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
「你到底是谁?」
「你再不开门我们要撞门进去了!」
森仔丢了一条毛巾给毓晨,要他遮住赤裸的身子,自己则走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群高大的男孩涌进办公室,毓晨看到他们硕大的身影,开心到几乎晕了过去。
他们是──子维、子纲、光侃、Yumin、建捷、秉逸、阿炜,还有世恩。
「你们要干什麽???」
森仔似乎吓坏了,现在换成他语带颤抖了。
子维站在众人前面,对森仔说:「李老师,你刚刚做的事,我们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请不要再狡辩了。」
「你们是听到什麽?有证据吗?我都没追究你们擅闯教学区的责任……」
「李老师!」子维高声打断森仔的辩解,说:「容我最後一次叫你老师,你若是不承认,接下来的东西会让你的名声完全毁灭。」
「什麽东西?有种拿出来啊!」森仔最後的顽抗显得无力。
子维拿出手机,开始播放里头的录音档。
手机播放出森仔的声音,一字不漏,清清楚楚:
「你还想抵抗啊?我就是要你当我的玩具,考试的内容就是要让我玩个过瘾!」
「快!自己弄硬!」
「打这麽慢,怎麽会有感觉,可以快一点吗?」
「你盯着我看,我硬不起来。」这是毓晨的声音。
「你真的很爱讨价还价耶。那你转过去面对墙壁打,我等你变硬。」
「老师,那里很脏啊……」
「不舔那里刺激一下,你怎麽会硬呢?」
放到这里,子维按下停止键,问森仔说:「还想听下去吗?再接下去的对话,连我们都觉得很羞耻。」
森仔万万没想到,办公室门隔音会这麽差,所有的声音被门外的子维全给录了下来。
「你录音,然後呢?又想怎样???」
「你说呢?」
森仔忽然冲向前去,从子维手中夺过手机,转身就往墙上一砸,「啪」的一声,子维不算便宜的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手机烂了,我看你还有什麽把柄。」
森仔脸上露出自以为是的冷笑。
「哈哈哈」子维大笑着,这是他少有的、带有些奸诈的笑。
「李木森先生,你得跟上时代啊,总不能只会教游泳和性侵学生吧?」子维说。
子维身後所有的同学,纷纷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同时播放森仔刚刚的对话。
森仔像是斗败的公鸡,跌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说:「不要再放了、不要再放了……」
「我老早就将声音档传到群组里了,你把我手机砸坏也没用。」子维接着说:「我劝你把握时间收拾一下,或许今晚你就会被警察带走,也可能明天一早就会接到解聘的通知。将你的话送还给你吧:『你的死活掌握在我们手中。』」
子维走到墙边,扶起毓晨。此时的毓晨,已是满脸泪水,他小声地对大家说:「谢谢你们……」
Yumin笑着说:「你该谢的是崔子维,是他想出解救你的方法的喔~」
「好啦,先让毓晨穿好衣服,我们回他家再讨论吧。」子维对众人说。
大家陪着毓晨回到更衣室换上保暖的衣物,一同离开泳池建筑物。
子维叫了辆计程车送毓晨回家,其他人则走路到他家。
计程车上,阿炜坐在前座,子维和毓晨则坐在後座。毓晨看着子维充满温柔的脸庞,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子维看着毓晨,伸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水,说:「别哭了,没事了,要笑啊。」
阿炜也回过头来,对毓晨说:「是啊,笑一下吧,庆祝我们终於打败这个恶棍老师了。」
毓晨笑了。
但毓晨心中却也有些难过,虽然大家一起打败森仔,但他的身体却也付出被侵犯的代价。
毓晨看着子维阳光灿烂的笑脸,好希望他能对自己说声:「我爱你。」
毓晨受伤的身体与破碎的心灵,都需要子维来抚慰。
众人齐聚在毓晨家,七嘴八舌地谈论刚刚的事,毓晨才拼凑起自己是怎麽被解救的──
当天放学後,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子维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学校的淋浴间就设在泳池外侧的建筑物里,或许校队的人会有那里的遥控器或钥匙。於是他飞也似地跑到排球队同学面前,询问他们是否有遥控器。
建捷回答说:「有啊,我们队长那里有一个。」
「可以麻烦你帮我去拿吗?」子维问。
「为什麽要拿这种东西?」
「要救人。」
「救人?」
「少说废话啦!快点去帮我拿。」
「好、好……」
建捷用跑百米的速度奔向队长班级所在的那幢建筑物。
过了不久,建捷气喘吁吁地拿着遥控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