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作是一夜情好了。李止白吐了口浊气,可胸腔中的沉闷压抑却没有随着一起吐出,心脏像是被灌满水的气球,涨得快要爆炸,他少有这样低迷的情绪,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
李止白清楚地记得项书墨在他身上烙下的每一个吻,像炙热的火焰灼烧在皮肤上一样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指尖轻轻拂过项书墨留下的印记,摩擦间带来丝丝战栗,无一不是他的敏感部位。
明明是你自己推开人家,头也不回,现在却又像个怨妇一样自怨自艾,打脸来得真快啊……李止白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里,用手臂遮住眼前明亮的光线。
江清区的别墅里,项书墨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高清屏幕上躺着一动不动的李止白,晃了晃水滴型的醒酒器为自己倒了杯红酒,这样矜贵从容的姿态任谁也想不到他一夜未睡。
离开了盛满李止白气息的公寓,项书墨的焦虑症更加来势汹汹,心悸和胸闷几乎能让他晕厥在沙发上,幸而从前开的药一直带在身边。一整夜,他目睹了李止白惨白着脸进出厕所和厨房,最终还是不忍心驱车回了趟公寓。
入睡的小家伙又乖又软,项书墨忍了又忍掐着细腰在嫩白的腿心释放了两次,天边已经微微泛白光才匆匆收拾了回到别墅。
项书墨灌了几口红酒才勉强让太阳xue的突突跳动稍微平息片刻,他翘着二郎腿丝毫不在意西装裤上隆起的帐篷,画面里的李止白一动不动地捂着双眼,项书墨还是眼尖地发现身形单薄的少年呼吸慢慢急促起来,隐约露出的下半张脸也悄悄地染上了红晕。
他放大了画面一手解开了皮带,滚烫的性器直直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兴奋地抖动了两下。李止白的手缓缓从衣服下摆探了上去,他夹了夹腿毫无章法地在自己胸膛上抚摸了两下,不知脑海中想到什么,他呜咽了一声身体也随之蜷缩起来。
项书墨握着性器的手顿了顿,开始上下运动。他面色平淡,很难想象是堕入情欲的人,只有因为用力紧绷身体的青筋和泛红的脖颈才能窥探一二,微突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他的目光始终聚集在大屏幕上的人。
T恤下摆上卷露出粉嫩的ru尖,松垮的运动裤也被褪至腿弯露出莹白的大腿,李止白一手握上吐着水ye的性器一手搓着已经泛红的ru尖,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始终找不到焦点,似乎普通的自亵已经满足不了。
李止白的脑海中充斥着项书墨沉重的呼吸声,好像就抵在耳边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就像在酒店的疯狂一般,他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感受到项书墨炙热的体温熨烫着皮肤,粗大上翘的性器疯狂在后xue进出。李止白猛地一弓身,后xue也紧缩了一下,前端的roujing不情不愿地吐着白灼,他轻喘着侧躺在沙发上,肌肤想要被抚摸的渴望更加强烈。李止白胡乱抹了把Jingye往身后探去,他已经思考不了为什么要用紧闭的肛口来自慰了。
项书墨好整以暇地端详着屏幕里李止白泪眼朦胧欲求不满的表情,身下的roujing又胀大了几分。
看来得下剂猛药了。
他随意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掌心,在手机里划了两下饶有兴味地抬头看向屏幕。
李止白正沉迷在甬道被手指抽插摩擦的快感,迟迟无法到达顶峰的欲望折磨得他眼里泛起泪花,放在一侧的手机突然震了一震,许久不营业的T上突然出现了一条私信消息,鬼使神差地,他点开了那条私信通知。
李止白的瞳孔微微放大,shi漉漉的后xue紧咬着的手指却快速地抽动起来,他咬着下唇,乌黑的短发凌乱地遮住前额,李止白转了个身趴在沙发上让手指进出更加方便。项书墨噙着笑,盯着抽插时被手掌拍打得上下晃动的tunrou,看着李止白将自己送上高chao。
手机被打掉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响声,即将熄灭的屏幕上是李止白在地铁上一脸迷乱地靠在车壁,还有一根气势汹汹的rou棒。
李止白过了个浑浑噩噩的周末,他气喘吁吁地做回工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前胸:“幸亏没迟到。”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劲,出一趟差也不至于这么累吧?”对面桌的男设计师惊讶地问。
李止白尴尬地干笑了两声解释道:“头一次嘛。”
“这点事都办不好,公司聘你来是让你吃闲饭的吗?”隔着一层透明玻璃,部长怒气冲天的责骂毫不留情地从里面传了出来。
李止白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小声地问道:“怎么回事啊?”
隔壁桌的微微仰身凑近道:“还能有什么事,上个季度的报告被董事长打回来了,今天项特助不在,让他直面怒火了呗,只能在我们这些基层人民身上发泄发泄了。”他耸了耸肩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止白愣住了,他的耳朵里只进了五个字“项特助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