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普罗州南部的十七岁少年伯纳德有几个决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第一,他是个同性恋。第二,他在自己家里藏了一个陌生男人。第三,他好像爱上了藏在家里的陌生男人。
自从在家中窝藏了暗恋的陌生男人后,伯纳德的生活变得像一场伏击战,充满了各种小心翼翼的盘算。每天早上他要去上课前总会把三明治早餐偷偷留在卧室,午餐钱省下来,用来在放学路上买两个汉堡带给男人吃。正在生长的身体显然受不了一天两顿饭,他每天都会在饥饿中感觉胃疼,但又有种自我奉献后的的骄傲感。少年的爱意就是这么干净又纯粹:我舍不得吃,分享给你,你不要饿肚子。
那么被暗恋着的,又是个怎样的男人呢?
他高大强悍,面容俊美,有着白金色头发和灰蓝色的眼睛,眼神冷酷又纯粹。当独自走入雷厄斯森林边缘采集昆虫的lun纳德看到他时,被震撼到说不出话,这过于美的外貌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原因则是男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他坦荡地倚在一棵松树旁,金黄色阳光透过斑驳树影照在他光洁的裸体,苍白细瘦而有着青蓝血管的脚掌踩在厚而绵软的松针上。伯纳德想要捕捉的玉带凤蝶落在他如樱桃一般绯红软嫩的ru头,纤细的足像小夹子一样把它轻柔扣住,幽幽张合着美丽翅膀。
“你想要它。”男人低头看看自己的ru头开了口,声音冷淡。
老天,而你想要我的命。伯纳德在心里喃喃,他面红耳赤,仓皇地退后了两步,险些在青苔上滑倒。最近的森林中突然冒出来许多这种光合真菌,原来那些防滑效果一流的野草都没了地盘。男人微微歪了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伯纳德深呼吸,清清嗓子,用微若虫呢的声音红着脸问道:“你怎么自己在森林里,还……”他努力试图不结巴地形容男人现在的样子,“没有穿衣服?”
“主宰要我从家里出来,他赐予了我任务。”
……哦豁。更刺激了。伯纳德面无表情地想。他已经管不了蝴蝶了,少年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过去。出乎意料地是,男人几乎是顺从地把衣服披上了,这给了伯纳德下一步帮助男人的勇气,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要不要先到我家喝口咖啡?我能找些衣服给你穿。”
这就是初遇与初恋,伯纳德回忆着那一天,羞涩而又喜悦的想道。我的蝴蝶,我的夏日松林,我的午后咖啡与有着白金色头发灰蓝色眼睛的爱人。他忍不住微笑了起来,脚步也轻快了起来,跟着男人走向火山,今天是星期天,他大可以把这当做约会,跟这被自己拯救收留的男人一起在森林里逛上整整一天——
——直到他被男人猛地捂住嘴,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坠入地下。
他以为自己会死掉,然而他被男人钳着肩膀,在落地后才随手丢在一边。他发出一声惨叫,却发现自己并没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幽暗的洞xue中萤火虫成群悬浮充作灯具,而厚实的真菌毛毯一般吸收掉了所有声音。偌大的洞xue里,他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喘息声。
“这就是你新带回来的母体吗?一号。随随便便抓个家伙给我Cao可不是一个好妻子该做的。”
青涩的声音带着笑意,径自灌入伯纳德的大脑,随后是男人低低的认罪声。伯纳德捂着脑袋仓皇四顾,却再也不能找到第二个人。在巨大的恐惧中他猛然望向被称作一号的男人,却发现他已经撕碎了自己送给他的衬衫与牛仔裤,全然赤裸地单膝跪地,那双冷酷又纯粹的灰蓝色眼睛发出了非人的荧光,显得狂热又怪异。
“请您息怒,主宰大人,您知道这并不是随便抓来的。”一号温顺地辩解道。“依凭我浅薄的智能来分析,他爱上了我,我觉得这也许能为您带来趣味。”
年幼的主宰大笑起来,一根触手从黑暗中出现,猛地钻入了一号的口腔。一号用手撑地,改为双膝跪地稳住身体,一边将胯部展示,一边稳稳地承受着触手在口腔的抽插。他薄薄的嘴唇被磨得绯红,晶亮唾ye滴下显得狼狈,这个高大的男人如同向父亲撒娇的孩子。又一根触手伸了过来,它有着让人胆寒的玫红色金属光泽,猛得抽打在了一号的xue口,将那嫩红软rou打得瑟缩了一下,又软弱地放松下来,把自己暴露给施虐者。一号慌乱地改变姿势,用额头抵着地面,腰部下沉,tun部高高翘起,双手背到身后掰着tun瓣让烂红xue口露出,方便触手的动作。主宰饶有兴趣地用触手尖抽打着雌虫敏感的xuerou,把它打得红肿软烂,汁水横流,一边玩儿,一边读到一号满脑子都在祈祷自己能够把那根触手塞入腔体,用Jingye把他灌得慢慢当当,让他能够进行伟大的繁衍。
主宰停了下来。
“滚开,我要Cao你带来的家伙。”