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复了这个动作八次,他的鸡巴已到半软不起来了,就算我停下了套弄的动作,他的鸡巴仍是硬硬的直立着。现在的他手部不住的用力想摆脱手铐,手臂因为用力而把肌肉的线条都显现了出来。虽然他的手臂经过长时间的投球训练,但想挣开手铐还是不可能的。他的屁股在前後摆动,似是在操着些什麽。他的屁股因为挺动而绷紧,两边陷了一小部分。他的口一直在张着,边呻吟边大口喘气。
我看着他的双眼,他的眼睛早已变得迷蒙,从他的眼内看不出半点的情绪。现在的他像只公狗,一心只想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动作﹕射精,脑海中什麽也不剩了。运动男生的性慾特别的旺盛,相对的,他们也特别容易的被性慾主宰—不论是身体还是意识。
「你…你要…﹖」
浩那刚射过精的鸡巴比刚才敏感得多了。他不住的「啊啊」叫,他的腿因为快感已经软了下来,他现在已经跪在了地上。
他那跪在地上的腿正在不住的发抖,他用尽全身的力净想要站起来,但当他双腿稍直的时候他又会忍不住那种酥软的感觉而又腿软。
「这麽想射﹖我就让你射到出血为止!」
我才用食指一点,他的菊穴就好像要把我的食指都吞下去一样。「难道我调教出个名器来了﹖」我不禁这麽想着。
我深感疑惑,往他一看,发现他竟然把身後的栏杆夹在了自己的两股之间,再上下的摇动自己的屁股—他想靠菊穴的刺激射精!
「断掉就断掉呗!这根骚鸡巴还是断掉好了…」
「求你套套我的…鸡巴…一下就好了,求求你!」浩不住的哀求,他双眼诚恳的看着我。「究竟有多少女生是被他这种诚恳的眼神拐上床的﹖」我这麽想着。
我见状又再开始猛力的套他的鸡巴,他又开始在那边淫叫了。我又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停下了动作,他的鸡巴又随时间半软下来。
我玩弄乳头的动作没有停下,我要他保持在射精的边缘,让他的性慾保持高涨却不能射精,这招数只要是男人都招架不住,何况是这种性需要特大的运动男生。
我把他的手铐解下,他想自己站起来,但他才站直了一半,我就一脚往他屁股踢去,他用双手支撑才没有跌倒在地。现在他那结实坚挺的屁股正面对着我,一点点的汗水随他的臀部曲线流落。
我嗤笑﹕「你们运动男生的体力就这样吗﹖」说完我用食指点了点他那不住受紧放松的菊穴,「可是,它好像不这麽认为啊…」
在射精边缘却射不出来的鸡巴摇动了两下,但射出来的只是一道道的淫水,毕竟没有刺激的话是射不出精液的。他的双手试图摆脱手铐,但当然不成功。他不断的喘气,胸肌上下起伏,撑起了那件合身的球衣。
当我想去阻止他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早已「嗷嗷嗷嗷」的吼叫着,鸡巴中喷出一道道的精液,足有十二道,头三道甚至喷过了他的头顶。现在他全身,连头发都是他自己的精液。他脸上出现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一脸满足,胯下的鸡巴却没有软下去的迹像。他那件深蓝色的球衣已经被染上了点点的白色。浊液都洒在了衣服上,隔着衣物仍可看到他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胸肌流下。
当然我是不会应他的要求。套一下﹖现在他的鸡巴,哪怕是吹一口气也能让他射出来,我也不会让他这麽轻易的得到快感。
我也蹲下去套他的鸡巴,我故意把刺激都集中在他的龟头上。他现在不停的吼叫,我相信现在的龟头应该夹杂了痛和快感,这两种感觉的交织让他忍不住大叫。
他在喘气的空闲嘴巴喃喃的说着些什麽,我仔细一听,原来他是在不断的重复「让我射」三个字。
「谁批准你射了!」我捉紧他没有软下去的鸡巴,不住的弄。
「不要…不要再…不要再套了…要断掉了…」他的声音因为痛苦而扭曲。他的手铐因为他的挣扎而和身後的栏杆碰撞,发出金属的声音。
这一次他又再射了出来,只是这一次的高度低多了,而他的爽叫也变成了哀号。现在他颓然跪地,不住的喘气,颇有种劫後余生之感。
我从後捉住他鸡巴,对他说﹕「还这麽硬啊﹖嘴巴说不要,鸡巴倒是挺诚实的啊!」
「你猜猜!」我笑了笑,再道﹕「不过你应该都知道了…」我边说边用手分开他的双臀,里面是他的黑毛菊穴。他的穴毛因为汗水都服贴的黏在了穴口,穴口不住的开合,似是在勾引人狠狠的插进去。
「不…我…再这样的话…我会…
「不要…我…我不行了…我…」他深吸了一口气,再道﹕「我…已经射过两次了…受不了了…」
他的乳环边看着他的鸡巴说道。
就这样等待了十多分钟,他的鸡巴回到了半软的状态,他脸上的渇望的神色也消退了大半,.他半软的鸡巴尺寸还是可观的。
「好可怜啊!这样下去鸡巴会坏掉吧﹖可惜了这根大鸡巴了,才用了十多年就废了!」我幸灾乐祸的说,说完还笑了两声。
他没有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