学长,你这样摇,好爽。”
“啊,啊!”听着他说他更爽,我更是卖力到圈深开始有飙汗的感受。
“等一下啦,慢一点,慢一点啦,学长,”阿土明显地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与感受。
但那一声声学长,那一个个阿土脑中现在只有我的念头,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