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脸去「你就是把我千刀万剐,也休想我做这样下贱的事」
曹操也恼火了「嘴巴还这样硬,恐怕是苦头还没嚐够吧?」「你现在已经在我专门关押重刑犯的大牢中。里头有近百样刑具,我一一施加在你身上,看你还服不服从?」
曹操说完,转身向火盆走去,并将随身带着防身的匕首插进炭火中。没几分钟後,曹操再把匕首拔出来,只见刀尖上已经烧的通红。曹操拿着匕首在吕布面前晃了几下,让吕布能感受到那股灼热劲。
「再给你一次机会,愿意乖乖的做我的性奴吗?」吕布仍是闭上眼睛、别过脸去,尽管他知道拒绝曹操将换来一顿更残忍的刑求折磨。轻轻地嗤了一声,曹操将刀尖点烫在吕布乳头周围。由於胸膛的肌肉细腻敏感,吕布疼得皱紧眉头,喉咙间发出阵阵呻吟。「现在可愿意做我的性奴了吗?」曹操嘴角上扬、含笑问道。吕布仰起头来、气愤地回答:「你最好快些杀了我,我绝不会听任你摆布的!」曹操嘿然一笑,又道:「那就得看看你的身体有没有比你的嘴巴硬罗!」说完,曹操又把烧红的匕首向吕布胸膛点烫过去。接下来曹操每问一回,就烙烫吕布一回。由於曹操不愿意看吕布胸膛被烫焦了,会破坏吕布肌肉的美感,是以每一回曹操都很小心地将匕首被炭火烧红了的刀尖向吕布乳头周围轻轻烙烫下去。十几回合下来,吕布喉咙因为不断哀嚎呻吟,已经发乾发烫,叫不出声音来了,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浑身肌肉则因为不断吃痛挣扎,早已淌满汗水。在炉火微弱的光芒照映下,可以隐隐看见吕布胸膛,尤其双乳周围因为烫伤,冒出了一点一点的血泡,还有些微的血丝自胸前流淌下来。乍看之下,像是胸口戴上了两朵花一般。「瞧瞧我在你胸前加上两朵花,变得多美呀!」曹操一边说,一边伸手逡巡在吕布胸前突起的两座山峰上,传到手上的感觉是汗水浸濡过的湿凉。曹操另一只手撑起吕布下颌,看到吕布因为伤口被碰触,感到更加火辣辣的疼痛,而紧锁眉头。曹操嘿嘿笑道:「怎麽样,熬不住了吧?快答应做我的性奴,好好服恃我。我就可以放你下来,让你养伤。」吕布嘴巴紧闭,只是眼神带着浓浓的恨意瞪着曹操。
「哼!你还不学乖」「我看你多能熬?」曹操有点恼火的啐了吕布一口!再命狱卒取来一把小小的钳子,曹操拿起钳子,向吕布胁下、腋下的嫩肉钳下去,再恣意拧转。吕布痛的又哀号出声,只是声音中带了些沙哑。吕布被钳的部位处处瘀血,比较细嫩的肌肉甚至破皮流血。可是曹操仍不过瘾,继续往吕布身上特别敏感部位的嫩肉施刑,吕布身上瘀血的地方逐渐渗出血丝、流出黄黄的血浆。
曹操看吕布仍是一脸恨意,知道他仍然不肯屈服,便将钳子移向吕布胸前刚被烙伤的血泡,并一个个地钳住、撕开血泡上那层皮肤。等曹操将吕布乳头周围所有血泡钳破,吕布已是痛得挣扎不已,豆大的汗珠随着肌肉线条流淌而下,不但全身肌肉散发着漂亮的汗光,腰间破得不成形的裤子也早已湿透。曹操一边欣赏着吕布受刑的痛苦挣扎,一边还不忘叫人抬来一大缸的酒来,他伸手撕破吕布裤子一大块布来,蘸满了酒後,就往吕布胸前一抹,吕布胸膛前、乳头周围的肌肉刚被撕去一层皮肤,显露在空气中的只是一层失去肌肤保护的嫩肉,现在被辛辣的酒精袭来,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灼烫、痛楚。吕布再也禁不住了,撕心裂肺地发出一声狂吼後,又再度的昏厥过去了。
第四话:调教
不知又过了多久,吕布又在浑身的疼痛感中慢慢苏醒过来。朦胧中,依稀听到曹操与李肃的对话。曹操的声音说:「既然你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地说熟悉各种刑罚,理当了解什麽样的刑具,可以教受刑的人受到最大痛苦,最快屈服吧!」
「启禀丞相」李肃的声音惶恐的回答道:「奴才在想,吕布听闻丞相有意将他当作性奴,自尊心作祟下,恐怕是宁死不会屈服的。所以说丞相用再多的刑罚,只可能将吕布弄残、弄废了而已。丞相应该不会乐意见到如此吧?」
「废话」曹操的声音恨恨地响起「想把他弄废了的话,需要花这样多的功夫吗?」
「丞相的意思,小人明白。」突然间,李肃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有了,丞相!『士可杀不可辱』呀!」
曹操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
突然间咕咚一声,李肃下跪道:「奴才斗胆请求,丞相就放手让奴才我全权调教吕布。包管吕布这厮很快就会屈服於丞相您的。」
「哼!你小子一肚子的坏水」曹操像是体悟到李肃的心思「行,就让你全权负责。不过时间就仅限於今天一整晚。我会在旁边盯着你如何调教这厮。」
「多谢丞相的信赖」李肃又是深深的磕了一次头。然後站起身来往吕布身边走来。
「吕布你还想装死到几时呀?」李肃发现吕布虽则项上仍疲软的垂在胸前,但双目已然隐隐睁开,便粗暴地抓起吕布早已汗湿的头发,使吕布的脸正面望向自己。
吕布双目狠狠瞪视,咬着牙对李肃说:「不管你有什麽样卑鄙的手段,想让我屈服,那是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