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自埋怨自己的乡村出身和那身为农民没有半点门路的父母。然而这个灰心丧气的小伙子在进入消防总队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位严厉得近于苛责的副队长——雷涛。在日常的训练中,雷队长总是把过多的目光投注在这个彷徨失意的军校高材生上。不仅所有的训练科目一丝不苟,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严格要求。在消防队空荡荡的训练场上,经常能看到筋疲力尽的王烁在雷队长一遍遍的“不行,重来”的喝令声中挥汗如雨,有几次还像个孩子似的抽泣哭泣,没有一次换得雷队长的同情和默许,直至在达成了比别的队员更为严格的标准之后才可以通过。起初,王烁在心中暗暗地痛恨这个没有人情的冷血动物,可是职位上的差别使得这种痛恨毫?作用,而在经受了一次次常人不可忍受的严酷训练和?情责罚后让他对于这个冷血队长更多的是畏惧。然而在短短三个月里,这个对于前途已经全然?望的年轻人在这严酷的训练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摆脱了曾一直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并逐渐地坚自信起来。他逐渐地感觉到自己不再是没有变成天鹅的丑小鸭,尤其在全市的武警比武大赛中,他这个新近入队的新手一口气夺得了三项冠军,成为全市武警总队的明星。同时,他也隐隐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离不开这位亦师亦友的雷队长,心中渴望这位严厉的领导再给他提出更为困难的目标去完成,甚至暗暗憧憬在没有完成的时候遭到他的严厉责罚......终于,在一个深夜,雷队长让王烁到室内训练场集合。深夜的训练场,王烁脱光了膀子只穿一条迷彩大短裤扛消防栓在空?一人的跑道上一圈一圈竭力地奔跑,浑身的汗水在屋顶射灯的照映下闪油亮的光泽。一身制服的雷队长站在跑道中间,紧簇眉头看手里握的秒表。当王烁再一次跑过雷涛的身边,筋疲力尽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头扑倒在雷队长的脚下,气喘如牛,抱他的脚,任雷队长喝令斥责也不肯起来。雷涛沉默了一下,突然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把我的靴子舔了!”王烁先是一怔,随后就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头......那一夜,王烁受到的惩罚形式尤为严厉,也是前所未有。在雷队长办公室的卫生间内,一丝不挂的王烁跪在一个倒置的方凳之上,脖子上拴狗绳,脑门上被炭笔写了一个大大的“狗”字,被站在身后的雷队长用皮带在后背上抽出了横横竖竖的数十道红印......在其后的一年多时间里,除了在消防队的日常工作和训练外,王烁一丝不挂的身影时常出现在雷队长的办公室和家里:或是被蒙住眼睛、阴囊上吊自己的皮靴双手反绑站在大立柜中关紧闭;或是被胶带从脖至脚缠紧身体横躺在雷队长的床下为他挨个噙舔双脚的脚趾;诸如罚跪、踢打、耳光、捆绑是家常便饭,而灌肠、滴蜡、鞭抽、钳乳或有之;有一次还把一个用于治疗和刺激麻痹肌肉的电击针插进他的尿道给他电击,直至痉挛的阴茎数度精液汩汩而出......王烁身受其责,也享受其中,每一次雷队长对他的严酷责罚都让他爱痛交加,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亦兄亦师的上司,甚至隐隐感觉是爱上了他。但是,这的“爱”一直以这一种奇特的方式在进行,两人从未有过真正的床第之欢。越是这,王烁越是感到难以抑制的诱惑,可是每当他希望为自己发自内心喜爱和仰慕的对象宽衣解带时都会遭到断然的拒绝。终于,在一次跨省的武警比武大赛中,王烁所在的消防总队夺得了团体第一的成绩。庆功宴之后,部队领导让王烁护送酒酣欲睡的雷副队长回家。当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雷队长搀到床上,望一直深爱的人那张成熟而威武的面庞,王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他忘记了禁令开始为沉睡中的雷队长脱衣。当他解开雷队长的衬衣,就赫然发现他胸膛上扭扭曲曲的伤疤,虽然都应该是历经了很多个年头的陈旧伤痕,但依然清晰可辨:细长的鞭抽痕,点状的烧灼痕,如同蚯蚓状凸起的似乎是刀刻伤,而胸膛上方的两个乳头更是似乎遭受过刀切或是火灼,烂掉之后重新生长的两个肉瘤。累累伤痕从胸膛延至腹部,王烁用颤抖的手解开了雷队长的裤子,脱下了他的短裤,果然在雷队长的下腹部和大腿内侧也残留一些愈合后残留的伤疤。尤为触目惊心的是在软塌塌的阴茎上也留几道似乎是愈合后的刀割痕,而阴囊上则散布数个深烫后残留的疤。王烁用手小心地捧深受自己崇仰爱戴的对象的阴囊,不敢想象在这个人体上最为脆弱的器官曾经遭受过怎的惨痛经历。忽然,他感觉手里握的这个器官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少了一个......,他不敢再去想象,一低头,不经意看见了阴囊上的一条缝合后的细痕。王烁的心一惊,像是看见错事的孩子忙抬起头,?意中看见了雷队长正注视自己的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这次雷队长没有发火,甚至仿佛自己犯了错一般,低垂下头,一言不语。王烁像一个哄孩子的家长一,用自己的臂膀把自己曾经如此畏惧、又如此敬爱的队长的脸搂在怀里。所有的隐秘都在这一夜敞开!雷涛,这位现任的市武警消防大队副大队长,在十三年前曾经是一个边陲城市边防部队的班长,而在一次设伏缉捕毒贩头子的行动中,由于嫌犯拒捕,发生了激烈的交火,而事先乔装成买家并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