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百元一根的蜡烛值不值啊?”刘闯不知什么时候和小扣子跟了上来,向两个正吃惊怔望的少年悠然问道。
“值,值,太值了......”两个少年嘴里连声应和刘闯,眼睛早已顾不得瞧别的地方。各自高举蜡烛围这个流淌汗水的赤裸躯体转圈地前后上下仔细观赏,惊讶地又发现了更多新奇有趣的细节:
胸膛上的两个乳头被抽紧并胀满在两个吸嘴里。
坦张的胯下,黑红的阴茎羞耻地高挺,尿道口中赫然露出了一截亮晶晶的金属钎头;
阴囊根被一个小号钢铐箍住,拉长后拴在铁台上的铁钩上。
在伸探到胯下的蜡烛的照映下,低垂的屁股下面赫然露出了一小截黑色橡胶性器的根部,尺寸粗硕的器物绝大部分都消失在被撑圆的肛门里。
尤其让韩冬和赵小乐更感惊讶的是那人桎梏在枷板上的头顶赫然戴一顶墨绿色的大沿儿军帽。
“怎么,他...他还是个军人?”赵小乐张大嘴朝刘闯吃惊地问道。
刘闯得意地嘿嘿一笑算是回答,随即补充道:“这可不仅仅是个警卫员小兵,而是个如假包换的军官!
赵小乐的嘴张的更大了,尽管感到不可思议,但看刘闯认真的表情,又让他不得不信。“那...那这位...怎、怎么.....
“位?”刘闯摇了摇脑袋,纠正道:“不是‘这位’,而是要说‘这头’!”
“这头?哈哈,那不成牲口了!”快人快语的韩冬失声笑道。
“对啊,在这儿他就是牲口......”小扣子一旁补充道,一指铁台上的躯体:“...... 而且我们要把它调教成百依百顺的牲口!”
两个聪明的少年只是微微一怔就立即琢磨出了话里的两层含:一,面前这个健壮的成年军人已经成了被俘虏的玩物;二,现在这个子居然是在接受惩戒。
“这个招法有意思,光腚....被拴鸡巴...屁眼儿里还坐...呵呵...还坐一根那么粗的大家伙,哈哈哈哈......”兴奋不已的韩冬已经顾不上思索适当的语汇就脱口嗔笑道。“......当兵的,这个姿势爽不爽啊?”韩冬扬头朝铁台上扛枷的年轻军官大声调侃道,看见年轻的军官毫?反应。
“呵呵,听不见的!”小扣子笑说道。“真可惜,没能亲耳听听冬子哥的描述。”
听到了小扣子的话,俩人这才注意到那人的耳朵里露出了两个黑色的耳塞堵头。这才明白这人不仅目不能视,连听的权利也被完全剥夺了。
“这头是新来的,还有些不太驯服。妈的,不听话就换法儿地收拾,直到治得服服帖帖才行!”小扣子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向那人肩头的枷板一指,接说道:“这副重枷还是从龙哥那学来的,足足四十多斤呢!”
赵小乐和韩冬不约而同地一下瞪圆了吃惊的眼睛。
“这算啥,龙哥那副还沉呢,那头‘刑警队长’经常扛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刑警队长?”赵小乐和韩冬齐声脱口问道,让他们吃惊的事真是一桩接一桩。
“呵呵,有机会让你哥俩儿见到的!”刘闯一旁说道
两根细细的蜡烛渐烧渐短,可两个少年是围铁桌越看越看不,时不时还在淌满了汗水的躯体上小心地触摸几下。眼瞅火苗渐变微弱,赵小乐心急火燎地说道:“小扣子,替哥再买几根蜡烛回来,先记账!
还没等小扣子言语,刘闯一把搂过了赵小乐的肩膀,笑道:“怎么,今晚就在这屋里不走了?呵呵,不想再看看更精彩的了?
赵小乐和韩冬愣了一下,脸上一下就绽开了兴奋的笑容。
“哈哈,闯子哥,还有更精彩的?
“看,看,哪能不看呢!
刘闯把手一挥,说了声“走”,随即又转过身子朝铁台看去,只见铁台上那具艰难扛枷的躯体由于极度疲惫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
“哼,现在想歇可还太早了点!”刘闯不屑地言语道
“哪能呢,这重枷一扛可就得至少一小时,这才半小时刚过。嘿嘿,小乐哥冬子哥,半小时之后再过来瞧,保证一身臭汗跟水泼一,呵呵,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小扣子一边解释,一边抖动身体做形象的模仿。
刘闯会心地哈哈一笑:“来,欢送我们一下!”边说,他勾起手指,在扛枷者支挺在大敞的胯下的阴茎头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指头。只见那具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
“哈哈哈哈......”刘闯张开两臂一边一个拥搂韩冬和赵小乐,迈轻快的脚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