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赶紧的,趁现在没人就把事儿给办了,你来还是我来?得了,还是我来,老娘跟了你一辈子,就摸过你那小东西,你年轻那会儿哪能跟这个比呀”说罢一手甩开了老头还握在上面的手,
入手温热有质感,老妇白白胖胖的手跟手里握的那东西一个白一个黑,看的老妇竟有些心痒痒,但顾老伴儿的面子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再说老头好端端被老伴儿给挤兑了一下,
心里有些愤愤,可?奈老妇说的也是事实,虽然两人的儿女都已有了各自的孩子,但从结婚伊始老头在那方面就一直有心?力,不仅活儿天生短小,就连时间也是从未超过十分钟,
另的老妇竟是连一次高chao也未体验过,理所当然地以为天下男人和房事都如此,看了此刻年轻小伙子那还未曾勃起就已然超过老伴儿尺寸的大贝儿才知自己大错特错,故免不了对老头儿的一顿埋怨,自此便把战火归结到了摊在椅子上的这堆东西,两人此刻默不作声,各有各的想法,只有握住小伙子阳物的那只白白胖胖的手没有停止,不停地上下捋动,只是捋了几分钟手中的东西没有丝毫反应,这下两人有些急了,“不会是个阳痿吧,不然这么久了不可能没反应啊”,老妇性子更急些,竟一手抓那根疲软的粗棒使劲撸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抓住蠕动的子孙袋像玩健身球般揉捏搓动。
也是碰巧,这会儿迷药的药效已经消散了大半,加上下体传来的触感另的椅子底下的男人醒了过来,睁开眼只能看到微弱的光亮,刚打算站起来发现浑身动弹不得,连嘴上也被人贴了胶带?法发出声,李剑豪有些慌了神,第一时间想到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只是此刻想翻个身发现自己被放在了一个拱形物体上,腰身被撑的最高,反而头和脚则在拱形两侧,全身上下除了脑袋和脖子其余部位都被绳子牢牢固定住了,转念一想从没听说过绑架有这种方式的,于是便排除了这种可能,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李剑豪立马猜到了是何人所为,只是王凯飞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脑海中来来回回想了个遍也没能猜出为何王凯飞会将他囚禁在此,只是过了片刻他似乎知道了部分原因,下体传来的轻微快感让他使劲抬起来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惜只能快速地看到自己的生殖器似乎被什么卡住了,由于全身都被绑住,他没有任何办法把下体给拉回来,只是头部正上方的几个针孔还是能勉勉地看到头上有人坐,似乎自己是在椅子下面,李剑豪愈发有些弄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了,然而下体的快感越来越烈,最直观的便属老夫妇了,老妇撸撸惊奇地感觉手上的东西在迅速升温变大,才过了片刻就硬的一柱擎天,直地往空中注视,这下老夫妇眼睛再也移不开了,尤其是老妇人,何曾见过这么大的贝儿,手中的囊袋在此时如注入了气般充实起来,令人爱不释手,不用想就知道这鼓鼓囊囊的东西里面蕴含了多少雄Jing,看来自己添重外孙有希望了,看的老妇愈发喜爱起手上的贝儿起来,而最难受的则是李剑豪了,椅子下面几乎是完全密闭的环境,又闷又热,还得忍下体传来的刺激,就是不知上面玩弄他下体的人是不是王凯飞,只是rou柱上传来的感觉又不像是王凯飞的手那般光滑,反而有些刺手,但可以肯定不是王凯飞了,只是这会儿除了他又会有谁对他的下体感兴趣呢,李剑豪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索性懒得再考虑了,密切注意起周围的情形来。
再说这椅子上的老夫妇,老头因为挨了老妇一顿批只好坐在椅子上四处张望把风,具体的任务则由老妇执行,老妇第一眼便被李剑豪这粗大的阳物给迷住了,眼中只剩下了这根通体黑红、
血管弯曲纵横、散发出灼热温度的龙根,手上的动作反而慢了下来,生怕碰磕了,白白胖胖的手指沿遒劲的血管一遍一遍地来回抚摸,感受里面阳气旺盛的Jing血,
而后又伸出一根手指对顶端紫红色的蘑菇头儿这里压压,那里压压,被压的地方嫩rou凹陷颜色也随之淡了些,可手指刚松开又立马变回了原来的色彩,?疑此刻正极度充血,
那根白胖的手指随后沿硕大蘑菇头儿一圈一圈划过来划过去,直把顶端那小眼儿划得吐出一股又一股口水,老头子看到此景皱了皱眉,从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
想来怕是再次受到老妇讥讽,只是心里一个劲儿感叹,怎就生了这么大幅好器具,想自己那活儿硬起来怕是连四分之一都没有,还有那涨的仅剩一张薄皮的大懒趴也是雄伟异常、暗流涌动,
老伴儿当年要是受了这东西的浇灌,怕是得像老母般一窝下十几个崽,多想?益,摇了摇头继续抬头把起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