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人压低帽子赶忙追上,深入胡同里查看,只见到处昏暗无比,哪里还有一丝人影。
正当那人懊悔跟丢之时,两只手从暗处袭来,狠厉地将那人整个按到墙上,速度之快只剩残影,力道之大能听得见“砰”的一声。
霎时那人的黑帽掉到地上,头上鲜血直冒,顺着脸侧往下流。
丝毫没有反抗的时间,那人内心一阵绝望,然而,更令人绝望的还在后面。
谢淮冷笑一声,拽住那人的头发,大力向后扯。
头皮好痛……那人被迫抬起脸,鲜血不知何时流入了眼睛内,将眼睛染得通红,看起来十分狼狈。
“谁派你来的?”
魔鬼般的声音响在耳边,令人毛骨悚然,那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战栗,但还是强稳内心的波澜,嘴硬道:“我不能说,死也不说。”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谢淮轻声道,语气中溢满笑意,“死了多可惜啊,你说是吧?我要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敢肯定你没有试过。”
魔爪伸向那人颤抖的腿间,谢淮加大手上的力度。
“妈的,好疼……”
那人疼得呲牙咧嘴,冒出一身冷汗,眼瞅着自己快要变成太监,他内心挣扎纠结,进退两难。
谢淮减轻手上的力道,轻如羽毛般扫去,颇有技巧地拿捏揉搓。
感受着从地狱升入天堂的煎熬,那人被折磨得大汗淋漓,一脸扭曲,内心大骂谢淮是个变态。
“想好说什么了吗?”谢淮靠近那人的耳边,吐出热气。
那人全身抖如筛糠:“没…没什么好说的……”
“呵呵,是吗?”
拇指和食指轻捏住那人的裤链,猛地往下拉,谢淮掏出那人腿间的硬鸡巴,用柔软的手掌裹住,有节奏地撸动。
“啊啊~你这个变态!!放…放开我……”那人气喘吁吁地喊道。
仿佛没听见他的叫声,谢淮加快手上的速度,掌中的鸡巴越来越硬,涨大一圈,大有射Jing之势。然而就在此时,谢淮却用大拇指严严实实地堵住尿道口,不让他射出快乐之Jing。
箭在弦上,却发不出来,憋死人了。
短短几分钟,却是度秒如年,那人实在忍不住了,颤抖着说道:“我说我说,是…白…毅……啊……”
“真乖。”谢淮松开他的Jing关。
随着一阵抖动,几道Jingye在空中划过,喷在长满青苔的砖墙上,沿着砖缝缓缓流下,那人眼前发黑,差点晕死过去。
“乖孩子,奖励你个糖果吧。”谢淮掏出纸巾,优雅地擦着手,完后甩给瘫在地上的人一颗薄荷味糖果。
扔掉纸巾,谢淮拍拍那人另一边没有沾血的脸蛋,踱步出了胡同。
胡同外不远处,一辆黑车内。
一个寸头、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男人坐在驾驶位上,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手中的烟已然烧到手指,却丝毫不觉。
……
“周爷。”寸头刀疤男人低头倒上一杯茶,递给坐在沙发上看报的周柏松,“您让我监视的那个人……”
周柏松接过茶杯,淡淡地说道:“石林,我是让你去保护他,顺带监视。保护第一,监视第二,注意你的措辞。”
“可是……”石林单膝下跪,诚恳地看着周柏松,“我要保护的只有你一人,我不想保护其他人。”
“你胆子变大了,”周柏松放下茶杯,冷冷地看着石林,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谢淮不是其他人,他是你们未来的嫂子,记住了,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晚的事,我派你过去,是让你去帮他排除危险,不是当个旁观者,再有下次,你就主动辞职吧。”
石林苦笑,内心苦涩无比:“是,周爷。”
周柏松出去了,石林依旧跪在地上,虽然面无表情,脸上的刀疤却越来越狰狞。
他不懂,他不明白,这个谢淮明明如此不知礼仪羞耻,究竟有什么好,让周爷如此心心念念,连多年的主仆情份都不顾……
他恨,他恨谢淮把周爷抢了去,周爷是他多年仰慕的男人,从来都是冷酷无情之人,哪像现在这样,沉沦在儿女情长中,这不是我认识的周爷……
攥紧拳头,石林不甘心地从地上站起来,挺直腰板,笔直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