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的鸡巴吃进去了。
“哈哈,葛涛的鸡巴在他屁眼里出出进进,他的屁眼一开一合的就象你的嘴舔冰棍似的,哈哈.......”
“滚你的蛋,象你的嘴。
“哈哈....”
“呵呵呵呵......”
当三个小一些的孩子正拿陈虎的肛门取乐时,仰面朝天的陈虎已经看见了小波和阿海象商量好似的同时在脱衣服,只一会两具少年的身体就完全展露出来。那完全是两具还未成年的身体,单薄,瘦弱,甚至阴毛还稀疏未全,细致光滑的肌肤在摇曳的烛火下泛晶的光泽。两人一边看别的男孩玩弄陈虎的身体,一边摆弄自己的鸡巴,只一会,两门小钢炮就都挺了起来。还没等陈虎看仔细,阿海一把抓陈虎的头发,叫陈虎翻过身爬在床上。陈虎的身体刚就位,阿海怒挺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顶进陈虎的肛门里。毫?经验的男孩完全是在照搬葛涛的做法,一炮穿心,长驱直入,这一下就把陈虎疼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叫了一声。性欲高涨的阿海象没听见似的,一下一下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陈虎的叫声也一声连一声地回荡在地堡内。只一会陈虎的叫声突然一下消失了,原来迫不急耐的小波跪在陈虎的正面,把自己的兴奋得蠢蠢勃动的鸡巴塞进了陈虎的嘴里。看小波和阿海猛烈地双面夹攻,其他的男孩都被刺激地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只听阿海说了句:“来换一换,你来弄弄他屁眼。”小波应了一声,挪到陈虎身后,把沾满了陈虎唾液的鸡巴毫不费劲地插进了陈虎洞开的肛门。而阿海换到了陈虎面前,在陈虎眼前展示自己那刚从陈虎肛门中拔出来的还裹少许肠液的鸡巴,坏笑说:“尝一尝,这是你自己屁眼的味道。”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陈虎的嘴巴。
两个男孩轮马灯似的用自己的鸡巴在陈虎的屁眼和嘴里轮换,陈虎也随时被迫变换姿势:时而劈大胯仰面朝天,时而高撅屁股手支床板,时而侧躺身体单腿高举,时而劈腿屈膝蹲在床面... ...但?论哪种姿势,总是有两根年轻的鸡巴同时地在他的体内或快或慢地抽送,并且还有好几只稚嫩的小手同时在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尽情地玩弄,或掐乳头,或撸阴茎,或拍屁股,或挠腋窝...... 男孩的精力好象永不枯竭,陈虎也记不得多少次男孩的精液在自己的直肠内激射,多少次喉咙被突然喷出的精液呛得几近窒息,身上也被抓的条条红道,拧的块块青痕。陈虎也为激情的男孩们做足了精彩的表演,这些同时进行的烈刺激让陈虎面红耳赤、心跳剧烈、肌肉乱颤,汗水和泪水早已混成一片,尽管嘴里?时?刻不塞鸡巴,可也阻不住地哀哼连连。 虽然这之前的折磨带给他难当痛苦,可现在这种身心具摧的奸淫更是让他痛心脾。
陈虎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遗失,极度的疲劳和困倦已经让他?力支撑下去。他就象个在一群顽皮孩子手里被尽情玩弄的布娃娃,任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和摧残。不知过了多久,男孩们终于放开了陈虎的身体,只见他软绵绵地瘫软地倒在床上,嘴里竟然传出了微弱的鼾声。
“他妈的,竟被操睡了。”阿海看陈虎也感到有些困倦,说道:“咱们也睡吧,明天葛涛那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那他呢?”小狗子指睡了的陈虎:“让他也睡了?
“哼!明天有他受的呢,就让他睡吧。”
是啊!真该睡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