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老把食指放到郭靖唇边,轻笑道:「那个男子我可舍不得放,因为乃是本长老最尊敬也最爱的郭大侠,天下最美最听话的郭靖、小靖儿,也是本长老最佳的床伴…」
美人在怀,气息微闻,柳下惠也心动,何况是好色的彭长老?肉棒早已蓄势待发,正想剑及履及之时,郭靖更纤手轻按着那最火热、粗大之处,红着脸道:「且慢…靖儿想知道,那些给你害了的村民怎麽啦?」
「看你浪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名副其实其实的小淫奴,我给你一个新名字,就叫作『靖奴』,好不好?」郭靖当然想拒绝,但唇才张开已被彭长老的大嘴巴封起来,口舌给肆意的蹂躏了一番。「不反对的话,以後就这样叫你了。」彭长老说话时当然要松开郭靖的檀口,他好不容易有开口机会,但下一刻一根粗热到极点的男根已经插到他的後庭,空虚的身体瞬间被填满,畅快满足到极点,那还能理会小小的称呼。
天下第一大侠服待吃饭,还是半裸,饭後更是任君采摘,这可是皇候将相也得不到的享受,彭长老受用之极,眉开眼笑,顿时暂忘色慾,先饱口福。
换了往昔,即使在恋奸情热之时,郭靖一听这「奴」字就反应极大,非迫得彭长老收回不可。但体内的慾火旺盛,几乎耳珠一被碰到,就身心俱软,连话也说不出来,到那双「魔手」抚摸至身上,就更是情难自己,混身透红。
彭长老抓着郭靖的皓腕,淫笑着问:「不是床伴是什麽?」郭靖特意别过头去,不看他得意的笑容,装作没好气的回答:「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呵呵呵﹗」彭长一边满意地大笑,一边收紧双臂,让二人之间几乎没有半丝空隙,一双沉实的乳房压在身上,才凑前在郭靖的耳边,慢慢的地道:「我说靖儿是我最听话的男奴,最淫荡的性奴隶…」边说,边用舌尖灵活地卷起郭靖的耳珠,轻咬起来,一对热暖的大手则开始抚上那早已渗着火热的姣好胴体。
原来彭长老为得到村民的信任,於水源之中下毒放病,再以神医之姿救人,伺机淫人妻男练功。郭靖得知此事,求得他答应为村民解毒,并解开村中男子所中的慑心术,抹去被淫慾的记忆。彭长老五天以来每天忙碌,就是为了此事,解毒不难,一帖药服下即口,反而是那些中术的男子较为棘手,好在彭长老功力大进,「迷情之瞳」大成,又从郭靖身上搾取了「移魂大法」的口诀。
郭靖可不想空着肚来交欢,略略挣开其熊抱,以木筷挟起菜肴,送到彭长老咀边。「让靖儿喂你。」
的口中。换了平日,一向爱洁的郭靖可不会接受这样的吃相,但既是彭长老出手,他就乖乖的吃了。菜进口中,彭长老还捉狭的在他舌尖轻弹,惹来身躯轻震,让彭长老腹中升起一团慾火,几乎就连食也不顾了。
「移魂大法」本为坚定修练者心志,防心魔侵害的无上秘法,无控制人心的效用,郭靖之前也是仅以此作反击之用。但落到迷心高手彭长老的手上,「移魂大法」立即令他的精神更为坚定厚实,助「慑心」、「迷情」二法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如果说此两法是彭长老手上最利的长箭,那练就了「移魂大法」之後,就好像换上了一张更强的弓一样,让他控心迷神时更得心应手,即便是清醒的郭靖再遇上了他,在精神层面上也要给比下去。
「郭大侠放心,你吩咐的事,本长老莫敢不从,所有村民都已经康复,至於那些男子们…嘿﹗除了一个,可都已经脱离了本长老的控制了。」彭长老又是邪笑着道。
「靖奴、靖奴,我的小靖奴…」每说「靖奴」两个字,彭长老就腰腿运劲,大力的向上顶,激烈的快感让郭靖每次的开口抗议都变成了「啊、啊」的呻吟,就好像和应着彭长老的称呼一样。郭靖对这两字极感讨厌,但内心的反感却敌不过肉体的快感,反而增加了堕落的放纵感觉。彭长老每下下流的称呼,放浪的叫声,都在提醒着自己是何等放浪形骇、不顾廉耻,也迫着他放弃思想的去享受男人的每次侵袭。「我很浪、很淫…真的是小淫男,彭长老的淫荡男奴。」思维中的污垢一再扩散,无从抗拒的绝色美少年放纵的让这思想在心灵内紮根,然後再一次崩溃於
听闻仍有人未脱魔爪,郭靖心中一急。「为什麽?你可以答应过我…」
「靖儿也要吃。」二人你喂我,我灌你的,像极了一对夫妻,一时间吃了个风卷残云,碗底朝天。吃饱後,郭靖还乖巧地为彭长老抹去了嘴角的油渍,那服从的模样,与其说是妻子,不如说是买回来的男奴,只是这男奴的眼神极是驯服到极点。整餐饭下来,郭靖都是依偎於彭长老雄厚的胸前,这是更是整个人贴了上去。简单裁剪的围裙根本挡不住那又圆又丰满的屁股,还有结实的肌肉,在彭长老眼前、胸膛上不住跌荡摇晃。彭长老知道这是「春水藏」被破的功劳,这种「内媚」之姿一旦被引发,非但肉体会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求雄性的滋润,而且媚态会由内转外,全身散发致命的诱惑。
郭靖听到一半已知其意,心中暗忖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好像智力降低,失了方寸,在彭长老宽厚的胸部上一阵乱搥,装作叱:「谁是你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