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依然不动摇地镇守山阴并在此生活着,武汉不觉地感概人性的坚强。
正雄亦第一次来到大城镇,不过在天上看多了琼楼玉宇,不像武汉这土包子如此兴奋,只道旅途顺利,欣慰地笑着说:「时候不早了,山阴城为抵御西方恶鬼山的怪物突袭,设有森严的宵禁,闲杂人等必须办些手续才能通行山关至皇城,咱们今日先在近郊野外歇脚,明日再进城。」西武皇城,便是正雄此行下凡荡世的最终目的,据说六道中最为强大的天地二道--大天狗与大地牛,就潜伏在那附近设置隐密的要塞基地,长年来与国力对峙消耗,战乱十数载。
武汉不答话,只是呆看着,他这辈子只有在山上度过,见过最繁杂的人口稠密处也不过真阳村市集,那里的人都彼此认识彼此,没有陌生人,真要把这里的人都见过一轮不知道要住上几年,武汉从没看过这麽宽敞的马路,这麽多的车水马龙,远远地看,灯火通明如夜空繁星点点,不若在真阳村纯朴静谧,偶有笑语也是些村民的闲话家常,这样的热闹有趣,即使夜深亦不眠,若不是武汉已经入道修行,真想在这儿安居乐业,娶个好姑娘生孩子过上天伦之乐的安详好日子。
正雄见武汉恍惚,使力捏了一下武汉光溜溜屁股子肉,武汉长年的砍柴干活身上没有一点赘肉,这一捏既有韧性又有弹性,啪地:「哇啊--!」吓得武汉痛得一声跳了起来,从遥望山阴城灯火夜景的幻想回到了现实,连正雄亦吓了一跳,不禁心里惊呼原来这汉腱子肉屁股品质这麽极品上好,他天天日日夜夜地撞只觉顺手的好干好操作竟然没发现这细致的细节。
经过师傅这麽一调戏,武汉既恼羞又害臊,直想赏这个变态狼师一巴掌,却又不舍得在师傅俊俏刚毅的脸上留下指印,只好奋力一槌师傅的大胸板子泄愤:「师傅你不要无礼……!」
「为师这是在提醒你……」武汉以为正雄要说教,修行之人如此心不在焉,又不是来远足的,没见过大世面吗?「纯阳道士修行的时辰到了!」没想到只是想把胯下的那一大堆再塞进自己体内而已……!
勃起的真阳具,敲钟似地扣动着武汉一颗上下跃动的心,师徒俩在真阳高原的边境处居高临下地遥望这繁盛的山阴城邦,下体终於在一日辛劳的赶路始以连结着,如火如荼地进行纯阳道的修行,开始交合做爱--
西武皇城铜墙铁壁,千百年来改朝换代都是难以攻下的重关禁地,这样深宫禁脔的深深深城里,却出大事了--
忠臣国之助在阴暗潮湿的密闭蚕室软禁静养了一把个月,运气好大难不死,此时听见外头有骚动:「不好了--!!快去护驾!!」大王!大王有难:『得去同行护驾……!』虽然早已结痂止住了血,国之助下体的剧痛难耐然使他站起来时打了一个狼疮,但他不管,他必须保护好西武王,确保国泰民安是他身为忠臣的职责,忠臣孤伶伶的背影在夕阳西照下拖曳地好长好长,在无止尽的宫殿长廊摇曳晃动着--
「都是这个祸水忍的祸!!皇上!今天你不休了他,我就上吊自杀!!」是皇后,自从上回不同意西武王纳玉兰为妾,西武王甚至大怒欲休妻,还是当时贵妃玉兰替她求情才得以保留皇后正室的名份;只不过西武王再也不想看见她,一别三五年至今,曾经的花容月貌已经病恹消瘦,皱纹斑驳,好不容易趁着地震人人自危的趁乱突破守卫的宫禁才得以面胜,西武王看见自己的正妻如老太婆般的狼狈疯样,只觉得厌弃:「这里容不得你放肆!来人啊--!」「大王你听我说,都是这个毒妇,才会有天狗食日!地牛翻身!害得国破家亡西武王朝落到如此颓靡的下场,民不聊生!」
「放肆!!我叫你们快把这个血口喷人的疯妇押下--!」昏庸的西武王最使不得别人损他的贵妃玉兰,勃然大怒,佞臣油滑金判子见机不可失,终於可以弄掉眼中钉,成为大王身边唯一的亲信,亦上前奏:「皇后说得对!大王,国之将难,十之八九祸水,您可以不听皇后吉言,但我金判子所断所言绝不会错……!」西武王简直不可置信,火怒地嗔目斜看了一眼金判子,金判子便识趣地住嘴不敢再多言。
「大王玉兰怕……!」玉兰娇嗔,女子胆子小见不得大世面,何况是如此玉质兰心的美人,紧张地如同惊弓之鸟,不慎地香肩小露地跌撞入西武王怀中。
西武王爱死了,眼睛都眯了起来,色性大发:「玉兰别怕,吾王会保护你不受任何奸诈小人伤害的……!」一旁的金判子则以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嘶骂:「狐媚妖精……!」
「不!!夫君你不能这样做……!!」贵为一国之母,竟然如此不堪地伏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匍匐到王座,本来就老气的脸涕声而下把那厚厚一层用来掩饰老态的胭脂妆都哭花了:「你不能这样对我……,玉兰,她是个祸国殃水,只有她死了……!国家才会好!只有她死……」皇后凶神一刹,露出怀间私藏已久的匕首,欲将刺杀西武王怀里的绝世美女:『噗滋……!』及时冲出挡下那一刀护驾的不是别人,正是忠臣国之助--国之助当场血流如注,倒卧在王与后之中『碰煞……!』又有人正中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