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插得好深,啊”
上百下的急顶狠插,让项庒差点高潮,再次泄身。项羽此时还不减欲,继续猛干,口中叫道:“爽!小庄!你真他妈的好……”
项庒被干的小脑袋几乎完全空白,只是下意识的呻吟出来。
项羽用粗糙的大手握住项庒被草硬的大屌,常年习武的项羽手中的厚茧摩擦着玉屌,在他的手里凶暴得像急欲脱笼的猛兽,震颤着几乎要跳出他的掌心,项羽几乎包裹不住它,那一刻项庒的记忆是混乱和迷糊的,一切都像着了火。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前端被项羽因为习武而带着茧的掌心磨过,项庒全身震颤,被项羽用手包裹住,液体喷在了项羽结实的腹肌上,白色的粘稠的液体点点洒落,项羽更是满足,顶的速度也加快起来,大手还不时的拍打着身下结实的屁股,啪啪滋滋的淫声秽语回荡整间厢房。
又是上百下,项羽终感无力,停下来喘息道:“小庄!你快上来!你来做!把我的精液吸进去!”
说着躺到床上,一根水淋淋的巨大阳具朝天而立,项羽指使项庒跨在自己腰侧,项庒身子酥软,勉力起身,看到项羽的姿态也很聪明的蹲下身子,扶着肉棒,龟头对准肉洞,结实的屁股缓缓下落,一直坐到项羽小腹算完,并立马很有天分的按着他的膝盖,屁股如锤似得夯在项羽小腹,指天阳具也被小穴全部纳入,娇嫩的小穴无法全部含入,每次坐下时,龟头总是突破花心,捣进子宫里。同时歇过一次的肉棒又慢慢抬起了头。
项庒为了满足项羽,激发潜力,上下起落上百次,刚刚开苞的鲜嫩小穴紧紧套住肉棒抽插,还真的差点将项羽的精液吸出来。
项羽身子恢复过来,也感觉快要喷发,一下将项庒掀翻,压着他的双腿将他卡在身下,项羽将肉棒抵住屄洞,身子就如泰山压顶般砸下,重重拍打着项庒的下身,肉棒也全根出入,次次戳入最幽深之处,干的项庒蹙眉苦吟。
不足百下的狂轰乱砸,将项庒大腿和结实的臀部齐齐拍红,勒住肉棒的穴口嫩肉也被磨擦的肿亮,最后一下重压,龟头顶在小穴的最深处里剧烈喷发起来,道道热流如箭般击打在肠壁,如此股股浓精的冲击,炙热的液体不断冲击着项庒的肠壁,项庒迸发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项羽的身上、胸膛上,项羽的精液爆发出来,充斥了项庒肠壁的每个角落。
当一切都平息,两人还紧紧抱在一起,汗流浃背。小屋内是激情后散不去的雄性味道,和尚未平复的喘息声。项羽久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一次高潮。从内到外,震撼彻骨的狂潮。这种快感,从灵魂的骨子里得到,让他如同脱胎换骨过一次。等项羽终于恢复了理智,看到身下的项庒,才惊觉过来。项庒下颚紧绷,满头满脸的汗,那是痛楚带来的冷汗。项羽心疼不已,愧疚又自责地搂紧了他,啄吻项庒被汗水湿透的脸颊,想缓解他的疼痛。
“小庄……疼吗?”项羽问出口就知道是废话,那么大的玩意儿塞进去,能不疼吗?要说不疼,是不可能的。项庒是挺过来的。即使意志力和忍耐力超过常人,这种违背男性生理的承受,项庒是咬牙硬接的。但是,看着在他身上的项羽,他性爱中的面孔,比行为带给他的快感要更强烈得多。这种程度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他拧着眉,眼睛上还覆着汗水,但看着项羽像犯了错似的表情,项庒微微地笑了,被汗水覆盖的面孔,笑容阳刚而又野性。“羽哥哥”他哑着嗓子说,轻拍了下覆在他身上的项羽的臀,眼神激动、欣喜。
他没有退出去,维持着结合的姿态,低头吻了下项庒湿润的唇角,又吻了一下,羽毛般地轻吻。和刚才凶暴的吻不同,他吻得轻柔、疼惜、小心翼翼。
项庒搂住他光滑的脊背,和他轻轻地接吻。下头相连的地方传来阵阵脉动,却无关欲望,那儿的温暖和充实,密密地包裹了项羽。闻着项庒身上的气息,让他从每一个毛孔的深处都溢满一种东西,像海浪,在他心底冲刷上来,涨满了他的整个心腔……
他单手勾住了项羽的后颈,把他搂了下来。抱住了他的胸膛。他们这样静静地搂抱着,身上的汗水和体液交融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合成同样的节奏,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