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也认出了张三就是苏我入鹿去追的那个青衣人。两人互相望着,彼此警惕,又互有各自想法。
然後就是接连数下交手声,随後庙门破开,清风便从破开的门洞飞进来,落地一滚,起身转头往苏我入鹿看过来,道:“郎君小心,有人来袭!”
两人正说话,林中又转出一人来。
两人对视一会儿,张三忽的笑了出来:“抱歉抱歉,想到我们两个深情互望的呆头样子,一下没忍住。”
裴元庆得了上面的命令,来跟踪张三,原本是不想露面的,只是两人言语中涉及了妖魔。无论是作爲金吾卫的本职,还是给自己报仇,都绝计不能放过这妖魔,因此只得硬着头皮现身。见张三言语中颇爲轻佻。
张三道:“跟我虚张声势?他是中了你暗器来不了,可你昨天被一枪透体,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一个人就足够收拾你了。”
张三一看就笑道:“原来是裴兄,不知裴兄一路跟着我有何事啊?”
小院门洞大开,只见张三转身进来,靠在门框上,斜斜的看过来,好整以暇地手拿葫芦喝了口酒,戏谑道:“邪魔外道托庇于佛寺之中,小师傅以身饲魔,可敬可敬。”
苏我入鹿在弥应身上肆意发泄,他一边抽插,一边用言语刺激小沙弥,见弥应不回话,只是念经,便一把掐住弥应咽喉。
弥应咽喉被制,再念不出经文,苏我入鹿在弥应耳边道:“弥应小和尚,这法号念起来真不好听,来说说你本名叫什麽?我一边喊你爹妈给你起的名字,一边奸你可好?”
张三看来,这少年在破庙里和裴元庆一样痛苦抽搐,小院里又被强迫交合和殴打,想来也是被那妖魔用那金光所挟,被迫委身。
苏我入鹿放声大笑,正要用本名来侮辱这小和尚,但听外面清风一声大喝:“什麽人!”
之後略一思量,他向张三道:“昨日你们以二对一尚且落荒而逃,今日竟敢独自上门了?你那金吾卫夥伴呢?”
弥应沈默不答,苏我入鹿又是一口咬在弥应上臂,道:“你不答话,我就这麽一口一口把你给生吃了!”
张三见状呼了个口哨道:“你这玩意儿倒是够大,说起来你变身妖魔身高近丈,全身都变大,这东西能变多大?”
“什……什麽妖魔?”
张三连忙拦住:“莫慌,莫慌!这里有个知情的,知己知彼才能打胜仗啊。”然後转头望向清风:“那个谁,你说说你家那妖魔有什麽弱处?”
弥应赶紧答道:“小宝!我本名冯小宝!”
三人就在庙门低语起来。
尴尬之下,一张脸更是黑如锅底,裴元庆只得黑着一张脸回道:“我来还你昨日客栈的余钱。”
他此时不便使用金
弥应痛呼出声,又被苏我入鹿吓到,只得答道:“我从小被师父收养,便叫弥应了,只记得俗家姓冯……名,名……”
弥应无力瘫倒在地,屁眼已经合不拢,红嫩的肛肉外翻。浓白汁液夹杂细细血丝,正从屁眼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
裴元庆本已打算下山通知金吾卫,得知妖魔又在残害无辜百姓,时机紧迫,再顾不得转圜,伸手一抖,七截枪展开,就要进庙里救人。
那就最好,苏我入鹿心忖。
清风觉得,这青衣人既然能重伤苏我入鹿,本领必然极高。虽然追逐而来,但想必是要乘胜追击,将苏我入鹿斩草除根了。不过这人本领高强,又是敌人,万一突然出手,自己实在不一定能防得住。
他上前一步问道:“公子可是昨日在院外的那人?可否讲讲你是怎麽打伤苏我入鹿的?他伤在何处?严重不严重?”
此人行举大出清风意料,一时不知作何应对,不过现在局势紧迫,由不得他犹豫了。
“哦?原来那妖魔叫苏我入鹿?”
苏我入鹿见是昨天那青衣人,略一思量,将狰狞巨屌从弥音身下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他将弥应推开站起,一根裹着浓厚粘汁的巨大阴茎就这麽挺立在空气中。
“便是在小院和你……嘿嘿,那啥的那个公子了。”
苏我入鹿一拳锤在弥音小腹,狠道:“名什麽?”
苏我入鹿用脚拨了拨弥应,道:“往边上躲着些,你还有用,可别死了。”
他哪知道张三几人匆忙定计,难免有破绽,这才故意说浑话扰乱他注意力,让他来不及细想蹊跷之处。只是平时只有苏我入鹿调戏别人,他何时被别人调戏过?一时间竟不知道回什麽好,只得双手一拢,将阴茎收回裤里。
张三也不戳穿裴元庆的谎言,只是道:“那妖魔本领高强,我俩加起来打不打得过也得两说,不如裴兄这就回去通知金吾卫,来个瓮中捉鼈如何?”
这时气氛紧张,一言不合就要动手,这麽突然说这些?
清风怎麽可能放两人走?一来一去通知金吾卫,怕是天都要黑了!他急急的道:“不可!庙内还有个小和尚,正在被,被……再不去就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