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强烈的性欲,他也就一点都不在意了。
至於张叔叔本身,我只知道他可男可女,後来回忆起来,才发觉他应该是更享受自己身体被观看、引起别人慾望的感觉。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一个暴露狂,至於男的女的对他来说倒是其次。女的自然他玩的快乐,毕竟他本来就喜欢女人。但比较起来的话,男的比较玩得开,又不用担心後果。如果跟某人的太太玩得太过火,可能会怕引起对方家庭纠纷;但如果跟某人的丈夫玩,大家都知道就只是玩玩而已,不会认真。有些方式跟女的玩不太起来,像在家里的客厅之类的,但男的会找到乐意尝试的人。如果我是女孩不是男孩的话,当初他也不会那麽放得开让我碰他的身体。所以说跟女的玩的话,可能多少会在意一下长相什麽的,也多少还会留意一下後果。可是男的本来就不是欲望对象,重要的是玩法。所以只要玩得起来,对方是胖是瘦、是老是少,其实也就无所谓,只要可以让他有刺激的感觉、身体有爽到就好了,而且也不会有什麽情感或社会关系上的羁绊,更纯粹的享受身体上的性爱。
张叔叔说,保守的小镇上还是有不少同性倾向的人因为社会压力结婚生子,他们跟异性结婚只是为了尽社会责任。有些人私底下还是会找男人玩,但在小镇中其实不太容易,只有趁出门到城市时暂时放开一切。而有些人终身压抑慾望,躲在深柜之中。张叔叔第一个接到的男客户就是里长吴伯伯,起初他也是很惊讶,看起来家庭美满、平日热心公益的里长伯,其实埋藏着对同性的慾望。当里长伯听闻张叔叔有让婆婆妈妈摸後,有一天到家里找他喝酒,趁半醉时提出这个要求。当吴伯伯兴奋又小心翼翼地抚摸张叔叔的胸膛、崇拜似地吸吮张叔叔的大屌时,张叔叔也高兴吴伯伯终於满足他埋藏已久的慾望,尽管当时张叔叔对男人从来没发生过兴趣。这一次经验让吴伯伯高兴到要哭出来,从此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找他,只是里长伯还是会有点害羞的都从喝酒开始,不像别人这麽直接。
张叔叔年轻、健美、脾气好、配合度高,又不多嘴,而且本身条件本来就是这些叔叔伯伯平日想吃都吃不到的优菜。於是慢慢的一个接一个,张叔叔逐渐成为镇上深柜男同性恋们的慾望出口,让他要先预约才能接受客人。由於他不怎麽挑客人,所以镇上玩过他的男人累积下来也要到二十个,不比女客少。有些去过其他地方玩,经验较多的人都知道,像张叔叔这种优质的中年壮男,哪里是随便就玩得到的,就算在三温暖之类的场合自己可以也摸不上边,何况在这种封闭的小镇。
虽然跟女人做爱也是很爽,但这些固定往来的叔叔伯伯也让张叔叔学到不少,像是身体各部位的敏感度开发,或是怎麽样猛烈干人让人爽。每个叔叔伯伯对同性性爱的想像不同,需求也不一样,有像里长只要吸屌就好的,也有像颜伯伯非要猛干到喷尿才爽到。原本比较被动让人玩的张叔叔,也慢慢地学习到一些技巧。也有一些比较特别的,张叔叔挑着眉神秘的跟我说。我凹了好久他才隐晦的让我知道。像是有丈夫找他去干自己的老婆,而丈夫在旁边抚摸张叔叔与自己的老婆,张叔叔内射之後自己再插进去。
张叔叔也接过4P的case,三个男人一起在房间狎玩他(其中一个就是卫生所的陈先生),让他射了三次。「整个房间都弄得乱七八糟,」张叔叔拿一张照片给我看,我却只注意照片中张叔叔躺在床上蒙着双眼,白皙的陈先生面对着骑在他身上,一个白发老者吸着他左边乳头(「那个是你们国中前校长」张叔叔补充),而另一人只有捏着张叔叔右边乳头的手入镜,另只手显然拿着相机拍照。「没办法,时间乔不开,也有人想试试多人,就让他们一起来了」张叔叔这麽解释,「还把我的眼睛蒙起来说会比较刺激,结果是要偷偷拍照。但是是派出所的,(啊,不小心说出来了,当我没说),我也没办法。」
那张叔叔有没有让人干过呢?我好奇的这样问,张叔叔露出神秘的微笑不回答。
之後因为升国三要准备高中联考,有一阵子比较少去张叔叔那边打混,而上高中之後,先是因为就学离开了小镇,接着我爸爸工作又异动,全家搬离那里,於是也就跟张叔叔断了联络,张叔叔也就在我生活中消失了。
上了大学之後,有一次国中同学会,忽然又让我想起我男体的启蒙者张叔叔。於是找了一天,特地回去以前居住的小镇,想说说不一定可以找到张叔叔,让我回忆一下以前的感觉,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像记忆中那样迷人,而且说不定……有机会可以吃到当年没吃到的中年猛男屌。
然而到了当时的公寓,发现已经面目全非,杂货店已经不在,原来的房子改建,只有巷口有两家便利商店对尬。逛了一下,似乎也无从问起。想到当时年纪小、一天可以打两枪的活力(大部分献给张叔叔)、午後的偷窥与後来张叔叔默许我看他玩人、被玩的美好时光,很是怀念。後来在城市里虽然有各种经验,认识许多人,却也没有再碰到这样一方面纯真老实、一方面又淫荡的人(但重点还是有这种身材的壮熟男)。虽然无限怀念,但没留下联络方式,又是深深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