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声喝令。“谁要是做得不好,可有的是狠招儿给他上。”吴迁恶声恶气地威胁道。
两个高大的活体人模开始动作起来,一时还没有进入状态的粗壮身体笨拙地模仿小男孩刚刚演示过的动作虽显得有些僵滞,也给观众们带来了更大的乐趣。
“妈的,哑巴了?怎么光做不念!”吴迁不依不饶,手中坚韧的教鞭继续在空气中挥出了风声,在两个表演者的身上接连招呼。
“欠搓...的鸡巴...先除草...我摇...我...我摇...我摇摇...摇.....挨操的屁...眼儿...再....再拔毛...我扭....我扭...我...扭扭扭......”两个充满屈辱的低沉声音在大教室里渐渐响了起来,尤其再配合两个光溜溜壮小伙子的动作演示,效果自然是刚才小麻团所做时远远比不了的。屋子里几乎炸开了锅,尖锐的口哨声此起彼伏。尤其是展示到“摇摇摇”或“扭扭扭”的桥段时,?论是摇动的两根鸡巴,还是扭摆被自己双手扒开的肛门,都会成为众多粉笔头瞄准的目标。
对于所有观众来说,这场表演足精彩,以至于两个表演者一遍一遍地重复了不知多少次,依然没有得到结束的命令。而对于两个初受调教的新俘虏来说,这个别开生面的开场也足以让他们丢尽所有脸面。
终于,帅气的军官突然停止了滑稽且屈辱的动作,怔立在台上。肆意的尖笑声渐渐停歇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看剑眉紧蹙、双目睚的年轻军官。
“妈的!怎么停了,我可没说停止!”吴迁瞪眼睛向秦龙天尖声责问道。当几位主子的面威严受到挑战让他有些恼火,但仰看面前结实的身体,吴迁还是不自主地向后连退了几步。
“能、能让我...把裤衩穿上吗?”军官的俊脸痛苦而羞臊,试探向吴迁低声央求了一句。
“什么,要穿裤衩?”吴迁重复了一遍秦龙天的羞耻乞求,随即把脸扭向台下的观众,刺声笑道:“哈哈哈哈......军官叔叔求我让他穿上裤衩子呢!大家同不同意啊?”得知年轻的军官并没有反抗的意图,狗仗人势的少年登时又来了底气,他紧迈几步又跨到了军官身前,一边问,一边放肆地抡起了巴掌,‘啪啪’地扇打军人的屁股。随用力的拍打,军人胯前的鸡巴也随胯部的震动又向前滑稽地一下下甩动起来。
“想穿就给他穿上!”台下一个少年高喊了一声,随即一团花花绿绿的布团扔到了讲台上。
吴迁在秦龙天满含期盼的目光中,把揉在一起的布团一件件抻展开,在他面前展示起来。竟然都是一条条颜色各异、又薄又透的纱裙,而且尺码也都削瘦窄小。秦龙天的脸更加臊红,他真是做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小乞求,竟然换回了这些满脑子鬼主意的小恶棍们如此?耻的捉弄。他如未醒般地看在自己眼前抻展开的一条条半透半露的裙子,杂乱的心更是左右为难。他不敢想象这的裙子穿在自己的身体上会是什么模,可是袒露在众目之下的私处也确实更让他渴望能遮挡一下。 正当他难以舍取之际,他突然发现展示过的每条裙子的中间正上方部分都开了一个鸡蛋大小般的圆洞。他微一疑惑,一个不祥的念头一下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惊异地发现,如果那些瘦窄的裙子套上自己的身体上,那些圆洞的部位恰好是位于双胯之间,那时圆洞外露出的正是......他实在羞于再想下去了,本以为能为自己遮羞挡丑的裙子,穿上之后不仅让自己更加羞耻,而急于遮丑的羞处是依旧半点都挡不住。
看年轻军人惊愕的眼睛,吴迁哈哈一笑,安慰道:“别不好意思,你的好战友程战可是每一件都穿过的呢!”
突然从少年的嘴里听到‘程战’两名字,秦龙天似乎一下被惊醒。“程战?”秦龙天失声重复道。
“可不,在给我们跳扭腚舞的时候可得要一连换好几身呢!”吴迁哈哈大笑说道。看到年轻军官脸上疑惑的表情,吴迁补充道:“我们可是有录像为证,有机会让你好好欣赏欣赏!
今天这场不期而遇的遭遇让秦龙天心里一直犯疑,此时少年的话?疑让他多多少少寻到了些许答案。程战,竟然也是这些穷凶极恶的少年恶棍们的俘虏,而且还被他们拍摄了那么淫秽不堪的录像。想到了录像,秦龙天的脑海登时劈过一道闪电,他瞪大眼睛向台下仔细地扫视,突然惊讶地发现在大教室最后端的中间和两个墙角,分别立三台立在支架上的摄像机,黑亮的镜头从不同的角度?情地记录刚刚发生过的所有场面。那是一幕幕什么的场面:最初的裸体展示和器官讲解,到男孩们一起动手的鸡巴除草、屁眼拔毛,还有刚才脸面丧尽、自唱自跳的屈辱舞蹈......秦龙天已经没有勇气再想下去了。他浑浑噩噩地站在台上,脑海里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空白一片......直至?情的鞭笞和击打把秦龙天的意识再次带回到这个世界里,他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套穿上了一条白色的超短裙,紧绷绷地箍在自己的下身上。短裙又短又瘦,长仅及大腿根下,并且被粗壮的双腿和结实的臀部撑变了形,甚至上面掐的花褶都被抻平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