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余城一直把余正阳关在家里玩,他对这个中老阳刚性奴很满意。
中午,他出去吃饭,然后在超市买狗粮的时候遇到了老同学,他想快点回家玩这个极品奴,但老同学话太多。
余正阳被锁在洗手间,他的PI YAN被假阳具给堵上了,脖子上项圈的锁链被绑在马桶上。
他往马桶里望了一眼,安静的水面上倒影出他坚毅没尊严的一张脸,光头,纹身布满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他尿意上来,他本来可以站起来撒尿,但多次的调教让他习惯性地将一条粗壮的腿抬到马桶上,像狗一撒尿。
他这几天一直被自己的儿子?情地虐待,完全被当成了畜生般对待。在屈辱中享受火山喷发般的快乐。
但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他总感到?地自容,那是他辛辛苦苦养育大的儿子,现在将他当婊子玩,他比ji女更没尊严。
不过幸好他全身被纹身覆盖,这成了他的保护色。他不能让儿子发现这个性奴就是他。
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堂堂一个公安副厅长,为什么有如此烈地做奴渴望,而且还犯贱到自己儿子身上了。
或许就不该听余勇的话,把自己当成物送给余城。
情色渐渐从他身上褪去,纹身也消散,露出他如钢铁般充满力量感的古铜色皮肤,充满气势的高大身体以卑微的姿态伏在地上。
余城在回家的路上再一次拨打父亲的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听。为什么会这呢,回来的几天,一次也没有见到父亲。
该不会是因为回来没有第一时间找父亲就顾玩了,所以父亲生气了吧?
如果父亲也是个主就好了,余城就可以和他一起玩奴了,就可以给他展示这个圈子多么Jing彩,给他看洗手间那个奴是多么下贱多么好玩。
那个奴太极品,每次看到余城,就激动?比,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犯贱因子。
打开门的刹那,已经平静下来的余正阳JB又翘了起来,菊花又开始咬假JB。
被自己儿子玩就那么有意思吗?
他多次这问自己,没有答案,或许胸膛中鼓点般的心跳回答了他。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余城将狗盆踢进来,里面装新买的狗粮。`
“键东西,开饭了。”
余正阳没有管狗盆,他爬过去,伸出舌头,仔细地舔上余城略带灰尘的高军靴。
这么威武的军靴怎么能有灰尘呢,他要将军靴重新舔的锃亮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