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现在?当着你们的面拉屎?”听完这条命令,伯特一脸的难堪。不难想象,要在四个男人面前排便,会是何等的羞耻。
为了不让伯特逃脱,他的双手仍然保持被反绑着,紧接着,一条黑色的皮子突然蒙上了他的眼睛。伯特发觉自己的双臂被用力一架,整个人晃晃悠悠的站立起来。又有一只大手一把揪住伯特的鸡巴,大拇指和食指一起掐着肌肉王子滑溜溜的龟头,猛地向前一用力,像拽只牲口一样蛮横的牵着伯特乖乖地向屋後走去。
“行了,你们几个先别意淫了,回头有的是机会玩呢,这一天一宿的,他身上都臭的不行了,咱们赶紧牵着他去屋後的湖里洗洗,洗干净了也该开工了,咱们今天还有正事要做。”老大奥塔用手掌猛力拍打着伯特层层汗水早已干涸的腰腹,搓了搓黏糊糊的手指,一脸嫌弃的说。
“听好了大屁股王子,现在把头擡起来,腰挺直了,双手背在身後,双腿横着分开,然後蹲下来,两个脚掌之间的距离要达到1米以上。”伯特眼睛上的蒙布被扯了下来,就听见老四下达了新的号令,便赶忙乖乖照做。
“怎麽,屁眼都坏被我们玩坏了,现在反倒不好意思了?”老大用脚尖戏谑地踢了踢伯特的卵蛋。
“我去,他这个骚穴都撑得直打饱嗝了,放个大臭屁把精液都喷出来了!”老三看着肌肉奴隶不时精液冒泡的屁眼,一脸兴奋的表情。
随着伯特挺着腹肌一阵扭动,他屁股上的葫芦被老四双手一边旋转一边大力薅拔,这样的双管齐下使得小葫芦一点点开始松动并渐渐脱离了肛门口。趁热打铁,老三和老五站到伯特後面,在用力拔葫芦的同时,每人高高擡起一只脚,各自将脚底板踩在伯特两个圆硕厚实的屁股蛋上。兄弟两人相视一眼,胳膊合力一揪,只听见“啵”的一声,伯特肛门里原本塞得死死的葫芦终於撑开了直肠末端,彻底被拔了出来,直肠里面红嫩的边沿肉壁竟然都隐隐约约的外翻出来,又迅速的缩回了肉洞。一股腥臊的气味立刻扩散,只见葫芦顶端那圆圆的开口上还沾着昨晚四个兄弟的精液。终於摆脱了一整夜的阻碍,在众人面前,一阵长长的臭屁声从伯特的肛门发出,屁眼外面还涌出了些白浊恶臭的精液。
“可不是,他这根大鸡巴也不老实,刚才咱们给他拔葫芦的时候可是一点没消停,要不是我一直死死地捏住鸡巴根,他这根老二早就忍不住射精了。”老五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把玩着眼前这根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屌,顶端红彤彤的龟头饱满多汁,看得他口水流个不停。
“别别!我都听你们的,这就放松!”四兄弟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用在伯特身上竟然屡试不爽。
“哥哥们,你们说还能有比他更骚的奴吗?屁眼才刚解脱,鸡巴就等不及被玩儿了。”老五悠闲自得的蹲下来,把一张年轻无害的脸凑到伯特的耳朵边,对着战战兢兢的肌肉男贬损道,“找机会我一定给你把整根鸡巴和卵蛋都榨干了,让我们好好听听你个大屁股连续喷精的时候,是怎麽个销魂的叫法?”
听到兄长的命令,几个兄弟没有半点儿的迟疑,粗暴利索地将伯特的双脚的绳子从树干上解了下来。失去悬挂的肌肉男浑身酸胀剧痛,突然间失去了重力平衡,整个人仰面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小子,从今天起,每天早上我们都会把你牵到这个湖边清洗你的骚屁眼。你记住了,每天早上只有十五分钟时间用来拉屎,如果规定时间内还没完事,那就只有等到第二天了,我们还会把你吊在森林里面一整天,直到你什麽时候把屎拉干净为止。行了,识相的还不现在就开始拉?”
平日里,四兄弟的饮食起居都要借助这潭湖水,这里除了森林里的动物出没,少有人迹,可以说,四兄弟早就把这座湖当成他们私人领地了。
“大哥,你瞧他撅着鸡巴这个骚样,还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老五站在伯特的後面,伸出脚掌抵在伯特的屁股上向前慢慢一顶。本来艰难
不但没有得以释放,却被蹂躏的越来越痛,让伯特心里暗自叫苦连天。
“妈的,听不懂人话麽?正帮你放松後门呢,谁让你越夹越禁了?骚屁眼能不能再张开儿,还他妈的吃上就不松了,这葫芦要是拔不出来就让你一辈子都戴着它,看你回头怎麽拉屎?”老四骂骂咧咧的教训道。
四兄弟口里骂骂咧咧,连推带踢地将伯特赶到了距离森林入口处不远的一处湖水旁,几个人便停下了脚步。从小屋到湖边的这段距离虽然不远,但是对於伯特来说,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他被蒙着双眼,只能凭借鸡巴上手掌的力道和拉扯来判端前行方向,他多少次试图摆脱阳具上的束缚,但是主人的手掌哪能如了他的意?反而把自己的鸡巴更加狠狠地攥在手心里不撒手,尤其当他被牵引着走过坑坑洼洼的道路时,鸡巴上的拉扯更是痛苦不堪。笨拙的肌肉男跟不上主人的步伐,好几次差点儿摔倒在地,他的老二不时被主人揪得老长,鸡巴早就被玩弄得又胀又痛,尤其是整个龟头,更是被掐得都要变紫了,等到他们来到湖边的时候,伯特龟头上新分泌的粘液早就沾满了主人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