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本来也是属於他的东西……」「师傅你……!难道别的男人意淫我武汉你竟然都没意见吗?!」武汉气急败坏,师傅事到如今对他还是……!
「听到了没?小子,这宝贝本来就是老子俺的!而你这小子既然吃过了老子的精液,迟早也得是老子股间专属的人!」黝黑的武僧淫笑狰狞,伸手就要从正雄手中接过宝贝绳子--气死武汉了,这根绳子他练习怎麽使了好久,如今耍得一点也不比他差,凭什麽还给他!
「我说小子,趁老子现在心情好,快来给我吹吹逗我开心,别等我发情把你按压在胯下干,到时你动弹不得只能等着怀上我的龙种替我生孩子……!」毫无悔改之意,淫僧怪物般的下体充血顶起高举着,黑色的粗壮茎干浮现起交叉青筋,对着武汉做着磨蹭性交的粗野模拟动作:「唔唔……!」只见师傅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捆金绳往那黑汉下体粗大的男性生殖器根部一綑就是好几圈绑紧,喝令:『变!』说也奇怪,本来镶金的绳子一瞬间发光铸造成一圈闪烁金光的黄金金属圈,勒在罗汉胯下那根真银金刚棍的蛮肉根部,套着睾丸跟阴茎整个阳具,在太阳下低调奢华地闪着金光夸示着雄性象徵。
「罗汉,虽然你并没有遁入纯阳道,但这位是你的师兄,论辈分你还得听他的……放尊重点!」正雄语气刚落,立刻转为正色凛然道:「还有!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动我的徒儿武汉!」
『师傅……!』武汉一颗男儿心跳得感动,师傅果然还是在意他的。
「哼!我罗汉凭什麽要听一个年纪比我小,毛还没长齐都还没开苞过的在室处男小毛头兔崽子呢……?」罗汉淫笑,一双大手紧握着下体那黑压压的大阳茎还露出一大截肉棒,那强壮坚挺的肮脏屁股一顶,大肉棒就这麽顶进去用手做成的自慰肉穴,黑色的粗壮阴茎开始进出抽送,简直就像是男女交合的画面一般,淫秽不堪地搓着硬屌,罗汉接着说:「老子我要是在暗处偷偷来,像这样让武汉怀上俺的野种,两情相悦,你纯阳道士正雄也管不着吧?反正纯阳道士之间不都是爱捅屁股眼子,老子我能赏脸加入就应该敞开大腿欢迎俺插进去,况且俺还是妖怪时就已经用我这根牛鞭子干过这位樵夫师兄了,只可惜没有射进去,现在来补打一炮又有何不可?」师徒闻言知道罗汉讲话不动听却不愠不恼,只是武汉真担心哪一天会被罗汉那淫棍给强奸内射了。当罗汉全力将那根粗大的真银棍全塞进双手做成的肉穴并顶进茎干根部处,那冰冷的金属触感碰到到他的手指令他有了新奇的凉快快感,他从来没想过那以前的宝贝金绳儿变成金环捆在阳具根部耀武扬威会这麽爽,纯阳道法真真是令他大开眼界。
正雄将武汉如兄弟般一把拉过来搭肩在耳边嘀咕几句,武汉一句一句地点头听着示意了解,然後同师傅教授了几个手势模仿着并念咒:『纯阳道!捆金环……!』本在一旁看着师徒交头接耳的黑汉还不知大难临头,突然下体一紧,本来刚好和着尺寸不松也不紧的黄金屌环突然缩得比老二还紧,比处女还要紧:「啊哇哇--!」那僧命根子吃了剧痛大叫了起来,滚在地上摀着鸡巴,长满老茧的大手急抠着那环就是徒劳,只得老泪飙出地颤抖抽蓄不止--「武汉,绳子我是还回去物归原主了,所以今後你可要练习这全新的道法器具的使用方法,专治淫棍,特别有效,咒语跟术式我全教给你了,牢牢记着,以後大有用途……!」
武汉止不住山林男儿那豪爽的笑,回答道:「……徒儿知道了!」
师徒俩在山阴城边境收了淫棍罗汉,便高高兴兴地收拾行囊准备踏入武汉朝思暮想的山阴城,武汉眼神恍若有光,一路上一直赞叹山阴城的雄伟壮观,罗汉则是意兴阑珊地搔搔自个儿的肮脏屁股:「小子没见识,这有什稀奇的,皇城比这大多了……」如同老马见识不稀罕一般地泼武汉这乡巴佬冷水,武汉大怒一脚就踩僧人袈裟衣角,不踩还好,这一踩就如同剥蒜捣仁一般,滑溜地扯出一个穿着丁字裤的裸体黑壮男跌倒在地:「格老子的你这死小子!」武僧罗汉猛地起身作势要揍,樵夫武汉立马摆好架式作势要念捆金咒:「别!算我罗汉怕了你了,武汉……大师兄!」一手护着下体,一手直摇着手如此楚楚可怜的求饶,让在意旁看着徒儿打闹的正雄也不忍凑上前拍拍武汉的肩膀,示意该适可而止。
「俺说我的纯阳好师傅啊,将你的极品骚货徒弟借给老子爽一下好不?……,俺要我憋了一双满卵蛋子的精水全射在他又翘又多肉的屁股眼子里面让他怀孕!就借给俺一日……不!一次!一次就好……!」淫僧罗汉与武汉搭肩勾臂,满脸粗胡渣地凑近如痴汉般喘着,心里回味着武汉高超如神的口技,如果能在那男穴美美地射上一回,射进去……!该有多好。『纯阳道!捆金环!』这次是正雄念的咒:「噢呜……!」如此一路上愉快的玩笑打闹,一行三人不知不觉也在日落时刻宵禁以前刚好赶上,来到了山阴城门口。
山阴城城门此时仍未关闭,即使是夕阳西下各自回家休工之时辰,亦是门庭若市络绎不绝,整座山阴城除了西门的恶鬼关与北门的山阴关无时无刻都闭关戒严之外,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