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吧……罗汉!你的第二个愿望是……?」经过前一个愿望的荒唐怪诞,天狗已经不敢先伸手染指那剩余的便当盒了,只是竖耳倾听,那看似平凡但心思却一点也不平凡的男人口里究竟又会说出什麽让他呛到的奇怪要求。
「小的第二个愿望是替大王吹箫……希望能服侍大王,使大王能够全身放松快活……!」嗯?
由於前面说得太快,彷佛连那樵夫武汉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脸红心跳的愿望,当天狗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武汉表示听不清楚要武汉字字分明地再说一遍的时候,武汉深呼吸了一口气,大声地说出自己第二个强人所难的古怪愿望--
「小的第二个愿望是,请大王将你的阳具放到小的我口中……让小的用嘴巴喉舌来服侍大王你……」「不行!」大天狗嗔甚,打断武汉的说话便青筋一怒便转向不去看武汉,武汉只能望其项背……果然被打枪了。
「不行不行!罗汉……换一个愿望许吧!要本王破色戒将臊根放到你的嘴里,万万不可……!本王大天狗大天道虽是妖魔但好歹也是那修道之人,纯阳之躯、滴精不泄方才是金固之体、长寿之本!千年以来从未接近女色破那童子处男之身,恪守自持,断断不能起色慾之心,接近红尘女色而堕落荒淫!」疾言厉色的喝斥,武汉不知道那六道妖魔的天道大天狗竟是如此地禁慾自持,却也不疾不徐,徐徐地说了那麽一席话。
「大王,你说过什麽愿望都可以许的所以……小的才会如此要求!何况,小的并非那姑娘人家,双腿间跟你长着同样的一根鸡巴、同样的两粒雄卵蛋丸……!只是要求大王将那阳茎放入小的口舌中片刻,不碍事……不碍事的!男男之间,又何来破童男贞操之身、近女色奸淫之有……?」天狗的耳根子渐软,本来背对着武汉却又将头转向了侧脸斜看,侧耳倾听:「再者……古人云食色性也!大王虽身为修行之人自爱自持从不纵慾,不为美色所堕落;却难得会被这美食所诱惑……其实这食色两者本来同为一物,大王贪爱吃食,便是在性的方面不为满足……小的认为过度单一的禁慾也是毒,并非那长寿养生之道,因为禁色而大吃大喝反而得不偿失……大王!小的这也为大王着想!想为你分担你那一份千年修行的苦啊!」
武汉说得头头是道,总算让那大天道挪动那尊贵的帝王屁股给转过身来了--
「你……你果然是好那龙阳之癖!」此时大天狗嘴里似有责怪之意,眼里似有睥睨之意,依然是不减那帝王风范那席地而坐在草皮的姿势,男人粗野豪迈的坐姿双腿大开,方才褪去了那身体上下唯一遮羞的兜裆布,露出股间那不亚於天狗鼻、甚至更粗更长的一副巨硕阳具,果然雄伟粗大……未勃起就有如此惊人的尺寸如同那世间稀罕的真阳具并无一二!整副阳具疲软下垂横趴在草皮雄肉肆意四溢,那阴茎下垂触地便随意左歪,那睾丸趴在地上便随意右躺,东倒西歪地非常懒散却男人味十足……!
「如果大王给不起……那麽恕小的我不能将便当给你!」又是同一招杀手鐧,武汉恩威并下,软硬兼施逼得天狗道权衡之间那眉头深锁渐渐舒展,荒唐之理竟被武汉黑的说成白的给说动了……!
「好……好好!!」大天狗破天荒地许了!只见那通红的肌肉手臂撑了下地,不可一世的大天狗站姿立起,胯下屌儿啷当的大阳具随着站立大幅度地如秋千甩了一甩精神抖擞如那妖怪皮肤全身通红,尤其是那垂涎欲滴的大龟头,更是让武汉想起了那一晚与恶鬼王在那山中洞房的激情……!
武汉以跪姿爬到雄踞矗立,粗壮的肌肉双腿微开的胯下前方,一股浓烈的雄浑腥臊恶臭扑鼻而来,那浓烈程度比起那脏污的兜裆布更达千百倍,错不了……这根雄臭的大鸡巴正是那丁字裤气味的源头!
自尊使然,答应给的愿望不能不给:「这个也简单……本王照样能痛快地给你……自然没有什麽是我大天狗给不起的!罗汉,你这下贱胚子……给我吃!」霸道的命令怒喝,大天狗收臀挺胸,那未勃起的天狗阳具一挺便甩到了武汉纯良的无辜脸上:『啪--!』地一响,留下了一道又长又粗鸡巴红印子……彷佛被那快马鞭子给狠狠抽过似的!
武汉心底暗暗一笑:『你完蛋了,大天狗……吹箫可是我山林樵夫武汉的绝活!』
『……!?』本以为自己给男人含下鸡巴没什麽了不起的,咬牙忍一时海阔天空、雨过天晴便有便当可以吃了,等到下体传来一阵酥麻觉得不妙想抽出却来不及了,堂堂六道大天狗瞬间眉头紧皱……这种奇妙的感觉生平第一次有!比那粗糙的兜裆布因练武时的剧烈运动布料偶然磨上龟头的酥麻、朝起阴茎晨勃梦遗泄精的快感更强上数倍!整根阴茎被柔软的口舌含住,彷佛不只龟头被那舌头舔那马眼搔痒、被牙齿轻咬那阴茎睾丸舒服,浑身都好似被那男人的嘴又吻又咬地舒爽难耐……!
『滋滋……!』一开始大天狗那肮脏恶臭的粗野鸡巴棒子一含进嘴里更是腥臊难耐令人作呕,但硬是忍住吃下不少龟头冠状沟上头沾有的陈年臊垢後,含久了也就剩下那淡淡的肉棒醍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