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屈辱而张不开嘴,严厉的惩罚手段会让他抛所有的自尊心和羞耻感,竭尽脑汁,仔细作答。
过足了淫兴的小扣子没有给刚刚饱受奸淫的武警新畜缓歇的时间,立刻就开始了全面底的迫服改造进程。两天两夜,从隐蔽的包厢,到大厅玻璃墙后挂满戒具的透明浴房,再至禁闭室里寂静漆黑的站柜,没有空场地穿梭疲惫不堪、满身臭汗的消防副队长的身影。伴随一项接一项的淫虐驯教,更有种种随时随地、随心所欲施加于身的责罚:鞭抽板拍、钉扎线勒、钳拧拶夹、绳吊砣坠、蜡烫冰激、水灌电触……小扣子还时不时亲自出手,用突然袭击的方式去攻击最柔弱敏感的器官部位:攥住阴囊根使劲旋拧;用尖锐的指甲划拨抠扎插异物的肛周;把修长尖细的小指向尿道里捅进……除了在被电刺触击时?法自已地出喉咙的嘶叫,其它的时段里壮军官都坚隐忍、不吭不叫。小扣子也感到十分惊奇,从那张痛苦扭曲、汗珠横滚、有时还疼出了泪水的脸上竟还夹杂激动和满足的神情。小扣子深信在这头新被捕获的壮军畜身上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但是尽管再三迫问,也不得原由。少年哪会知晓永远矗立在消防副队长内心深处的那座伟岸的身影以及他不平凡的英雄往事,让消防副队长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在灵与肉的双重痛苦中完成了与之灵魂的合一。
匆匆两日,胡良就带自己的手下再访秘窟。在门口与小扣子寒暄了几句,就被小扣子引领到一扇包厢门前。
“呵呵,你送来的王副队长今天已经就开始给你挣钱了!”小扣子得意一笑,朝包厢里一努嘴。
站在门口的少年服务生会意地把紧闭的包厢门悄悄地拉开了一个小角,胡良伸长了脖子,顺门缝,朝里面望去。
诺大的包厢内六、七个衣齐整的身影,或站或坐。靠内侧的中间位置,两具赤裸的粗壮躯体屁股对屁股,背向跪伏在一个宽大的大理石茶几上。两人平支的脊背上,竟各自骑跨一个少年。两个少年都是一手薅被骑者的头发,迫座骑高扬脑袋,另一支手在后面拍扇坐骑的屁股,嘴里不停地喊“架…架…快点…再用力…”催促两具赤裸的躯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一根肉色的双头龙随两个硕圆屁股的分分合合而隐隐现现。而两头坐骑的面前,还各自站一个少年,裤子半褪,挺起的硬鸡巴随坐骑身体的摆动在他大张的嘴里进进出出。而茶几台面上,还有一个看上去像对单薄一点的赤裸身体仰面躺在两头坐骑的身体下面,时不时按照命令,用嘴去轮换吞吃舔舐两头坐骑的鸡巴和大蛋。
“今晚的玩主是闯哥的两个外地朋友,冬哥、小乐哥和他们的几个好哥们,都是一些官少爷……”小扣子趴在胡良的耳边小声介绍道。“……那个和王副队长一起出台的是胖子、铁柱、葛涛那野小子弄到手的,嘿嘿,是个中学的体育老师,相貌体格也是不赖。这不,也是跟他们签了巨额欠款协议,时不时就得到这里挣钱还债来了,呵呵呵呵……”
“哦……”胡良暗忖看来自己的想法不独有偶,跟那些家财万贯的官二代、富少爷们的肆意淫欢相比,草根的想法则是更加现实!
“小乐哥还带来了一个新兵蛋子,听说是他爷爷的警卫员,就是那个躺在下面的,嘿嘿,一是叫他来观摩实践一下这里的手段,二是作为送给龙哥的一个小物。”
“噢?龙三今晚也过来?”胡良撤回头朝小扣子问道。
“是啊是啊,还会带来两头新警畜呢!”小扣子满眼放光地说道。“听说已经到手两个多月了,也没放出来让大家伙瞧瞧。只有冬哥和小乐哥被请到龙府操过一个,说还是个直男新郎官,黑鸡巴硬邦邦的特扛撸,屁眼儿也紧实的要命。”
“呵呵,他们带来的那个警卫员算是个回吧!”龙三悻悻说道。心想这些官衙内、富少爷们倒是挺会靠互赠玩物来笼络关系。而自己捕获的军畜消防副队长龙三已经染指,他手里的那头新郎警畜自己说什么也得过一过手,耍弄耍弄。
“换岗!”包厢里面一声令下。
命令声一落,接就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清脆巴掌声。大茶几上两头性畜在巴掌的指引和催促下,一起小心翼翼地在大理石台面上手足并用,驮后背上的骑者,艰难地转动身体,直至转成两人面面相对的姿势。刚刚贯穿过两个肠道的双头龙重新贯穿进两人的口中,直抵喉咙,几乎让他俩四目相对的脸紧贴上。两个玩主被吃硬的鸡巴也各进各洞,较劲儿似的在各自的肉穴里狠捣猛杵,拍得两个高撅的屁股啪啪作响。
胡良一声轻哼,暗忖这些骄纵不羁的贵少爷们会让自己送来的那位武警消防副队长的屁眼儿一整晚也难有片刻安闲。
待胡良撤回身,站在门口的服务生赶紧把包厢门静静地关严。
“良哥,这两头性畜今晚的包费总共是六千,每头三千。去了包房费和台费,你和胖子葛涛他们各拿两千。”小扣子把一沓钱递给了胡良。
“好说,扣子老板算的自然不差!”胡良表情平静地接过钱,心中暗喜。这钱真是来的太轻松,真是恨不得马上再多抓几头送过来挣钱。
这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