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今天咋不急着上小刚了?”老汉奇怪的看着坐在王大哥身边的四哥。
“操!你们干什麽呐?又偷食!”二哥一推开王大哥的办公室就嚷嚷了起来。
五哥一本正经的继续催促着王大哥;
最大的一间卧室改成了我的办公室;另一间大点儿的,作为给王大哥或者华凯代表办公时的场所;最小的一间书房装了防盗门,作了公司的财务室;厨房和饭厅被改造成一个房间,敞开式,直接连着客厅,作为另外三名员工的办公室;至於客厅,就改成了会议室,一套沙发茶几,用来招待客人,还有一套小型的会议桌。
王大哥的这套房子有150多平方,三室两厅的格局。
我们准备把这次乔迁办成一件人生中的大喜事。我们决定,股东都要穿西装,等外人走了以後,就在办公室里照个全家福。
突然心里一动,知道他此刻的动情绝不仅仅是“见了公婆”这麽简单,他必定是想起了英年早逝的父亲。那麽一个年轻有为的军官,却因为和通信员的同志情被逼得身败名裂含恨自杀,而可怜的母亲为此终身守寡,一生负着沉重的包袱,如今已经65岁了,依然一个人孤苦零丁的生活在鲁西南的小镇里。
小李懂事的沏了一壶茶,端到老汉旁边的茶几上,然後坐到了老汉的旁边。
“爹,四哥和王总好上了。他们就在隔壁住,攒着子弹回家悄悄的进行,开枪的不要。”五哥的说笑搞得四哥和王大哥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大哥轻轻的揽着我的腰,安静的跟在後面,几个兄弟里面,和大哥在一起的时间最少。这次进城,大哥一有机会就喜欢这样揽着我。
“王大哥啊,你是不是该管我爹叫点啥?”五哥接着逗他们。
从四哥的表情上看,这个粗心急燥的汉子之前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些问题,听五哥的指点才想明白。急急的去拉着王大哥的手出了门。
但是,五哥当了一年多的物业经理,已经很有派了,而二哥三哥四哥毕竟长年在工地干活,晒得黑黑的脸膛穿着西装,紮着领带,实在有些扎眼。
王大哥和四哥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四哥用胳膊肘碰了碰王大哥,王大哥轻轻的喊了声“爹。”
从相识以来,已经三年过去了。老汉陈建国已经58岁了,王大哥今年已经43岁,大哥40岁,五哥33岁,我都已经26岁了。
一转眼,其他几个汉子也都明白了什麽意思,老汉嘿嘿的乐着,一如当年看着五个哥哥挑逗我时的表情,皱纹深了,头发花了,笑容却依旧没有变。
公司全体合了影,我、王大哥以及陈家父子六人也挨在一起,很正式的照了一张合影。这张照片此後一直挂在我的家里。直到我们垂暮。
二哥挺着大JB站在我头的上方哈哈大笑;
我感觉到的事情,五哥也已经感觉到了。此时,二哥的大JB又捅进了我的嘴里,大哥也忍着笑开始慢慢抽插。我腾不出空来关照那边的情况。
午宴时,华凯的老板也赶来了,大家都没少喝。席後,送走了华凯的人和员工,陈家父子六人、王大哥、我和小李一行9个人又回到了公司。
大哥笑得停下了操我的屁眼,趴在我的身上暗自偷笑;
“唉!”乾爹响亮的回答。屋子里爆发出响亮的笑声。然後几个哥哥就开始念叨起几个兄弟的年龄了。
“噗哧……哈哈哈……”我太了解五哥了,第一个反应过来,忍不住一下子吐出二哥在我嘴里抽插的大JB,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只穿着衬衫的王大哥和四哥被三兄弟推了出来,两个人的JB都硬硬的挺着,四哥的大JB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刚从王大哥的屁眼里拨出来。
大家进了门,兴高采烈的又看了一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老汉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感叹到:“老喽,酒量也不行了。”
往外走的时候,五哥拉了拉四哥的衣服,趁王大哥穿鞋的功夫,凑在四哥的耳边轻声的嘱咐了几句。
乔迁那天很热闹,华凯经贸的代表也来了,加上小李和我们公司的几个员工,虽然人不多,但气氛却很热烈。有的员工说:“这咋比结婚还喜庆啊?”我们的心里乐开了花。
(五)办公室的集体狂欢
五哥又开起了玩笑:“行了,老公公也叫过了,四哥快领着去洞房吧。”大家开始一窝蜂的哄他两个。
二哥三哥兴奋的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转,大着嗓门说个不停。五哥跟在他们前面,给他们讲解自己当初为什麽要这麽设计,充满了自豪。
王大哥被他们按到了会议
我给五哥买了一身新西装,王子峰同志则坚持要给二哥、三哥、四哥也买一身,坚持他们也是股东,虽然是通过五哥入的股。
房子的设计是五哥帮助参谋的,还真是合理到位。看来他这几年物业公司的工作还真不是白给的。
我看到王大哥的眼里闪着泪花,强忍着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